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官燕闻言反倒愣了愣。
“出问题?没有啊,我们之间能出什么问题啊?”吴官燕反应过来之后,好笑地问。
崔金玉道:“你还说没有,外头都已经在传你们两个婚变,要离婚的事儿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离婚呢?这都是外头那些人吃饱了没事儿干,瞎说的,妈您别理他们。”吴官燕没好气地说。
虽然他们两个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他们的利益牵扯极大,婚姻关系反倒比那些有感情的人更加的稳定坚固。
旁人离婚,他们都不可能会离婚的。
“你给妈交个底,你和士勋真的好好的,没问题?”崔金玉再度问道。
“真没问题,好好的,好得不能再好了。”吴官燕道:“您看他那么忙,今天不还特地抽空回来找我来了?您别听他们瞎说,坏您心情。”
崔金玉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傅家那小子都废了,你对他还不死心呢?”
吴官燕忍不住道:“您这话题的跳跃性怎么这么大啊?刚刚不还在说我和士勋么?怎么一眨眼就跳到傅承安身上了?”
“快么?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崔金玉挑眉反问。
吴官燕:“……”
她的性观念开放,完全是受到崔金玉的影响。
正是因为崔金玉足够开放,哪怕结婚了,身边还依旧有不少别的男人,她这才会在夫妻关系上没有那么在意和上心。
反正世间男女皆俗人,首先还是要先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才行。
当然,世俗的眼光她倒也不是不在意,所以她的行事相对是隐秘的,旁人可不知道她的这些事儿。
“我爸他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吴官燕不想再说这个,便主动岔开话题,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不过我估摸着他这一身的伤跟吴余昶鹭脱不了干系。”崔金玉撇嘴。
吴官燕听到吴余昶鹭,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毕竟她今天刚在吴余安诺的手里吃过亏,正对吴余安诺恨之入骨,吴余昶鹭是吴余安诺她爹,她自然也是讨厌的。
她和吴学义是一对父女,吴余昶鹭和吴余安诺也是一对父女,想到他们父女竟然在同一对父女手上吃了亏,吴官燕就很不爽。
不过当吴官燕想到周士勋要对傅承安动手的事情,她又再度开心了起来。
只要傅承安能够落在她的手里,成为她的禁脔,吴余安诺发现她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保不住,那得多难受,多痛苦?
吴官燕光是想想就觉得痛快,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瞬间就压了下去。
“您也不知道的话,就只能等爸醒来问问他具体的情况了。对了,我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夜里是您在这里守夜还是要我守着?”吴官燕又问。
“当然是你守啊,我可是要回家好好睡美容觉的。”崔金玉理所当然地说。
吴官燕对崔金玉如此的反应那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就跟她对周士勋没什么感情一样,她妈对吴学义也没什么感情。
见她这么说,吴官燕也只能无奈地道:“妈,我爸毕竟是您的丈夫,您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薄情了点?”
“薄情?薄情什么薄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里守得住夜啊,你去守就好了。”崔金玉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
吴官燕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也不指望她,应了声好。
其实她也不想守着,毕竟吴学义又不是她亲爹。
可是在旁人眼中,她就是吴学义的亲女儿,吴学义出事儿了,她却不守着,在家里睡大头觉,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她这名声可就毁了,她也是迫于无奈。
大院,吴余家。
“妈的情况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傅承安轻声问。
他也是听了吴余安诺在现场忽悠吴学义的话,有些担心胡月雅的病情真的出现反复和意外,这才格外的担心。
“放心,我妈就是受了刺激发病了,睡一觉醒来了就好,没什么大问题的。”
“手臂上的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没事儿的。”吴余安诺道。
“那就好。”傅承安低低的吐出一口浊气。
要是胡月雅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家里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毕竟岳父大人特别在意丈母娘,丈母娘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岳父大人得把天捅个窟窿出来。
“我爸那边……”
“我已经打电话通知过了。”傅承安道:“爸说等酒店那边结束了,他会直接回来。”
“嗯,你饿了吧?我给你煮点吃的。”吴余安诺主动道。
酒席才开始不久,他们压根就还没开始吃东西,就跟着吴余昶鹭敬酒敬了一圈,刚坐下来,又发生了她妈的事儿,傅承安想必也是没怎么吃东西的。
“好。”傅承安应了,便推着轮椅跟在吴余安诺的身后往厨房方向去了。
这段时间她虽然带着她妈在傅家住,可是她爸却是一直住在家里的,所以一些基本的厨房用品都有。
但凡有时间,吴余昶鹭也更愿意自己做点吃的,简单方便还快速。
吴余安诺找了一把面出来:“吃点挂面?”
“好。”傅承安微微颔首应了。
吴余安诺见他答应,又找了两个鸡蛋出来,起锅烧油开始煎蛋。
傅承安就在一边陪着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吴官燕的男人回京了,你看见没?”吴余安诺问他。
上次傅承安设计和周士勋碰面的时候,她曾偷偷看见过周士勋的样子,或许对周士勋来说,她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可对吴余安诺来说,却已经是第二次了。
傅承安轻轻点头:“看见了。”
事实上,他还没见到周士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来京城了。
“周士勋和吴官燕的关系有点奇怪。”吴余安诺随口道。
“怎么个奇怪法?”傅承安淡淡地问。
“就感觉吧。”吴余安诺随口道。
见傅承安看着她,吴余安诺歪了歪脑袋,组织了一下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