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小道姑用飞刀伤人
袁先锋梦中见师父
书接上回,却说小道姑梅贞根本就没有把,那把总小头目柴郎放在眼里,也可说对他是不屑一顾。再说那柴郎上得阵来也好像不是要打仗,他是死皮赖脸的和小道姑梅贞套近呼,而且说出的话还都是酸溜溜地,让人一听都感到恶心。小道姑梅贞非常生气,但又觉得他很可笑!于是,就在心中暗暗地骂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也敢上阵来挑逗姑奶奶我,那好,现在,我就先拿你开刀,才能出了我心中的一口恶气”。小道姑梅贞想到此,不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也不说话,便伸手从背后拔出了鸳鸯宝剑,突然纵身拔起!犹如大鸟展翅,而且是身轻如燕,就向官军把总柴郎的,立身之处飞了过去。
那柴郎和两下里的人都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但见寒光一闪,小道姑梅贞手起剑落,那柴郎的身首就分为了两处,人头滚落尘埃,尸体倒在地上,鲜血从胸腔里咕嘟!咕嘟!往外直冒。
柴郎一死,又从官军队里冲出来一人,但见他头顶铁盔,身穿铁甲,虎头战靴,骑着一匹卷毛浑红马,手使一杆蛇矛铁枪。年龄约有四十多岁,长就的窝瓜头,坠肚子脸,酒糟鼻子,三角眼,茅草胡须,鲇鱼嘴,原来,他名叫魏茂奇,职务是位千总。也是个好色之徒,还傲气十足,平常看人,也都是斜着眼睛瞥住嘴,他无论对谁都不服气!方才,他也是准备打头阵第一个出战,却不料让柴郎抢了先,他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服气。然而,那柴郎又死在了女子手里,他心说此山里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我是有点小瞧了。再说这些匪徒们,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一个个能有多大能奈?我看是没有啥尿,还不是俺官军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前些天还被我们打得死伤过半,已经大损了元气闭门不出!直到现在有半个多月了,才敢露面和下山作战。他们今天开门,也不知道是中了股子邪!却还冒出来个黄毛丫头,上得阵来拼命对垒和厮杀。
结果,他又多瞟了小道姑梅贞一眼,只见她生得花容月貌,犹如仙子下凡!他心说依我看来,这女子虽然人长得漂亮,但也不见得有多大能耐。她也敢上阵对抗官军,真是不觉死的鬼,待俺老魏上阵去会会她就是了!想到此,魏茂奇便催马来到阵前,用枪一指小道姑梅贞喝道:“女将何名?你要报上来”。
小道姑梅贞说:“俺是土匪没名没姓,所以,你问俺也是大可不必!”
魏茂奇说:“你年纪轻轻,貌美如花,应该深藏闺阁,描眉抹鬓,何苦要抛头露面,枉送了身躯,岂不是可惜了。要不这样吧!干脆你就随了俺,咱们二人成为夫妻,让我俩快快活活在一起,老婆孩子热坑头,过上一辈子该有多好啊!到时候,你为我生儿育女,我要挣钱养活你,你又不虚度年华,使俺老魏家也有了传宗接代的后人,岂不美哉。”
小道姑梅贞闻听此言,不由羞得粉面通红,气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柳眉倒竖,颜面变色,便把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乱响。一开言就骂道:“尔等丑鬼王八蛋,休得胡言乱语,姑奶奶俺非要取尔的狗命不可!”说着就把鸳鸯宝剑一摆,对住魏茂奇便刺。千总魏茂奇也不敢大意,忙用蛇矛铁枪架住!二人就在当场,你来我往,厮杀起来!刚刚杀了五六个回合,小道姑梅贞心想,我哪有闲心陪你玩,得马上结果了你的性命才是!想到此即飞身跳起,一下子纵到了对方的马后。这时候,魏茂奇就在马上慌了神!则是惊惶失措的也找不到了敌人,就在他惊讶慌乱之时,小道姑梅贞已从百宝囊中,取出了一个皮夹。原来,里边共包着十二口飞刀,也是师父专门为她炼制的,而每一把只有三寸多长,宽似桃叶,可百步杀人,也十分的利害。只见她念动真言,把飞刀祭起!只说声“看宝!”声音没落,但见空中一道青光闪烁,刺人二目。
接着,就听到“嚯兹兹”声响,官军千总魏茂奇还不知是怎么一回,就见有几把明晃晃的飞刀,奔着自己的顶梁飞来!他立刻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心说不好,吾命休矣!也就没来得及躲避,只是嚓!嚓!几声响,他觉得胸前和脖子里一凉,然后什么事也不知道了。凡是宝刀杀人都是迅猛异常,而且也是在顷刻之间,魏茂奇被飞刀杀死,受伤的地方主要就在,脖子里梗嗓咽喉和胸前心脏部位,被伤及和割破刺穿。
官军千总魏茂奇死了后,也刚从马上摔下来,但见官军队中又有一将,手提开山大斧,催马冲到阵前,来和小道姑梅贞对阵。此人名叫王明全,是一名游击将军,原来,他的上进心很强,也总想逞能和立功受赏,结果刚上阵还没有厮杀几个回合,又被对方如法炮制,用飞刀斩于马下,那王明全也同样是死于非命。
小道姑梅贞一连斩了三将,一下子就把官军给震住啦!也没有人再敢随便上来和她打斗了!正当官军们犹豫之时,就看小道姑梅贞歪歪嘴、挤挤眼、口中念起咒语。随后,手又往空中一指!就听到一声霹雳!瞬息之间,便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阵狂风裹住黄沙,吹入官军阵中!只见:
恶风呼呼刮,扬土又飞沙;
天昏地又暗,日月无光华。
深山迷雾罩,恒山起云霞;
天庭吹灭灯,地府黑压压。
雷公找闪电,龙宫丢夜叉;
狂风见多少,都没这么大。
要说此风,民间称之为“大旋风,”又叫龙卷风,是一种极其猛烈地怪风,既无规律又很突然,据说,在事先也没有任何预兆,而即刻就能形成!直径范围,可从数丈到数十丈不等。其中心气压很低,风速也不甚快,一般常出现在,发展较迅速的积雨云下,经过江河湖海水面时,能吸水上升如柱,在陸地上可把人、畜、器物卷至空中,破坏性也很大!就连天文台、气象站都不能提前预报。一时间,官军士兵可就遭殃了!大都被刮得七零八落,那还能再成队形,则是下级不见了上级,军中缺了将领,多数人都吓得目瞪口呆,噤若寒蝉。有人丢了兵器,有人被刮跑了衣帽,甚至有人连鞋袜都不见了,别说是打仗,而就连小命都玄乎!你说谁不害怕!……
这时候,小道姑梅贞又趁机把手一挥!命令她身后喽罗冲杀过去!匪徒们也不顾一切,是个个奋勇,人人向前,就如猛虎冲入羊群,朝住官军大杀大砍。眨眼之间,即杀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毙敌无数,整个战场上,都是官军们哭天喊地,叫苦连天!直到天色已晚,小道姑梅贞也怕有失,便让鸣金收兵。这一次,匪徒喽罗们却占了大便宜,他们都是喜气洋洋,敲着得胜鼓,回到山寨。可能有人会问:“官军先锋袁尚武带领人马,已经攻打蟒蛇山月余,战场上多次吃紧又屡遭挫折,怎么就不见大元帅靳东方的,大队人马赶来支援?”
诸位有所不知,因为这内里有点情况。前面己经说过,在山西境内有多处匪情,可说遍地都是匪患!官军要想取得胜利,就需要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或进行各个击破。因为他们也只有两万多人马,若要兵聚一处,也为兵家大忌,还有可能会招来,各地匪徒前来增援,那样,不光是引火烧身,还怕主力会被敌人包围吃掉。所以,靳元帅率领大队人马便在外线驻扎,这样,他们就可以逸待劳,观察和注视各处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则好去应付。简而言之,又称静观其便!他们是作为一支机动部队,无论是拦截或阻击哪里需要往哪调,然而这也是从战略上考虑的,要按军事家的说法,既可围点打援,又能够出奇兵一招致胜,或攻其一点不及其余。
先锋官袁尚武率领的先头部队共有五千人马,也多于敌人数倍足够用了!再说也是兵马强壮,仅单单对付蟒蛇山的匪徒,又是戳戳有余!故而,靳元帅亲自率领的官军主力,不到万不得已的必要时候,是不会对他们增援的。经过了多日战场上的厮杀,先锋袁尚武也从正反两方面,取得了一些经验,于是便收拢人马,清点人员,然后才知道他们损失残重,共死伤了四五百人马。他们这次吃了败仗,官兵们都是垂头丧气的,还有人是哀声叹息,甚至像丧了考妣一样,人人都提不起精神。袁先锋下令辙兵十里,从新安营扎寨,而且又加强了防备,以防敌人偷营攻击!同时还让广大官兵,人人都要总结经验教训。先锋袁尚武便召集众位将领头目们开会,要讨论下一步作战方案,并根据这次失败情况,及战场上的经验教训,要总结出正反两方面的经验。
会上,让众将都充分发言,集思广义,一定要研究出对策来!所以有不少人就认为,目前,对付敌人共有两个难题,一是那女子的飞刀破不了很难办;二是敌人的妖术太可怕,也是常人不能抵御的,可说对此大家都很头疼。兵法有云:“不打无把握和无准备之仗!”众人围绕着主题内容是吵吵闹闹乱呛呛,一直争论了老半天都没有拿出办法来,先锋袁尚武就只好让人挂出了免战牌!随后,任其对方前来挑战和百般辱骂,他们就是坚守不出。由于朝廷大军人多势众,而匪徒们兵微将寡,也不敢对官军营地乱冲撞踏营,可说也是同样没有破解办法,这就叫狗咬狼——两害怕!又过了几日,先锋官袁尚武就突然接到,元帅靳东方从后方传来的命令,原来这道命令是催促前敌,要抓紧时间攻打蟒蛇山,有诗为证:
元帅来信军情急,催促大军快进击;
上头命令如山倒,则不容人细考虑。
此次,元帅靳东方的命令很明确,他要求朝廷官军与蛇蟒山的匪徒们,也一定要分胜负来,反正不是鱼死便是网破!而且,官军的决心也是下定了。换句话说,哪怕是骨头再硬也要啃,困难再多也得打!先锋官袁尚武也只有率领着,他的先峰部队硬着头皮继续战斗下去。俗话说有矛就有盾,枪锋利盾牌就坚硬,官军先锋营虽然是一支生力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锐不可挡。但是这次攻打蟒蛇山,一开头就遇上了茬子,也确实让他感到很头疼!因为对方的女将会妖法邪术,又有十二口飞刀为本钱,所以也就特别难对付!其实,她也不了解对方女子,还有捆仙绳法宝没使用。
却说两下里经过一番交量,也使官军吃了大亏!正当他们一筹莫展,骑虎难下,正陷入焦灼状态之时,而元帅靳东方则又下令催促进兵,先锋官袁尚武却前思后想,抓耳挠腮,也没有个好办法。这天夜里,袁先锋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中,也正综合敌情,绞尽脑汁,在认真思考如何破除对手法术,克敌制胜,打败敌人的方法,但他想了很长时间,也无有破解之策,此刻,就觉得精神疲惫,心焦闷倦,光想要睡觉。因为这些时日,自从与敌人交锋受挫以来,他是没白天没黒夜的,每时每刻都在挖空心思,处心积虑,枯思闷想,都在琢磨破敌之策,也确实比较辛苦,他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他觉得好像到了一个去处,前面是一处道观,他便迈步进去了,这时候,就见里边有位道长,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在蒲团上打坐,也似乎正闭目养神。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却认出来了,此老道并非别人,原来正是钟离大仙!相当年,他下山时,途中夜宿道观,自己在梦中曾拜钟离为师,当时,老道收他为挂名弟子。这些年来,由于他事务繁忙,时间一久,似乎好相也把此事忘得没影了,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当面或在梦里,再与大仙见过面。现在真巧,又在此与师父相遇了,他心中非常高兴!便慌忙走上前去双膝跪下,向老道叩拜问安!尊称:“师父身体可好,一切平安否?弟子袁尚武有礼了!”
就看老道长慢慢睁开了双眼,打量了他一下之后,便惊奇地说道:“噢!原来你是吾徒儿龙鳞童?为师听说你领了皇王圣旨,当了先锋官,带领大军去山西剿匪,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又因何来见我?”
袁尚武闻听不由心酸落泪,便回答道:“也正如师父所讲,徒儿带兵攻打蟒蛇山,历经千辛万苦,也给预了敌人重创。所以,前段时间土匪们曾到了,穷途末路和危在旦夕之时,也逼得他们固守山寨不出!官军们要取胜,也是指日可待了。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从半路上杀出来个程咬金,敌营里突然增加了一员女将,她率领着山上的残匪,又卷土重来,负隅顽抗。然而,她又身怀绝技,本领十分了得!不光会使妖法邪术,还用飞刀连连伤我众将,让弟子遇到了困难,目前已无法进军,希望师傅给以指教和帮助。”
就见钟离道长拍了拍脑袋瓜说:“这没啥说的很好办!先让吾算一算她到底有何根基?”大仙一边说着,一边掐指一算,随后就完全明白了,遂又道:“徒儿可伸出手来,为师教你。”
先锋袁尚武伸出了右手,老道长便用他的右手中指,在徒儿的手掌心里划了几下,然后就朝着上面吹了一口仙气,接着则说声“好了!你就放心去吧!到时候自会有人去助你!”话音一落,踪影不见。
袁尚武不自觉的大声喊道:“师傅请慢走!弟子还有事要请求您!”他说着就要追道长,怎奈心中一急,突然神智清醒,原来却是南柯一梦。再看自己正在大军帐中,趴在案桌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已睡了多久?他镇定了一下,就坐正了身体,又用手指头在两边额头上揉了揉,则就回忆起了梦中之事,也犹如就是眼前的事。便忙伸出右手一看,但见掌中有两行,历历在目的金色小字,而且也是一首打油诗,其内容是:
污秽能克邪,飞刀不可怕;
自有高人助,生灵要少杀。
先锋官袁尚武看过之后豁然开朗,便想出了一条妙计,于是,就吩咐一名参将连夜去准备,要破敌人法宝所用之物,暂且不表。
且说到了第二天早起,待官军用完战饭后,这时候巡逻兵来报,说山上女将又率领着匪徒喽罗们前来挑战!先锋袁尚武马上集合队伍,让人打开营门列阵,准备迎战厮杀。两军对垒,就需要真枪、真刀、真本事,官军这边刚刚列完阵,先锋官还没有发话,参将董焕云就手提长枪,催马冲到阵前,要与对方交手。
前面介绍过,此人英勇顽强,武艺高超,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即抱定了杀身成仁的决心!所以他今天上阵来,就准备与对方女将作生死一搏。他是久经沙场的一员虎将,武艺也不同一般,他与先锋袁尚武是好朋友,也深得信任!他明知道对手的利害,但他不惧怕,同时,也仔细认真的想过应对办法,甚至还作了最坏打算。他懂得战场上的将军,就是常在刀刃上睡觉,枪尖子上舔血!所以他不惧生死,一心想要冲锋陷阵!为国家出力。再说战争没有不死人的,将士们上战场怕也没用,可说对谁都是一样的,岂不知,他在脑子里早就琢磨,自己不能下软蛋要当英雄。他心想,袁尚武是先锋营的头目,又是战场上总指挥,他需掌握全盘兵马,不能轻易让他先出阵,若是那样就成了孤注一掷!如今俺身为大将,就有义务保护主帅,所以他便挺抢出阵,要替主将分担责任。
他到得阵前高声喝道:“大胆的女贼,休得发疯逞狂!昨日,你连斩我官军几将,又用妖术大败我军,今天俺非要与你算账不可!”他说着就用手中的大枪,对着小道姑梅贞,刷!就是一枪刺了过去!其速度之快,既稳准狠又非常凶猛。那小道姑梅贞可不是等闲之辈,她是巾帼不让须眉,已经有了防备,她见对方也不通名报姓就动起来,不由心中大怒!于是就忙摆鸳鸯宝剑与敌人动起了手。二人在阵前厮杀,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他们一连大杀了三十个回合,六十个照面,也不分输赢胜负。但见小道姑梅贞,不光心灵手巧动作麻利,且又心中有数武艺高强,也知道自己,仅凭力量是难以取胜的,她一皱眉头,便计上心来,于是就虚晃一招,假装败逃。
官军参将董焕云一看就觉蹊跷,心想对手剑法不乱为何败走,这不是明明在引俺上勾吗!但转念又一想,哪怕有诈我也不能放过她,于是,就凭着艺高人胆大,便放马追了过去!则说明他是立功心切。然而,小道姑梅贞诈败逃走,本是要腾出手准备用宝伤人!所以这时候她早就,从如意囊中取出几把飞刀,看准了时机祭到空中!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词,在作配合呼应。那董焕云也正追得迫近,忽听得顶梁上方呼呼!作响!他一仰面观看,只见白光一闪,他就在不知所措时,唰!一下人头便落了地!也就立刻去了阴间报到。
此刻,小道姑梅贞一催梅花鹿又回来了,还想趁机再占官军便宜,打算和上回一样如法炮制,让官军将领重蹈覆辙!使敌方将士再次吃亏。随后,就看她歪歪嘴、挤挤眼,用手对着东南方指了三指,则口里咕哝着念叨什么!结果瞬息之间,就看天空中乌云密布。这时候就见从西北角上,突然刮来了一阵狂风!一时间是风沙迷漫,黑云压顶,也让人难以睁眼。紧接着,便是成群结队地猛虎豺狼,都是吼叫着蹿进了官军阵营,而且乱咬、乱吃人大耍疯狂!只嚇得官军将士心惊肉跳,一个个都无处躲藏。此刻,匪徒喽罗们又人人如狼似虎,好似天兵将一般,都是不顾性命杀入到官军阵中!他们就好像决了堤的洪水,趁机一涌而进,不是摆刀挥剑,便是舞枪弄棒,则大杀大砍起来!就看有很多官军将士丢盔抛戈,是马倒地、人伤亡!再加之一些人要逃命相互挤撞,一时间,至使官军将士死伤无数。
正当危急之时,却在官军阵内一声炮响!随即便从后队伍后面,冲出有上百人!个个都画成大花脸,身上着装分黑、白、蓝、红、黄五色,而且也和脸上涂的颜相符。原来,他们却是一支专门破除敌人邪术妖法的特殊队伍,人人都没有带武器,手里只拿着一束束扬、柳、桃枝!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