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心,你想干嘛!”
徐鸣玉看到宋可心,眼底的恨意几乎隐藏不住,常初心闻言皱眉,刚才这女同学还一副吓到的样子,这一看到宋医生立即换了张脸,真会装!
“我干嘛!当然是帮着一起揪出这投毒的凶手啊!这凶手在绿豆粥里投毒,你说她想害死谁?”
宋可心目光直逼徐鸣玉,眼底的寒意凝结成霜。
想害谁,当然是想要除掉你!徐鸣玉在心底补充道。
“我怎么知道!”
徐鸣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宋可心看了一眼徐鸣玉手上缠着的纱布,冷厉的眸子一沉,
“你手是怎么受伤的?”
“关你什么事儿?”
徐鸣玉心底一慌,脸上却佯装镇静,她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拒绝宋可心目光的审视。
“徐鸣玉,这毒是你投的!”
宋可心看着徐鸣玉一脸肯定道。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刘大东一双虎目沉沉盯着徐鸣玉,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听着。
“呵呵!宋可心,证据呢!就因为没有人证明我不在场?所以你认定凶手是我?那何思齐呢!他也没有人证明,你怎么不说是他?”
徐鸣玉指着何思齐,众人看着何思齐,也觉得徐鸣玉说得话有几分道理,宋医生刚才下的定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何思齐面色一白,他没想到刚才自己帮徐鸣玉说话,没赢得她一分好感便算了,徐鸣玉反而硬是要将他拉下水。
他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这个徐鸣玉真是个毒妇!
宋可心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何思齐,手一伸将徐鸣玉背在后面的手给拉出来,冷笑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这手是烫伤的吧?”
徐鸣玉被烫伤后,没来得及上药,只是随便用纱布缠了几层,这会儿宋可心捏着她烫伤的地方,她痛得五官紧皱在一起,嘴里吃痛叫道,
“我早上不小心倒开水被烫到了,怎么,这个就能证明我投毒吗?”
“是啊!宋医生,她的手被烫伤,跟她投不投毒有什么直接关系?”
常初心也想不出这两者中间有什么关联。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宋可心,但从宋可心的神色看来,她似乎胸有成竹。
“常医生,假设你是那个投毒手,你刚好下完毒准备走的时候,听到突然有人来了,你一害怕不小心将装毒的瓶了掉到了锅里,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赶紧伸手去捞啊!这留着瓶子,不是等着被人抓吗?”
常初心一脸顺其自然的回答,突然双眼一亮,
“我知道了,她伸手捞的时候,锅里的粥刚好煮沸了,这手就是心急之下捞那瓶子而被烫伤的是吧?”
宋可心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好啊,徐鸣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常初心真是不敢相信,一个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女子,怎么身体里藏着一颗如此歹毒的心?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后怕。
若不是那个士兵中毒被一时间查出来,在场的所有人,怕是都难逃一死啊!
“我冤枉!我没有投毒!”
徐鸣玉哭着反驳道。
“我就是手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宋可心你跟我有仇,你也不用着这般害我吧?”
“什么?宋医生跟她有仇?”
在场的学生立即竖起耳朵听着八卦,谢姗姗气不过骂道,
“我表姐跟你有什么仇?犯得着因为这事沾上一身腥?明明是你自己丧尽天良,居然想害死我们所有人!京大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渣滓?我呸!”
何思齐也是心中气极,他也帮腔道,
“徐鸣玉,我虽然没有人证明,但我愿意接受调查,我没做的事情,无愧于心!”
那种心里阴暗残忍的女人,亏他之前还有一些喜欢她,他真是瞎了眼。
“我没有!我没有!”
面对着众人谴责的目光,徐鸣玉试图以柔弱的姿态博取同情,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笑话,若不是宋医生揪出这个凶手,指不定以后这个徐鸣玉看谁不过顺眼又要害谁呢?
“宋可心,你凭什么冤枉我?”
徐鸣玉大声质问道。
“冤枉你?”
宋可心冷笑一声,直接撕下了徐鸣玉手上缠着的纱布,递给常初心。
“常医生,既然人家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就成全她!她不是说没有投毒吗?这块纱布上沾了她的皮脂及血液,若是这纱布上面提取出铊元素,那她就不是无辜的。”
常初心闻言赶紧命人拿消过毒的器皿过来装那条沾了血的纱布。
徐鸣玉想伸手去阻止,却敌不过宋可心的力气,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纱布被人带走。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层小小的纱布会将她暴露出来,眼看已经挣扎无望,所幸也不挣扎了。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宋可心轻轻一松,徐鸣玉跌坐在地上,她突然大笑起来,再也不刻意隐藏自己对宋可心的仇恨。
一双如淬了毒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可心,
“宋可心,你可真是命大啊!就差一点,你就死在我手里!”
众人闻言,再次刷新了眼前的一幕。
果然是徐鸣玉投的毒啊!他们刚才还差点以为宋医生是真的冤枉了她!
毕竟她刚才装出那么一副胆小受惊的样子,有不少男同学都心软了想帮她求情呢!
这会儿自己都承认了!这女人太坏了!
宋可心冷冷看了一眼徐鸣玉,仿佛看一只蝼蚁般。
“徐鸣玉,从长阳到现在,你这阴毒的性子倒是一点也没变!”
“哈哈……”
徐鸣玉仰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轻轻拭去。
“变?我为什么要变,是你宋可心从进入长阳大学开始,你就夺走了我的司晏,夺走了我嫁入司家的机会,都是你,宋可心!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司晏司家?天啊!”
众人再次又吃了一次大瓜,这徐鸣玉与宋医生还有司晏,难不成是三角恋关系不成?
好刺激啊!
“放屁!”
谢姗姗气冲冲站出来叉着腰骂道,
“我表姐在长阳之前就与我表姐夫结了婚,我表姐夫是现在堂堂京城一区一二九师陆上校,有这么优秀的表姐夫在,我姐才看不上别的男人!你少往我表姐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