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这会情绪大起大落的维泽瑞克斯已经困的不行了,懒得再去研究目前他完全用不了的东西。
看着窗外隐隐的微光,维泽瑞克斯想着上午还要跟表姑一起去对角巷,干脆就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上,一头银发散落的维泽瑞克斯已经进入熟睡,被一顿折腾之下,快要掉到床下的被子,被一双微微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半透明手掌抓了起来,缓缓盖到了他的身上。
彻底归于平静的卧室中安静无比,只有维泽瑞克斯微弱的呼吸声,伴随着越来越亮的天空,缓缓的律动着。
......
早上九点多,终于睡醒了的维泽瑞克斯看着外面大亮的天空,愣了愣神儿,赶紧起床洗漱,然后咚咚咚的跑下了楼,来到了客厅。
很早就起床的纳西莎·马尔福,带着老公跟儿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着。
看着匆匆从楼上跑下来的表侄子,总感觉他跟昨天有些不一样了。
纳西莎总感觉维泽瑞克斯那一头随着他下楼的动作,上下跳动的银白色的头发,总是不时的闪过一丝丝金光。
也许是阳光的作用吧,打量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的纳西莎内心嘀咕着。guwo.org 风云小说网
匆匆跑下楼的维泽瑞克斯,看着沙发上坐着的正看着自己的表姑一家子,有些尴尬的说道“表姑,我起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咱们这就走吧?”
“维泽,慢点跑,不用着急,时间还很充裕,先吃点东西吧,咱们中午去对角巷也没什么的。”
维泽瑞克斯看着慵懒的靠在卢修斯·马尔福身上,正捧着一本故事书给小表弟德拉科讲故事的纳西莎表姑,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现在就走的冲动,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就直接走进了厨房。
因为,昨晚折腾到了天都快亮了才睡的他,其实是被饿醒的,匆匆跑下楼的他,现在感觉更饿了,现在肚子都一直在咕咕的响着。
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并不好吃的早餐之后,维泽瑞克斯回到了客厅,然后在被纳西莎摆弄着,更换了好几身不知道是不是小表弟德拉科的袍子。
终于,纳西莎在已经不耐烦的德拉科的催促下,不太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勉强停止了摆弄大号芭比娃娃的行为。
不是维泽瑞克斯现在的小模样太讨人喜欢,实在是衣服总有些不太合适。
一手牵着维泽瑞克斯,一手牵着因为自己的衣服给维泽瑞克斯穿,还折腾了好久而不满的德拉科,纳西莎内心为自己几套衣服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到午餐时间的行为找了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几人在老克利切打开了房门,走出去了布莱克老宅防护魔法范围之后,直接发动了幻影移形,出现在了一条对角巷专门为巫师准备的破败的小巷子里!
然后维泽瑞克斯就这么被自己的纳西莎表姑牵着,走进了鼎鼎大名的破釜酒吧!
如果一个门面破旧,比常年没有人居住的布莱克老宅还要脏乱差,就差画一个大大的拆字的违章建筑,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破釜酒吧的话。
随着那扇维泽瑞克斯感觉随时会倒下的破门被推开,一阵嘈杂声顿时从里面传了出来。
一张张桌子旁,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以及看起来不像是人的人。
这些人有的在喝着看着正常的饮品,也有的在把一些颜色古怪,甚至还冒着粘稠气泡,散发着让人有些不适味道的液体倒进嘴里。
哦,维泽瑞克斯看到一个格外阴暗的角落里,几个满脸脏乱大胡子的巫师,正费劲的切割着一块儿明显滴答着鲜血的生肉。
而他们旁边通风的角落里,几个看起来跟猫脸老太太一样的老巫婆,一边抽着大烟袋,一边双眼冒光的看着被纳西莎牵着的维泽瑞克斯,还有被卢修斯牵着的德拉科。
卢修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干脆无比的掏出了魔杖,直接点了点他袍子上的家族标记。
几个神情诡异的老巫婆看到家族标记之后,马上低下了头,大口的抽着烟袋,像是刚才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两个小孩子的人不是她们一样。
而卢修斯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低头对观察着一切的维泽瑞克斯说道:“欢迎进入巫师界,感觉不怎么样吧,小维泽。”
“呃,还好,卢修斯表姑父,但是你们没有一起来的话,我想我不会自己再进入这个地方。”
维泽瑞克斯看着酒吧里明显不正常的那些巫师,特别是这个时候还用诡异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的那些巫师,咂舌的回答道。
维泽瑞克斯现在就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听从表姑的建议,直接通过壁炉进入对角巷了。
这时酒吧的老板,同样叫做汤姆,不过姓艾博的胖乎乎男人,在发现进来的卢修斯之后,疾步迎了过来。
“哦,欢迎马尔福先生来到破釜酒吧,不久前我刚从法国进了一批今年刚出售的精美红酒,您是否需要一些。”
老汤姆发现了卢修斯嫌弃的看着周围的表情,话语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当然,我这里也提供送货上门服务,只要您给一点点跑腿费就好了,不多,只要一个西可,我可以亲自给你送到家里!”
“不,汤姆,你知道的,马尔福家族是多么的富有,我们家怎么会需要一些刚出售的红酒呢!
马尔福家族从来只喝陈年的美酒!”
“哦,当然,是的,马尔福家族,我这里的那些廉价的酒水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听着卢修斯·马尔福倨傲的回答,酒吧老板汤姆讪讪的嘀咕着,就准备回到吧台,继续去擦那些脏兮兮的玻璃杯。
这时还是纳西莎暗中踢了卢修斯一脚,叫住了转过身的老汤姆。
在还没有收到霍格沃兹入学通知之前,就带着孩子们来对角巷是为了什么,这个只会把高贵富有挂在嘴里的男人,怕是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