贞德呆愣了,她不理解洪秀突然开始说喜欢别人老婆的表现是怎么一回事,但时臣与雁夜两人之间存在着显而易见的矛盾,而这个矛盾的源头,似乎就是那名叫作葵的女性?
两人的争吵还在继续,时臣压抑着情绪,尽可能优雅的说道
“间桐雁夜,你作为一度放弃魔道的废人,没有任何资格指责我,你永远也不会想像到我是抱着何种觉悟将樱寄养在这里的”
“放屁,你所谓的觉悟就是让她和这些虫子为伍吗!?”
“如果这是得到魔术的代价,那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樱必须学会承受这些,去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如果做不到,也只能说她的命运就是如此”
雁夜只感觉身体中被刻印虫消耗过的血液涌上大脑,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愤怒,怒骂道
“时臣!只有你这个家伙是例外!你必须死在这里!”
说罢,他试着施展唯一能够使用的御虫术,但是周围只有虫子的残骸,就连虫卵都失去了生机,雁夜低头,吐出一条已经死去多时的刻印虫
没有老虫子的辅助,他甚至做不到提取魔力
“可恶可恶可恶——”
“雁夜,你太弱小了,甚至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就会在这里倒下”
“你们俩都闭嘴”
见到对话开始向无意义的方向前进,洪秀打断他们了,这两个三观不同的家伙还带着私人恩怨,就算吵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得出结论
“间桐雁夜,你身体中还有这种刻印虫吗?”
“我倒是想,这样就能使用魔术进攻了,咳咳”雁夜抹去嘴角的鲜血“你是神明吧?还特地让我看到了刚才的梦,我向你祈祷,令咒还是从者什么的都拿去吧,随便将樱送去一个平凡人家就好,千万不要让她留在魔术的世界里”
“你太自私了,雁夜”时臣还想说些什么,被洪秀略带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小声说道“望您明鉴”
明鉴?有什么好明鉴的,你们俩八字不合
两人对于樱,都有持有一种父亲的责任感,区别在于时臣是亲生父女,雁夜是视如己出
而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之间一个成为了魔术师,一个脱离魔术家族成为普通人,这才是两人分歧的根源
时臣知道樱在魔道上的天赋,得不到良好的传承会有陷入自灭的风险,包括且不限于成为魔术协会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所以选择了寄养
雁夜知道间桐家的魔术是货真价实的折磨,虽然不知道老虫子根本不打算传下刻印,但是他朴实且正常的三观认为樱不应该受到这种折磨
一边是魔术师中的父亲,一边是正常人中的父亲能一样就怪了,这种差距不是由他们自己能够决定的
“还真是物质决定意识啊”
洪秀再次说出了一句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话
“怎么,我说的有毛病?区区几条魔术回路的质与量,就把你们分割到了截然不同的立场,明明当初都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不同的肉体决定了你们精神发展的不同方向,这是由客观规律决定的,如果持反对意见,找盖亚和阿赖耶去,地球要是出bug都是它们干的”
洪秀表情轻松,反正是自己人,也不可能被对证,他认真道
“你们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殊不知你们的‘理’本身就完全不同,我也不会强求你们互相理解,现在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是樱自己的意见才对,可惜你们没考虑过,在我这里都是零分”
洪秀来到樱的面前,观察片刻,治愈的神迹对她并无用处,因为樱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她的病灶在精神方面
神迹不是万能的,起码现在不是
“樱怎么了吗”
“老虫子到底对小樱做了什么!”
时臣和雁夜都意识到了某种不对,虽然时间短暂,但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对于一个任何人来说是实质上的惊吓,从者对战、虫海等等,然而樱不仅没有任何反应,还安静的站在原地,像是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布
洪秀将手搭在了樱的头发上,使用了最后的晚餐,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将手抽离
他刚才试图感受樱的精神,但是能看到的只有第三视角,对方没有将在发生的事情当作亲身经历的一环,从反馈的程度上来看,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
这是精神疾病的一种,受害人通过对自身的切割来躲避现实中遭受的迫害,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自己不应该贸然闯入对方的内心
“她的状况目前来说是个好事,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来”
洪秀主动走进虫海,大声朗诵道
“不要近前来,洗去你的污秽,我所站之地即为圣地”
火焰从他脚下生出,这原本是荆棘自燃的神迹,在吉尔面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现在则是以洪秀所需要的方式运转,堆积的虫尸纷纷开始自燃,洪秀贴心的将雁夜刚刚吐出的刻印虫也纳入了范围
他回头看向时臣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魔术刻印,而且间桐脏砚也没有死去,他还在这里”
时臣留下冷汗,突然意识到,洪秀完全有能力清除虫海,根本不需要来拜托他——神明的举动在事后看来总会有所深意
远坂家祖传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在他身上应验了,时臣明白,他永远失去了洪秀心中的某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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