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宝贝!你真是太诱人了。”
查理金森搂着一名中年妇人,那妇人身材丰腴,穿着性感,看不清面容,但是一头金色的头发十分显眼。
“亲爱的,跟你的那位华国情人比起来,我怎么样?”
那名m国的中年妇人嗲着声音问道。
“她跟你可没法比!她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似的毫无兴趣可言,哪像你轻易就能勾动我的心。”
查理金森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毫不留情的贬低着曲冰珍。
“呵呵!查理,你真是讨厌!”
中年妇人被夸得心花怒放,又大胆的回应着查理金森的吻。
曲冰珍本想气得上前理论一番,却被一双手给拉住,曲冰珍回头,眼神蓦地瞪大。
曲冰珍被一名女子带到了一间隐秘的船舱里,关上门后,两人这才面对面坐了下来。
“妙晴,你怎么会在这里?”
曲冰珍在船上看到白妙晴觉得很意外,刚才在甲板上若不是白妙晴拉着她,她可能就上前找查理金森理论去了。
事后想想,她去找他理论又如何?这条船的目的地是m国,她此时跟查理金森闹掰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她到了异国他乡后,什么都得依靠查理金森。
“曲姨,我跟我爸爸打算去m国定居,爸爸退出官场后,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白妙晴随便编了个理由。
“曲姨,对不起!上次我被我爸爸救出来后,想让爸爸通过关系去救你,结果爸爸因为我的事情把官也辞了。”
“您也知道,官场就是这么现实,人走茶凉,爸爸一走,也没有人买他的账,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把您给救出来。”
白妙晴一脸愧疚的解释道。
“没事,我不怪你!”
曲冰珍她当时被查理金森救出来的时候,还怪过白妙晴没有救自己,后来得知了白展雄辞官的事情后,也就理解为什么白妙晴没有救她了。
“曲阿姨,您也打算前往m国吗?你这是跟查理叔叔在一块儿了?”
白妙晴问这话很含蓄,却也刚好又提醒了曲冰珍此刻的现状。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查理金森的情人之一而已。”
曲冰珍一脸自嘲道。
白妙晴不置可否,她上船之前便知道了曲冰珍跟查理金森已经走到了一起,故意这般问也是另有用意。
白妙晴与她爸爸此行的目的不是m国,而是丰岛。
听说丰岛那里是m国与华国粮食贸易的中转地,但白妙晴知道,她爸爸与查理叔叔是为了丰岛的地下工事建设。
那丰岛的地下工事里有大量的武器装备,那是为了将来有一天对华国发动战争用的。
这些消息白妙晴是在上一世陆云诚牺牲后从他爸爸与查理金森叔叔秘密交谈里才得知的。
丰岛那场战争很严酷,正是因为那场战争,她亲手害死了陆云诚。
这一次她主动跟着她爸爸到丰岛来,就是因为知道这次陆云诚也会在岛上,她会想办法让陆云诚活着。
所以,她必须要找一个帮手,这个帮手别人信不过,唯有曲冰珍才可靠,毕竟陆云诚是她的亲生儿子。
“曲阿姨,查理叔叔他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您还是要想清楚。”
白妙晴只差没说查理金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渣男了,她之前在m国留学的时候,查理金森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跟换衣服一样。
“我知道!但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而且他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他离开华国,他就会把我妹妹曲冰琴救出来。”
白妙晴是觉得曲冰珍蠢得无可救药,怎么会为了曲冰琴将自己卖给查理金森。
查理金森诱哄曲冰珍跟她去华国,上了船,他有没有救曲冰琴出来,谁会知道?
再者,一旦曲冰珍上了船,主动权便掌握在了查理金森的手上。
“曲阿姨,您被查理叔叔骗了,我来的时候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白妙晴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沉重,她抿了抿嘴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个事情说出来。
“是关于我妹妹的吗?”
曲冰珍从白妙晴的神色里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面色隐隐透着苍白。
白妙晴点点头。
“您妹妹在监狱里疯了,而且……”
“而且什么?”
曲冰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她紧紧咬着牙,眼睛死死瞪着白妙晴。
“而且伤了人,被监狱的警察开枪打死了。”
白妙晴其实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曲冰珍,但是为了让曲冰珍加入到自己的战营里,她必须这样做,才能有更多的机会救陆云诚。
“不!你说谎!我妹妹好端端地怎么会疯掉,又怎么会伤人?你骗我的对不对?”
曲冰珍双眼腥红,一双手紧紧抓住白妙晴的手臂,指甲陷进白妙晴的皮肤里,她的皮肤渗出了血丝,白妙晴吃痛道,
“曲阿姨,您冷静些!我没有骗你,我是从我爸爸跟查理叔叔的聊天里悄悄听到的。”
“不——”
曲冰珍抱头痛哭起来,白妙晴冷漠地站在一旁等曲冰珍情绪发泄完。
“曲阿姨,既然查理叔叔欺骗了您,您就要为自己做打算了。”
白妙晴在曲冰珍冷静下来后,才低声细语安慰道。
曲冰珍眸子闪了闪没有说话,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曲阿姨,其实我们这次航行的目的地不是m国而是丰岛。”
白妙晴见时机成熟,便透露一些此行的目的,也好让曲冰珍对自己多一些信任。
“为什么是去丰岛?”
曲冰珍记得丰岛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岛屿,岛屿上面有很丰富的资源,而且也是华国与m国粮食贸易的中转站。
“因为他们打算在丰岛建立地下工事,为下一步对华国发动战争做准备。”
白妙晴冷笑道。
“妙晴,你可别跟我开玩笑,这种隐秘国家的大事,可不是能随便谈论的。”
曲冰珍现在脑袋一阵嗡嗡作响,虽然以前在京城没少听说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但这可事关两国大计,国家大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