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在宇宙的各地都传出一件大事,也是令有些人搞笑的事。
贝吉塔行星的加贺尔王,居然愿意出100根银河棒去买一个宇宙中最舒适的枕头。加贺尔王的这种行为,着实令一些不明事情真相的宇宙人看不懂,并且还嘲笑他是一个比贝吉塔王还昏庸的君主。
在看待这件事上,也有一些明白人,比如说弗利萨。
先前比鲁斯委托弗利萨去找宇宙中最舒适的枕头时,他是果断的拒绝,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没这个时间。
比鲁斯深知弗利萨这个宇宙帝王的事情很多,并且以后自己睡着的时候,还要委托他清理星球,完成自己身为破坏神的工作。所以并没有难为弗利萨,但还是让弗利萨推举一个人代替他给自己办这件事。
于是弗利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赛亚人一族近几年来上任的加贺尔王,就把加贺尔王推举给了比鲁斯。
大殿之上,加贺尔瘫坐在了自己的王位上。一想到比鲁斯得不到枕头的话,整个贝吉塔行星都将毁灭,他就十分的难受。
“狗币弗利萨,为什么要把我推荐给比鲁斯办事啊!”
加贺尔在内心抱怨了无数次弗利萨,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现在急需要宇宙最舒适的枕头啊!都开价100根银河棒了,怎么还没有人买呢?
一根银河棒等于一千万银河币,而100根银河棒就是10亿银河币。这些银河棒的购买力都足以在弗利萨军团旗下买一颗中级星球养老了,还可以享受弗利萨军团无时无刻的保镖服务。
“儿子你是糊涂了吗?花100根银河棒买一个枕头!”
多莉娜气冲冲的就朝加贺尔走了过来,并质问道。
用100根银河棒的缘由,加贺尔只告诉了巴达克等一众战斗力超过一万的战士,至于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加贺尔一脸懵逼的问道:“妈!爸爸没告诉你吗?”
多莉娜严肃的说道:“列斯特那家伙能告诉我什么?现在外面大家都在议论你干这件荒唐的事,说你隐藏四年的本性终于显露了出来。”
因为贝吉塔王暗下的骚动,导致这件本该不大不小的事情,事态越发的紧张。
“妈你先坐下,听我解释一下。”
加贺尔走到多莉娜的面前,迎着她往凳子上一坐。
多莉娜不耐烦的说道:“解释什么解释?赶紧把这个给撤了,花100银河棒买宇宙最舒适的枕头,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真的瓦特了?”
“那有亲妈这样说自己孩子的?”
“别啰嗦!我就烦你这啰嗦的样子!”
之后加贺尔如实将买宇宙最舒适的枕头缘由告诉了多莉娜,并表示现在还没收到有卖者信息,贝吉塔行星可能要完蛋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距离比鲁斯要枕头的时限还有两天。
在破坏神星上。
比鲁斯坐躺在沙发上,桌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
“维斯那个加贺尔王办事办的怎么样了?”
比鲁斯问着,从桌上拿起一条鱼,便一口吃了下去。
维斯如实回答道:“比鲁斯大人,加贺尔王正在向全宇宙传递消息,用100根银河棒换宇宙最舒适的枕头。”
“哦!”
比鲁斯脸上露出一点惊奇。
“那有人换没有?”
“比鲁斯大人这暂时还没有。虽然100根银河棒的价格确实不低了,但由于赛亚人的名声臭,也没人敢换啊!”
比鲁斯恍然大悟道:“也对啊!他们赛亚人的工作就是掠夺别人的星球,然后高价卖出去。赛亚人这一族的冷血可是传遍宇宙的。”
“算了!如果加贺尔王三天之内找不到宇宙最舒适的枕头,那么我就要履行破坏神的义务了。不过看他那么努力的份上,我这个心胸宽阔的神,就给他一点时间带着赛亚人逃命吧!”
这一天的时间又过了一半,加贺尔对换宇宙最舒适的枕头的结果倍感无望。不过在这段时间,多莉娜将加贺尔,花100根银河棒换全宇宙最舒适的枕头这件事的缘由,告诉了赛亚人民众。
虽然有些赛亚人不相信多莉娜的话,但多多少少也平息了一些民愤。
“加贺尔王,加贺尔王!”
一名通讯局的赛亚人急匆匆的来到了加贺尔面前。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汇报给本王吗?”
这名赛亚人汇报道:“我们往宇宙发送的信息终于了回复!有一个自称王您的朋友,他已经从某颗行星抢夺走了宇宙最舒适的枕头,想让您拿100银河棒去跟他换!”
“我的朋友?难道是达列斯那家伙?”
“他还说他不适合再贝吉塔行星出现,所以将交换的地点定在了距离贝吉塔行星五光年的莉亚行星。还有王,他只准您一个人去。”
这名赛亚人继续汇报道。
听这情况有很大的几率是达列斯那家伙。那家伙早以逃离贝吉塔行星,开始在宇宙中流浪,并且励志要成为宇宙帝王。
不知现在他过得怎么样,靠着精神树种子,战斗力应该比自己还高吧!
“给本王备好单人飞船和一百根银河棒。记得不要弗利萨军团发的,我要我们自己花钱买的。”
对于弗利萨,加贺尔还是有点防备的。
五光年的距离,对于现在可以进行超光速航行的飞船不算远,只需几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的距离。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从来没有遭受到赛亚人的入侵,也由于贝吉塔行星就在旁边,所以也没有外来势力敢入侵莉亚行星。
莉亚行星上的莉亚星人,他们还处于封建迷信时代,手中的武器为玄铁打造的冷兵器。整个文明都信奉一个叫莉亚的神。
在莉亚行星碧绿色的天空中,一艘圆形飞船因为高速行驶,看样子如同一颗流星坠落一样,运行轨道清晰可见。
在一座山头上,一个神秘人拿着一个箱子,披着黑色披风,望着那艘降落的圆形飞船,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