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
在父子俩晨练的空隙,傅屿唯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起身穿衣洗漱,因着世子院中基本没人过来,傅屿唯都是穿衣袍,不过当着下人的面,他用的是伪音,只有在和父子俩独处时,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娘亲!”
谢灼凌和谢乐宁沐浴过后回来,小家伙高兴地和傅屿唯分享:“爹爹说要给宝宝做把小木剑!”
谢乐宁还小自然拿不动兵器,谢灼凌小时候就是先用大将军给他做的小木剑玩。
“娘亲,你都不知道爹爹多厉害!爹爹还抱着宝宝飞来飞去! ”
傅屿唯闻言笑了起来:“是吗?爹爹这么厉害的吗?”
谢乐宁别提多自豪,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小表情:“是的呀!爹爹超级无敌爆炸厉害!”
跟在后头的世子被夸的浑身舒畅。
傅屿唯抬眸望过来,眉眼含笑:“听的我都想一睹世子风采。”
谢灼凌恨不得当场孔雀开屏,却又故作矜持:“等以后有时间吧。”
傅屿唯:“好啊,很是期待。”
谢灼凌:“好了,用膳吧,都饿了。 ”
毕竟大清早消耗大,世子爷又在长身体的年龄。
傅屿唯牵着还在兴奋的谢乐宁,“宝宝吃饭了。”
听到吃饭,谢乐宁这才消停下来。
用了膳,谢灼凌突然开口:“一会我要出去一趟。”
傅屿唯刚饭后漱口,闻言点点头,也没过问他出去做什么。
他不问,谢灼凌也没说。
谢乐宁吃过饭后就跑去看他的小鸭子,等回来一看,“爹爹呢?”
傅屿唯:“出门去了。”
谢乐宁好奇道:“爹爹出门做什么呀?”
傅屿唯:“爹地没问呢。”
谢乐宁也就随口问问,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爹地,不是说要给宝宝画像吗?”
傅屿唯笑道:“画,现在就画。”
父子二人去了书房。
谢乐宁拿起案台上的玉雕,“这是什么呀?”
傅屿唯:“这要问你爹爹了,他刻的。”
谢乐宁:“哇,爹爹好厉害!”
傅屿唯失笑,看来今早世子确实帅到小家伙了,可以想象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谢乐宁乖乖坐到傅屿唯对面,小手撑着下巴,瞧着墨汁,“爹地,只有黑色吗?”
小家伙知道他爹地会画画,画的很漂亮,听外婆说爹地初中绘画还得过奖,且闲来无聊在家中,傅屿唯也会给谢乐宁画画,不过都是些色泽绚丽的油彩。
傅屿唯:“等你爹爹回来,问问他有没有丹青颜料。”
谢乐宁点头。
小家伙是个闲不住的,很快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绕过书案走到傅屿唯身旁。
“宝宝看看。”
傅屿唯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没画好呢。”
谢乐宁看了一眼,又拐了回去。
傅屿唯给谢乐宁画了一张,也给世子画了一张。
小家伙很喜欢,打算都收到自己房中了,和爸爸那张像放一起。
“爹地,这边也没相机,不然就可以拍全家福了。”
傅屿唯:“宝宝想要的话,爹地可以画。”
谢乐宁高兴道:“好哦。”
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上午。
谢乐宁:“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
傅屿唯活动了一下脖颈,见已经晌午,带着谢乐宁出了书房。
“世子还未回来吗?”
“回夫人,世子爷从宫里叫人传话,让不必等他用膳了。”
“知道了。”
傅屿唯本来以为谢灼凌出去是找陆煜丰,没曾想是进宫,想来是熙荣帝留他在宫里用午膳了。
谢乐宁嘟囔道:“爹爹怎么不带宝宝一起呀。”
傅屿唯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看来宝宝还挺喜欢进宫的。”
谢乐宁傻笑嘿嘿。
用了午膳后,小家伙去长公主那边了,说和哥哥姐姐约好了要一起玩。
傅屿唯左右无事,便去谢灼凌的卧房小憩,最后是被亲醒的。
谢灼凌不知何时回来的,见他醒来,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分离,“怎么在睡觉?”
傅屿唯环着他的脖颈,刚睡醒嗓音透着慵懒的劲,“世子今日去宫里了?”
谢灼凌嗯了一声:“小家伙呢?”
傅屿唯:“宝宝去长公主那里了。”
感受到谢灼凌逐渐炙热的目光,傅屿唯倏尔一笑:“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还能想什么?
直接迫不及待堵住了他的唇,傅屿唯松开胳膊,懒懒地躺在床上,由着世子胡乱一通搅合。
内室里发出暧昧的水声。
傅屿唯偶尔舌尖轻.勾回应。
直到床幔被放下,傅屿唯这才捉住了世子扒他衣裳的手,好笑道:“世子想做什么?”
傅屿唯好整以暇提醒:“这可是白日。”
夜里有谢乐宁在,世子也没机会呀。
谢灼凌脱了外袍和鞋袜上了床,“不会有人进来的。”
傅屿唯只是说说而已,看到他手里多出一个瓷罐,“世子这是拿的什么?”
谢灼凌今日特地进宫从太医院拿的。
傅屿唯见他表情不自在,心下有了猜测,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里面是膏体。
“世子不说说这是什么吗?”
傅屿唯笑着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神色淡定:“你知道。”
傅屿唯装傻:“我不知道,我没用过这个诶。”
知道确实是知道的,但是没用过古代的月旨膏。
谢灼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说的准备。”
傅屿唯好笑道:“世子不会又是去太医院要的吧?”
谢灼凌:“……”
世子上次去一趟太医院弄的人尽皆知,现下又去要这种东西。
傅屿唯奇道:“世子怎么说的?”
谢灼凌自然没有直说,但说的也不好意思讲给傅屿唯听就是了。
“不准问。”
傅屿唯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看着谢灼凌的耳廓肉眼可见漫上红意后,拖腔拿调缓声道:“好世子你就告诉我吧?”
谢灼凌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我和他说,我太大了每次进去都很困难……你还笑!不准笑!”
傅屿唯摇摇头,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没,我不笑了,世子说的是事实,咱们世子本来就大,毋庸置疑。”
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没好气地扯他的里衣。
“不准躲,不是你说的要教我?”
傅屿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谢灼凌的肩膀,整个人都仰躺在床,欲拒还迎道:“这还是白天,不好吧?”
谢灼凌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谁规定白日不能做这种事的?”
傅屿唯轻轻蹬了他两下,“好好好,教你,不过世子要听我的,不准乱来。”
谢灼凌这才松手,眉眼带笑:“嗯。”
傅屿唯收回脚,坐了起来,“世子先去洗个手。”
谢灼凌知道一会要做什么,不禁面热,听话地下床出去让下人打了热水送过来,又关上了门,让下人在院里守着,不准人进来打扰。
交代完后,谢灼凌这才进来,仔细用香胰子净了手,撩开床幔——
待看到傅屿唯衣衫半解,呼吸一窒,并未全部脱掉,半露半遮掩,活色生香,最是勾.人。
傅屿唯笑盈盈将上了釉的瓷罐丢给他。
“世子今日只准手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