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欧阳震天声音有些发颤,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所以,我就让人教训了她们一顿。嘿嘿,震天兄,你不会怪我吧?”
欧阳震天闻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他万万没想到,欧阳丰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欧阳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赵崇可不是好惹的!你这样做,会给我们欧阳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欧阳丰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道。
“震天兄,你何必这么紧张呢?赵崇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没有弱点。只要我们掌握了城防图,就可以随时调动兵马,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太监不成?”
欧阳震天被欧阳丰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欧阳丰,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欧阳丰,却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
“震天兄,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一起对付赵崇,要么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赵崇,让他来对付你!”
“你自己选吧!”
欧阳震天闻言,心中一阵绝望!自己的秘密一旦泄露,诛灭九族都算是最轻的惩罚!
而且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丰弟,你看在咱们是同族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听你的!”
欧阳丰看着欧阳震天那卑微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他起身拍了拍欧阳震天的肩膀,说道。
“震天兄,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至于赵崇嘛,哼,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然而,欧阳震天并不知道,这只是欧阳丰狡诈计划的一部分!
欧阳丰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威胁欧阳震天,是因为他已经暗中与赵峰达成了协议!
他打算利用欧阳震天的身份和地位,为赵峰提供便利,从而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毕竟欧阳震天的年龄摆在这儿,与其扶持一个将死之人,还不如选一个年轻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欧阳震天和欧阳丰之间的动作越来越大,大部分都是欧阳丰让欧阳震天去做!
欧阳震天虽然心中不甘,但碍于欧阳丰的威胁,不得不处处忍让!
只不过他越是如此,欧阳丰就更加嚣张跋扈,不仅在府邸内为所欲为,还时常外出寻衅滋事!
终于等到欧阳震天忍无可忍之时,他找到欧阳丰,质问道,
“丰弟,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府上的丫鬟都已经被你霍霍了一遍,你还要怎么样?”
欧阳震天,此时无比后悔,早知道这个远房亲戚伸手了得,可做人却一点儿都没有下限!
兵部那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干饭的,为什么就没能在当时把他拿住!
欧阳丰冷笑一声说道,“震天兄,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要为难你,而是要帮你。你想想看,赵崇的势力越来越大,如果我们不联手对付他,迟早会被他吞掉的!”
欧阳震天闻言,心中一阵冷笑,他实在是不想揭破这些天来,看着欧阳峰和赵峰眉来眼去的哪里,曾经去调查过关于赵崇的事情。
再说了,以赵崇现在的势力,欧阳丰要是敢找上门去,纯粹是找死!
所以欧阳震天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跟欧阳丰周旋。
接着,他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对付赵崇?”
欧阳丰似乎早就料到欧阳震天会有此一问,他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我们可以利用城防图,调动兵马,在赵崇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突袭!”
“只要将他一举擒获,他的势力就会土崩瓦解!”
欧阳震天闻言,心中一阵惊悸!
这个计划的危险性,一旦失败,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且还是必然要失败的,只能到时候看一看自己能不能提前退出来,报上一条老命!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可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在欧阳震天,可是当朝兵部尚书!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但你要记住,一旦计划失败,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丰拍了拍欧阳震天的肩膀,说道。
“震天兄,你放心好了!我办事向来谨慎,这次也不会例外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赵崇的。”
然而,就在欧阳震天和欧阳丰紧锣密鼓地筹备计划时,一个意外的消息却让他们陷入了困境,赵崇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阴谋,并暗中做了准备!
只不过这消息是欧阳丰说出来的,欧阳震天也只是怀疑了那么一下便相信了,以赵崇的势力的确是能做到这地步。
于是两人商量好,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在最后关头露了马脚。
可隔天深夜,欧阳震天正在书房内研究兵法,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查看!
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高手正朝着他的书房冲来,欧阳震天心知不妙,连忙拿起武器迎战!
经过一番激战,欧阳震天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但他的书房却被翻了个底朝天。
这是赵崇的警告吗?为什么不直接将我告发?
一想到那种结果,欧阳震天心中就是心中一阵绝望!若不是他年轻时候练过一阵武功,恐怕今日已经命丧于此!
次日清晨,欧阳震天让欧阳丰来一趟府上,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
欧阳丰闻言,也是大惊失色!
“想到赵崇竟然会如此警觉,我们的计划,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识破!”
欧阳震天看着欧阳丰那惊恐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
“丰弟,现在你知道怕了吧?我早就说过,赵崇不是好惹的。你偏偏不听,非要跟他作对。现在好了,我们都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了。”
欧阳丰闻言,心中一阵冷笑,可脸上却装作不肯认输的模样!
“兴许,未必是赵崇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