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芒果林三人的后续情况,这里暂且卖个关子,能透露的只有于沐事后是精神气爽的独自走出来的。
至于里头那两少女是什么个情况,给于沐加了个什么钱,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同学们别往歪的方向猜测就好。
芒果林又不是什么平坦路面,不怕车毁人亡一尸两命的话,那这车还是奉劝同学们千万别开。
不然谣言传到某只小河虾耳朵里,就她那怪力,真就容易闹出人命来。
好了扯远了,咱们扯回来。
话说咱们的主角鱼某,人离开芒果林后,并没有重新回到操场那边接着秀个场,反倒是径直杀向医务室。
他这趟去医务室的目的,并不是在芒果林里真被林晓雅咬了两口,想着急忙找个狂犬疫苗打打,而是冲着那朵姨母花来的。
来到医务室门口,于沐看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长腿医务老师,十有八九是又跑没影了。
但这情况并不出乎于沐意料,他拧了拧门把手,发现是上锁的状态后,也没试试能不能给它拧高兴了,只是淡定的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捡着花思容的号码便拨了出去。
没成想电话刚拨出去,耳畔传来的铃声,却让他差点没将手机给那磕门上。
铃声是屋内传出来的,这熟悉的既视感,让于沐忍不住一阵牙疼。
不会这姐们又把手机撇下了,人却跑没影了吧?关键时候还能不能靠点谱了!
咦?为什么要说又?原世界的野花造的孽,归咎在这姨母花身上,好像不太道德。
屋内的铃声持续响了好一会儿,当于沐都准备放弃了,在挂断的前一秒,电话那头居然接通了。
“喂?哪个不长眼的小东西,竟敢打搅你花姨睡午觉,要死的喽?!”
听着电话里头劈头盖脸的骂骂咧咧,于沐倒是没觉着有啥憋屈的,反而是松了口气。
铃声是屋里头传来的,证明这姐们没玩失踪,只要不至于坏了大事就好,毕竟他接下来要搞的幺蛾子还挺急的。
关键是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就是刚被吵醒,作为个前嗜睡症患者来说,自然明白扰人清梦罪不可赦这个道理,这会儿让人骂两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默默将手机从耳边移开,又耐着性子等对面发泄完不满,直到过去两分钟之后,那头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随时又要睡过去那般,于沐这才冲着电话开口道。
“小花姐您别忙着睡,江湖救急,我在医务室门口,您先给开个门。”
“噢...你等着,我这就当面收拾你。”
花思容回了这么句略带恐吓的话语后,直接就挂断了电话,随后便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门被人从里屋打开了。
好在于沐早有心理准备,这才没对迎面看到的这一幕生出任何吐槽的心思。
此刻的花思容顶着个鸡窝头,头发铺散在胸前,一脸睡眼惺忪却又怨气十足的模样,像极了...
算了,不太好描述,怕被某光头吊打。
开了门,花思容没堵在门口教育这不懂事的鱼崽子,招呼也没打一声,转身径直往里走去,一路进了里屋,而后便传来那姐们将自己扔床上的嘎吱声。
于沐见状没多犹豫,进了屋关了门,在是否反锁的问题上思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咔嗒一声锁上了。
虽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名义上属于长晚辈,不怕有啥不合适的,再加上一会儿他要说的话题属于机密行动,也担心会被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听了去。
三两步来到里屋门口,于沐轻咳了两声以示礼貌,而后便探进去个脑袋张望,入眼便看到那张小床上多了条猫猫虫。
花思容用薄毯子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也没露出来,从起伏的轮廓可以判断出,这姐们属于趴着的姿势。
于沐有些没眼看这姨母花毫无顾忌的行为,想不明白这下午三四点钟的,她这会儿睡个什么劲儿,遂开口询问道。
“小花姐您这是睡得哪一出啊?午睡能睡到四点?也不怕人家发现了给你扣工资。”
回应于沐的是花思容慵懒的声音,捂在被窝里还有点沉闷。
“这一中里谁敢扣老娘工资,怕不是不知道花字怎么写!”
花思容发出了嚣张的声音,言罢可能觉得自己处于万恶阶级,不太好这般冠冕堂皇,干脆转移了话题,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幽幽说道。
“昨晚被那光头折腾了一宿没睡,早上又被你小子支使去干苦力,我这会儿补个觉你还来吵吵我,真就欠了你们的是不?”
花思容越说越生气,翻了面干脆坐起了身,冲着于沐抛过去个危险的眼神,表示这把要是不给她个合情合理的交代,那她就要告诉对方什么叫做不讲道理。
于沐听着花思容骂骂咧咧的话语,莫名就觉得其中信息量有点大,有些怀疑对方持证开车,但又没证据,只好发动强行转移话题技能。
“小花姐,我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有件事儿真搞不定,思来想去的,这一中也只有您才能将这事办妥帖了。”
这熟悉的台词,登时让花思容打了个激灵,那点仅存的睡意荡然无存,眼神从警告转变为警惕,一脸不善的冲于沐骂道。
“你个小鱼崽子没完了是吧?真当你花姨好使唤还是怎么着?我跟你讲,这事儿没得谈,我才不会给你卖命呢!”
花思容这反应,同样在于沐料想范围内,对此他早有准备,就见他脸上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一开始的恳切全化为愁苦,深深叹了口气后冲花思容回应道。
“唉...小花姐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能不劳烦您的话,指定不会上赶着来给您添堵,这不是关乎到我们能否顺利回去吗?还请您千万帮帮忙,不然真不知道啥时候能将大鱼给您还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可谓是打在花思容痛点上了,她咬牙切齿几度挣扎,最后还是无奈妥协了,表情重新变得幽怨,也跟着叹了口气。
“唉...真就是欠了你们的了,快说快说,这次又要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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