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丁永昌没有急,而是先把李凤妮全身都给服侍了一遍。
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王老虎以前也就是急哄哄的,啃一番后,就开始了。
但是因为他那家伙不是很大,给李凤妮的感觉不强烈。
可丁永昌不一样,先不说那铁柱的名号,就说现在,那种如视珍宝的珍惜感觉,让李凤妮沉醉。
她的人和心一起沉醉,沉醉在这名为丁永昌的怀里。
不久后,房间里便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这一次,交融在一起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李凤妮的那颗心。
另外一边,苗振东提了两瓶茅台酒开车到了霍吕茂的家。
虽然之前越过霍吕茂做了些事儿,让他很不爽,但是因为一些案子上的事,霍吕茂和苗振东在一起合作过多次,虽然谈不上关系很好,但是都是干警察的,所以关系也不能不处。
苗振东也知道自己之前那事儿做的不地道,特地提了酒来赔罪。
“苗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来吃饭,我还不管你饭吗,你要是再拿东西来,我可就撵你了。”霍吕茂看到那酒,就明白了苗振东的意思,也顺道给他台阶下,这样说就算是之前那事儿过去了。
“呵呵,霍所,你这样可就不给兄弟面子了,好歹我也是大老远来的。”苗振东笑着说道。
苗振东这个人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
虽然当初这么做,有抢功的苗头,但是随后,丁永昌和张强也没出什么事儿,霍吕茂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毕竟王老虎把他们供出来,终归还是要查的。
不过苗振东是不知道霍吕茂怎么想,他自己是有个奇怪的特点,如果因为案子上的事情搞不清楚,那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所以,在问清楚了丁姐的证词后,他又回去重新提审了王老虎,王老虎还是一口咬定那晚真是听到了丁永昌和张强对话才去杀陈标子的,后来又说那个人是不是张强不知道,因为那个人说话很少,只是嗯,啊之类的,反倒是丁永昌问的多,说的也多。
这样一来,丁永昌身上的嫌疑越来越大,但是丁永昌的动机是什么,他和王老虎有过节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他和陈标子有何冤仇呢,以至于要将祸水引到陈标子身上去。
“来,喝一杯。”田鄂茹去街上买了点熟菜,不一会霍吕茂和苗振东就喝上了,但是田鄂茹没有参与,只是她也没有走远,而是躲进了门外弄水洗衣服。
“霍所,王老虎这个案子办的很困难,我现在进了死胡同,怎么绕都绕不出来。”
“嗯?还是因为丁永昌和张强的事情?”
“算是吧,他坚持说是听了这两人的对话才去杀的陈标子,你说这个结案报告怎么写,到时候就是送进检察院,还是会被退回来重新侦查的。”
“这是个难办的事,那你今天找我是什么意思?”
田鄂茹本来正在洗衣服,可是愕然间听到他们说到丁永昌,手上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现在凡是关于丁永昌的事,她都是无比的上心。
“霍所,我就是想问问,这个丁永昌和陈标子有没有什么过节或者其他的纠纷,你是他师父,你是最知情的吧。”
“丁永昌和陈标子?”霍吕茂摸看下巴想了一会。
猛然间,他想到了他曾经怀疑是丁永昌将陈标子的女人救走了。
但是这只是猜测而已,而且他也不想将这件事说出去,无论丁永昌怎么样,那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这要是丁永昌出了事,他脸上能有光吗?
“没有,这还真没有听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沉默着想了一会,霍吕茂斩钉截铁的说道。
苗振东没有在霍吕茂这里得到任何的信息,他虽然很失望,但是案子也只能是办到这里,回去先将案子结案移送检察院,到时候打回来再说吧。
田鄂茹听到这里,眼神变换莫测。
王老虎这个案子,局里现在已经传遍了。
虽然案子的具体情况,其他警察不是很清楚,但是作为霍吕茂的老婆,她还是能够知道的。
关键在于,目前这个案子和丁永昌扯上了关系。
虽然不知道苗振东为什么会一直抓着丁永昌不放,但是他们对丁永昌怀疑,并且没有放下怀疑,就这一点,就足够丁永昌头疼了。
田鄂茹寻思着,明天要找丁永昌好好说一说这个事情,顺便见见他。
于是,她给丁永昌发了个信息,让他明天早点去局里。
第二天,田鄂茹早早的到了局里。
大清早的,局里还没什么人,丁永昌也很快应邀来了。
田鄂茹一看到丁永昌,一把便将他拉到了厕所里间,顺手锁上了门。
这个时候的厕所里就更不会有人了,田鄂茹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把丁永昌推到马桶盖上坐着,脚一跨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探头就堵住了他的唇。
丁永昌也不客气,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挑起内衣,就滑了进去。
白雪山在掌心不断的变形,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良久,唇分,田鄂茹缓了口气,娇嗔道,“你是不是把我忘了?都这么多天了都不来找我。”
因为王老虎的这个案子,丁永昌确实有些日子没有和田鄂茹做了。
他坏坏一笑,“我现在不是来了么。”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另一只手也开始沿着腰线往下。
被这样撩拨,田鄂茹早就安耐不住,手指缓缓的下移,滑向那已经变得粗壮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