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舟的鼻子当下便流出了一丝血迹,但他依然很冷静,“霍总,你误会了,我在给夫人治疗脚伤。”
苏暮雪冲他吼道,“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我扭伤了脚,沈副总是在给我正骨。”
霍言晞望了她的脚一眼,似信非信,恼怒地说,“治就治吧,夹杂那么多废话干嘛,想过嘴瘾吗?”
“我说什么废话了?就是叫他轻点而已嘛。”苏暮雪很委屈,完全不知道他的怒点在哪里。
气愤地骂道,“你就是有多疑症,整天疑神疑鬼的,将别人都想得这么阴暗,内心就不能阳光一点吗?”
“你还敢顶嘴?”霍言晞真是气炸了,就算没有实质深入,那也是肌肤相亲了,他一定要将这个苗头扼杀掉。
他指着沈文舟,冰冷而威严地说,“你被开除了,即日起离开公司,去财务部结账吧!”
苏暮雪惊住了,挡在他面前质问,“你怎么能公报私仇?沈副总又没有在工作上犯错,你凭什么开除他?”
几个人争吵间,霍天煜在楼上听到动静下来了。
走过来斥责儿子,“言晞,你怎么能这样对文舟?他在天盛快十年了,为公司的发展立下了许多功劳,你在英国留学的日子,一直是他陪伴在我左右。你这样做,不是让公司所有的老员工寒心吗?”
霍言晞据理力争,“爸,能力不等于人品,如果一个人心术不正,能力越大,对公司就越有危害!”
“他做了什么?”霍天煜望着表情各异的三人,似乎明白了,肃声说,“我相信文舟,也相信雨樱,你不要在这里无风起浪!”
然后安抚沈文舟,“你去处理一个伤口,继续回办公室,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的!”
霍言晞无可奈何,沈文舟就是仗着在公司的老资格,仗着父亲的信任,才敢一次次挑衅他的底线。
等到父亲离开后,他一把拖过苏暮雪,“跟我来!”
苏暮雪无法挣脱,跟着他进入电梯,来到顶楼的办公室,霍言晞“呯”的一声将门关了。
苏暮雪惊恐地望着他,“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你现在西装革履,要做个正人君子!”
霍言晞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力地扯下领带,脱下西装,一脸魅笑,“穿上西装认真做事,脱下西装认真做人,这正是君子所为!”
他脱掉了外套,高大的身体像座山一样覆倾下来,苏暮雪瑟瑟发抖,不断地退缩,“我害怕,不要……”
“你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弄疼你的。”霍言晞灼热的唇在她脸上滑过,声音暖昧而暗哑,“初次是有点疼,忍一忍就好了,后面会令你很舒服的。”
苏暮雪迷迷糊糊的,终于明白过来,气愤的骂道,“只有你这种思想肮脏的人,才这样会联想!”
“看来你也不太笨,那现在就来试一试,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霍言晞的唇沿着白皙的脖颈而下。
修身的健身服勾勒出她纤细玲珑的曲线,苍健的手臂像天鹅一样,展示出优美的线条,她与那些慵懒娇弱的女人不同,因为长期的运动,刚柔并济,浑身散发出野性的美感。
他感到要燃烧起来,急不可耐去脱她的衣服。苏暮雪拼命抵抗,战战兢兢,“不要这样,被人撞见太丢人了!”
“我的办公室,不经允许,谁闯进来?”霍言晞毫不在意,傲然一笑,“如果有人闯进来,那就让他见识一下本总裁的雄风吧。”
苏暮雪用力推开他,逃开沙发奔到窗户前,大声呼喊,“来人啊,救命啊!”
霍言晞满眼鄙夷,“这三十层的高楼,你喊给谁听?”过来搂着她,“小野豹,乖,躺下!”
苏暮雪死死地抓住窗框,就不躺,看你怎么得逞?
“那就站着吧,这样还可以一边运动,一边欣赏风景。”霍言晞魅惑一笑,欺身而上。
“站着也可以?”苏暮雪又领教了一个新姿热,感受到他的力量,心头大骇。
霍言晞叹息,看来要给她看些动作片,启蒙一下才行。否则被人嘴上吃了豆腐,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
苏暮雪欲哭无泪,就在他急着解开皮带时,她急中生智,回过头来,“老爷,您怎么进来了?”
霍言晞一惊,忙转头,苏暮雪趁机将他踢倒在地,朝门口跑去。
霍言晞回头,发现根本没人,于是怒上加怒,将她拖回来,推倒在地板上,“林雨樱,你不要耍小聪明,今天逃不掉了!”
苏暮雪挣扎了几下,身子忽然僵硬了,望着门口,“老爷,您怎么来了?”
霍言晞嗤笑一声,“又拿这招?狼来了用一次就够了!”伸手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是狼,真的是老爷,他在看着我们呢。”苏暮雪真的十分羞涩。
“别拿老子来吓我,你以为我真的怕他吗?”霍言晞想起刚才的事又怒从心起,“哧啦”一下将衣服撕开了。
“霍言晞!”霍天煜威严的声音传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吗?”
霍言晞吓得一个激楞,站了起来,“爸,真的是您?”
他手忙脚乱的穿上衬衫,又忙将西装盖在了苏暮雪的身上,遮住她祼露的肌肤。
霍天煜真是不忍直视,怒斥道,“这要是让人撞见,成何体统?你们还要一点尊严吗?”
“爸,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笑嘻嘻地望着苏暮雪,“我们在砌磋武术,这是一种新型的武夫。”
他转过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先下去,晚上等着!”
苏暮雪走下楼,越想越气,这个色魔,一次次强迫她,而自己又打不过。
她回到健身房换了衣服,来到附近一家酒吧,独自点了几瓶酒喝起来。
忽然旁边一个女人低叫起来,“那不是天盛的总裁夫人吗?她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好像还哭了。”
另一个女人接言,“我就说嘛,他们只是当着媒体表面恩爱,说不定霍总早就另结新欢,扔下她每天独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