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我懂了
刘富贵淡淡瞥了尸蛊部族长也没有再说话。
他心中也有些后怕,对于自己刚刚鲁莽的行为感到有些白痴。
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那么强大的压力连他们都过不去,自己更不可能过得去。
看着已经断掉的腿,刘富贵一脸的肉疼和后悔?
逞什么能呢?刚刚为什么要去逞能?
这下好了,不光身体上的骨头没有去掉,腿还废掉了。
这要是回到江城,吕中那小子肯定会笑话死的。
“你们都在这里等什么?他们还没有出来吗?”摇了摇脑袋,刘富贵儿看着周围的几位族长问道。
结果压根就没有人搭理他,其他几位族长全部都目光周游的望向机缘深处,刚刚他们在里面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
而且还有许多古城在里面冲了出来,这让他们有些担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风虽然强大,可蛊神更加神秘。
对于能否安抚蛊神她们心中非常的不安。
“也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刚才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心蛊部的小女孩看着身边的几个人有些烦躁。
他们几个部落的人在南疆,从了是相辅相成的,此刻只有力蛊部族长走了进去,他们4个人帮不上一点忙,这让他们有些愧疚。
但他们心中也清楚,如果强行闯进妓院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被那股庞的力量震杀掉。
所以现在只有依靠秦风和力蛊部族长了。
“声音什么声音?刚刚发生了什么?”
刘富贵满脸茫然的看向他们。
这群家伙怎么回事?说话还有说半截的。就不能从头到尾把事情说清楚吗?
“闭嘴吧你。”毒蛊部族长声音平淡一团无色的雾气在他的手掌间飞出。
刘富贵刚准备反驳,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哟呵,干的不错。”尸蛊部族长看到躺在地上的刘富贵摇了摇头:“这家伙刚刚都快把我烦死了。”
众人只感觉到耳根一阵清静,没有刘富贵在身边叽叽喳喳,感觉到无比清爽。
接下来就是等待秦风和力蛊部族长在里面出来,只是不知道还需要等多久。
“咱们就在这干等着?”感觉到十分枯燥乏味的尸蛊部族长,语气有些烦躁的说道。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除了那声巨响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或者东西传来这让他们十分无措。
想要帮忙却帮不上,只能在这里干,等着这份煎熬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能知道。
这一刻不免有些羡慕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刘富贵。
早知道就不把这个家伙迷晕了,最起码还能吓唬吓唬他。
现在除了枯燥就是枯燥,什么都不能干。
“除了等着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媚蛊部族长双手拢在胸前,聚起一抹惊艳的弧度。
“哎哟。”尸蛊部族长挠了挠并不存在的头发满懊悔的蹲在了地上。
烦死了,烦死了。
其他三位族长看着他烦躁的样子,纷纷撇了撇嘴,闭目养神。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有这个时间抱怨还不如多多滋养一下,本命蛊说不定还能再上升一个层次。
甬道内只有秦风和力蛊部族长的脚步声,两边的火把忽明忽暗壁画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铜色的锈迹。
他们每一步都会激起甬道内的尘土,秦风来到墙边伸出手摸了摸墙上的惨绿色锈迹。
触手有些粗糙,还有细微的颗粒感,它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
力蛊部族长也走上来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不敢再向前,只敢站在秦风两步远的地方,看着墙上的锈迹。
刚刚在壁画那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古墓中充满了诡异。让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秦风没有回答。继续向甬道深处走去!
看样子还有很远,火把一直延伸到他们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就连秦风都看不到尽头在哪里,那玉髓虫现在又去了哪里?
该死的,我身边怎么总是出现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有一个翠皇蛇也就算了,现在又出现玉髓虫,两个家伙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力蛊部族长看着秦风的背影也跟了上去,至于回答不回答问题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现在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这里面危机四伏,有秦风在身边的还能安心一些。
而且刚刚秦风已经进入了壁画,说到那些远古秘闻不仅让他心惊,让他感觉到无比恐惧。
蛊神这种远古活下来又苏醒的生灵,那么它应该多么强大。
本命蛊给出的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蛊神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说他是引诱这些人过去,然后成为他的血食帮助恢复自身。
力蛊部族长回头望了望,入口也已经看不见了,现在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向前不知道有多远,退后还觉得有些亏。
“哒哒哒哒”走在前面的秦风突然停住了脚步,力蛊部族长一时没有注意,硬生生的撞了上去,只感觉到撞在了一块铁板上。
“我去,你怎么停下了?”肋骨部族长揉着额头,心中虽然有些不满,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
“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
秦风突然开口:“这条用到这么长,就算是蛊神,谁又会建造一个这么长的甬道。”
“更何况咱们进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却依然感觉不到玉髓虫的存在,这十分不合理。”
力蛊部族长不明白秦风是什么意思,只好皱着眉头假装听懂的点了点头。
秦风转过头看着他懵懂的脸谈了一口气:“算了,你不明白也不是你的问题,南疆人脑子都不够用。”
力蛊部族长赶紧反驳:“怎么可能我懂了,我真的懂了,你相信我。”
他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的样子,颇为滑稽,秦风顿时来了兴致:“你懂什么了跟我说说。”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