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鲜红的血迹出现在龙塌上,看着还在熟睡的姜璃,林阎舒展下筋骨。
败坏国运飞升成仙固然重要,但偶尔还是要放松一下滴。
毕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劳逸结合才叫合理。
“陛下,你讨厌。”
姜璃缓缓苏醒,看到龙塌上的血迹又羞又喜。
林阎登基四年,从未召过任何一个妃子侍寝。
以至于后宫传出流言蜚语,陛下是不是喜欢男人,并不喜欢女人。
姜璃宛若一只慵懒的小猫躺在林阎的怀里。
“朕讨厌?”
林阎笑着捏了捏姜璃的脸蛋。
“昨晚朕看皇后可是很享受嘛。”
听到林阎露骨直白的话,姜璃将头埋进林阎胸口。
“陛下太厉害了,硬是折腾了一个晚上。臣妾虽然是第一次,可也问过侍女...”
“陛下实在是太厉害了!”
姜璃害羞的说道。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夸自己厉害,就像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夸她漂亮一样。
林阎乃是宗师强者,别说折腾一个晚上,折腾三天三夜又何妨?
“陛下,赵大人求见。”
门口太监轻声说道。
在姜璃的侍奉下穿好龙袍,林阎笔直的坐在椅子上。
“让赵高进来吧。”
“奴才赵高参见陛下,皇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服用两颗大还丹修炼葵花宝典后,赵高的气质愈发阴柔起来。
武者二品巅峰!
林阎一眼就看出了赵高的修为。
当然,除非林阎刻意暴露实力,否则赵高这辈子也无法得知林阎的真实修为。
“何事?”
林阎开门见山的问道。
“陛下,东厂已经建立,这是奴才收集的情报。”
对于东厂,林阎还是颇为重视的。
而他对赵高的命令也很简单,普天之大,别人管得了的事情归东厂管,别人管不了的事情也归东厂管,皇权特使,唯有林阎才能命令东厂!
林阎给赵高的权力很大!
欲要使其造反必先使其膨胀,等到赵高发现自己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监,恰好当朝皇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对于权力的渴望必让他动起造反的心思!
不着急慢慢来,先让赵高尝到权力的滋味再说。
林阎打开了赵高收集的情报,首当其冲的便是丞相兼内阁首辅的姜早凡。
大乾天福四年,十月三日清晨。
姜早凡用完早膳后去了趟茅房,早朝结束后回家又去了茅房,晌午时分前往内阁处理政事,中途去了茅房待了半个时辰。
林阎:“......”
一天去了三趟茅房,一次至少半个时辰,看来自己的老丈人肾有问题啊。
除了姜早凡,凡是正一品的官都在东厂的暗中监视之中。
赵高记载的很详细,每名官员每天见了什么人,谈了什么事情都记载的一清二楚。
“户部侍郎私下里包养了小妾?他都五十多岁了,果然是老当益壮啊!”
林阎哑然失笑。
等等!
林阎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提拔姜璃的弟弟姜浮白为工部尚书。
虽然在姜璃口中,姜浮白一无是处,但也需要好好查查才行。
支走了姜璃后,林阎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
“赵高,除了这些正一品的官,朕要你暗中调查姜浮白的行踪!”
“启禀陛下,奴才正要跟你说这件事。”
“姜浮白姜大人提拔成为工部尚书,正一品,自然也在东厂暗中调查的名单之中。陛下,姜大人虽贵为皇后之弟,但此人太过年轻,办事太过轻浮,恐怕难当工部尚书之职!”
赵高说完从袖口掏出一本厚厚的纸张。
“姜大人有些写日记的习惯,奴才潜伏进到姜府后,特意手抄了一份姜大人的日记。”
日记?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但人都有八卦之心,林阎也不例外。
大乾天福一年一月一日。
今天新皇登基,父亲不让我去勾栏听曲,并且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好烦,我想去勾栏听曲!
勾栏便是高档一点的青楼,林阎自然是知道的。
大乾天福一年一月四日。
姐姐今天出阁嫁给了当今陛下,也不知道姐姐那暴脾气陛下受不受得了。表面上姐姐温温柔柔,实际上就是个母老虎。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趁着全家人都在忙,我终于可以去勾栏听曲了,三天,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熬的吗?!
......
大乾天福三年四月十五日。
勾栏听曲啊勾栏听曲,新来的花魁找的真他娘的好看,那身材,那脸蛋,啧啧啧,看的我赏心悦目。
只可惜没钱,父亲又催我去找一份差事干了,要不然一文钱都不给我。
我就纳闷了,父亲是吏部尚书,姐姐又是当朝皇后,家里有钱又有势,我混吃等死难道不行吗?
......
勾栏听曲,勾栏听曲。
一本厚厚的日记,记载了姜浮白四年干的事情,全TM都是勾栏听曲,搞得林阎快不认识这四个字了。
总结姜浮白的日记,勾栏听曲,躺平!
要不是姜早凡狠狠的揍了一顿姜浮白,别说去工部担任监器使,怕是姜浮白依然在家混吃等死。
人才啊!
林阎拍案叫绝。
这种人才一定要为朕所用!
“陛下,是否找个时机贬去姜浮白的官职?”
赵高提议道。
贬去姜浮白的官职?
朕辛辛苦苦才找了一个废物担任工部尚书,贬了他,上哪找这种废物去?
当然,林阎心中想是这么想,自然不会把心里话告诉赵高。
“朕心中有数。”
林阎敷衍说道。
“赵高这件事你办的不错,但是像姜早凡上茅房这种小事不用上报了。”
赵高有些尴尬。
东厂才成立没多久,赵高想要表现自己办事认真,也只能从这种细节入手了。
“奴才知道了!”
“对了陛下,奴才建议加强皇宫禁军兵力,皇宫恐怕有高手潜伏!”
赵高认真的说道。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陛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奴才的夜行衣被偷了,还是在奴才熟睡的时候被偷!这名高手行为有些古怪,并且实力起码在一品甚至更高!”
林阎:“......”
“只是奴才始终想不明白,他偷奴才夜行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