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哪件事?”
“就是芦家岭陈标子的媳妇被人弄走的那件事,孩子留下了,但是媳妇没了,说吧,是不是你干的?”
“所长,你怎么能想到我呢。”丁永昌委屈极了,“不错,我是给你汇报过这事,但是只要你说不能办,我什么事敢不听你的,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以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可是自从干了警察,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不信你可以调查嘛。”
丁永昌指天发誓,那个样子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这件事陈标子要是报案的话,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毕竟这涉及到绑架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现在乡里要选举,偷鸡摸狗的事经常发生,这也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可是这要是发生绑架这样的重罪,没人可以遮掩的了。”
霍吕茂沉声说着,一边还仔细的观察着丁永昌。
可是丁永昌却是叹了口气,问道,“可是,陈标子的媳妇是买来的,要是真的报上去了……我记得还有一个是拐卖人口罪什么的……”
丁永昌最近也在读犯罪类的书,倒是让他知道了不少知识。
霍吕茂脸上一僵,这事儿确实不能上报,不然别说陈标子,搞不好他都要被冠上个包庇罪。
说不好,人家说这是被拐卖的人口逃回去……
嘶,想到这个结果,霍吕茂的脸更黑了。
现在只能期待丁永昌说的是真的,又或者,逃走的那个人不会太张扬说自己被拐了。
不过现在女人都不会想要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事情。
想到这里霍吕茂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丁永昌,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的芦家岭真是热闹,不单单是要选举了,霍吕茂一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善了,于是带着丁永昌直奔陈标子家。
“霍所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孩子现在这么小,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一进门,陈标子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霍吕茂的大腿不放。
“起来,起来,屋里说话。”霍吕茂一皱眉头,拉着陈标子进了屋。
“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老陈家的人就在外面呢,今天要是不把媳妇给我找回来,我们今天就把老李家给拆了,别看他们现在是村委会主任,我们不怕,不怕。”陈标子在屋里大喊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丁永昌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也有点心虚了,他没有想到陈标子会将这件事猜到李家头上。
现在李家是村支书,而现在正在面临选举。
陈家是不是真的怀疑李家还未可知,但是想要借这件事,把李家村支书拉下马倒是真的,陈家的人还联合了其他几大姓一起过来,声势浩荡。
“你叫唤什么,你再叫一声试试。”霍吕茂也火了。
“我就是叫,霍所长,是我媳妇没了,不是你媳妇,要是你媳妇没了,你试试。”
“我草泥马,你敢咒老子。”霍吕茂心头火气瞬间上涌,反正屋里就只有丁永昌和陈标子,没有其他人,于是给丁永昌使了个眼色,丁永昌一转身出去了,守在了门口。
就听见屋里霹雳巴拉一阵响声,伴随着陈标子的惨叫,还有家具被推在地上的声音。
“陈标子,我告诉你,别拿你媳妇跑掉这事说事,如果你敢挑起李家和陈家的斗殴,我发誓一定将你送到牢里去。”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是我媳妇没有了,你不去给我找,还来打我,我要去告你。”陈标子嘴上强硬的说道。
“凭什么,你心里清楚,你那个媳妇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啊,买卖妇女,强奸妇女,还让她给你生了孩子,还有用铁链拴住她,限制人身自由,非法拘禁。”
“这些罪名哪一个你跑得了,我不办你,就是觉得乡里乡亲的,你他娘的找个女人不容易,我睁一眼闭一眼。”
“可是你要是挑起李家与陈家的械斗,我告诉你,我不让你在牢里待二十年我就不姓霍,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可是她,她的确是没有了呀。”陈标子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我不管,好歹你还落个闺女养老呢,还有三十秒。”霍吕茂冷冷的说道。
不一会,陈标子跟在霍吕茂身后,向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散了吧,没事了,婆娘是自己跑的,神经病又犯了,谁看见给送回来,没看见就算了。
大伙都呆了,这天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要死要活的,这才多大功夫,立马变卦了。
“看什么看,都回去,该干么干么去,等着管饭呢?”霍吕茂大吼一声说道。
人群慢慢散去,霍吕茂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丁永昌向村委会走去。
“丁永昌,我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不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芦家岭给我待着,什么时候选举结束了你再回去,这些日子,你要保证不再出事,能做到吗?”霍吕茂转身定定的看着丁永昌。
“所长,你别看我,看我也做不到,这么大个村,我不吃不喝也转不过来啊,更别说防止出事了。”
“哼,我不管,如果再出事,我肯定会将陈标子媳妇被偷走一事查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跟我没关系。”
“还挺硬,不明白自己去想,非得我点明了。”
霍吕茂交代完丁永昌就开车回去了。
看着面包车消失在村子尽头,丁永昌反而是心里一松,不回去就不回去,回去还得面对你媳妇。
想起田鄂茹那张脸,那双在他的冲击下迷离的眼睛,丁永昌突然有感觉了,连忙左右看了看,向厕所走去,田鄂茹可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给了自己领导的老婆,想想就觉得刺激。
食髓知味,自那天起,他脑子里除了田鄂茹就是田鄂茹。
田鄂茹年轻,身材好,而且很白,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太有味儿了!
大白天的,就在房间里共赴巫山,还是两次,那真的是太棒了……
“你是丁警官吗?”就在丁永昌想像着田鄂茹时,一个女人在身后叫他。
“哦,我是,你是谁啊?”
“我爹是村支书,刚才爹说来叫你去我家吃饭。”
“哦,好,马上去。”丁永昌刚回答一句,眼睛就直了。
面前这个女人,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碎花裙子。
而且她看起来很年轻,上身却没有戴现在女人都要戴的小衣。
就在刚才面对丁永昌时,他分明看见她的衣服被顶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太大了,衣服买得早,所以小了?
丁永昌刚才还在想着美好的事情,正激动呢,现在骤然看到这个美景,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走吧。”说完话,这个女人回头走出了村委会。
丁永昌在身后跟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走在前面那摇曳的身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