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想做君子,烈九卿配合,奈何他一而再想逃。
他是温容时,她得顺着哄。
他是欢色时,她就得来强的。
欢色浑身僵硬不敢动,视线挪开,看着一侧。
烈九卿扣住他手腕把脉时,他挣扎了一下,想抽出来,没成功。
“别动。”
她心情不好,声音很沉,明显生气了,欢色抿唇,拿软被盖住了自己日渐发红的脸。
他刚才明显是毒发,如今脉象却一如既往沉而缓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十分正常。
几次三番都是这样的结果,烈九卿心下无力。
等欢色主动说,几乎不可能。
她沉默片刻,松开他的手,双臂放在他两侧,沉声问:“你是中毒了,还是练了什么特别的功法?”
欢色早料到烈九卿会问,“毒。”
烈九卿捏住他的下巴,细细打量他瞳孔的血丝,“毒发时,你身上会散发吸引蛇的气味?”
他略显狼狈的点头,目光始终没看烈九卿。
察觉出他的在意,烈九卿嗓音温和了不少,“也会吸引我。”
欢色紧抿唇角,没吱声。
烈九卿压低上身,低头时,发丝落在两侧,将欢色隔在了自己的气息里。
“什么毒?”
他不说话,烈九卿也不着急。
只不过,他每次想躲开视线,烈九卿都会强硬的将他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不能说?”
烈九卿用了美人计,整个人贴着他,心脏相撞,彼此的心跳声都很快很急,和两人面上的平静完全不同。
他们都是口是心非的人,分明被蛊惑还要装成闺秀君子,不肯做心里想做的事。
烈九卿捧住他的脸,唇就在他上方一点,“那你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会和那些蛇一样被你诱惑?”
欢色难以启齿,烈九卿暧昧的笑道:“是不是我们过度亲密的原因?”
她是医者,多少能猜出些原因。
她没中毒,却对欢色的诱惑力避无可避,或许和他们之间的纠缠有关。
他们拥抱、接吻,交换气息,彼此的身体里,都烙印着对方的味道。
“阿欢,是不是因为这样?”
烈九卿说着,吻住他,暧昧缠绵。
松开时,她舌尖舔过他的齿内。
欢色闷不吭声,眼尾却红了。
烈九卿试探不出什么,也没再继续,理智让她分的清楚,他的身体更重要。
她用薄被挡着自己,从他身上跳下来,“你如今看上去很正常,我暂时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医治,就先按照我原本的老办法吧。”
欢色僵硬的坐起来,烈九卿笑盈盈的挑了挑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看着他,
“前段时间,有人赠给我一本古书,上头有关于洗髓伐骨的药方,我拿你试药怎么样?”
欢色瞳孔诡异,烈九卿笑的开怀,柔着他的长发道:“别怕,没副作用的,无非就是扩展扩展经脉,给身体排排毒什么的,对你只有好处。”
欢色知道,她一次试探结束不代表她就安分了,她的坏心思还在,她想找个名正言顺的利用,光明正大的用很多花粉。
他能拒绝,看见她佯装委屈,到嘴的话就变了,“奴听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