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明明最会撩拨人,每次又总会一惹就脸红,对比,烈九卿乐此不疲。
烈九卿脸埋在他怀里,咯咯笑出了声,“夫君,夜还长,你要是嫌我走得慢,我可以跑~~”
温容也不说话,快步往寝室的方向走。
怀中人笑得越来越放肆,温容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干脆直接用上了轻功,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房中。
门关上时,烈九卿已经被按在床榻之上,温容单手扣住她的脸颊,就倾身吻了上去。
这该死的小女人总也管不住这张招人的嘴。
分明她身子骨不行,他也已经足够克制,却根本不想忍耐。
急促地呼吸在黑暗的房间中散开,窒息的灼热温度不断攀升。
温容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汗珠,他喉结不断翻滚,一腔冲动刺激着理智。
“你……可以吗?”
烈九卿舔着干涩的唇,落在他胸前的手微微拱起,紧张得轻颤,眼底却是兴奋。
她咬住他的耳尖,娇软道:“夫君,妾身想看你疯一疯……唔……”
“烈九卿……”
她这张嘴,果真不该用来说话。
温容一直都知道,他每每撕裂烈九卿时,心里都有一种病态的无上满足感。
他的一切自卑和恐惧都会随着他们的重叠而淡化消失,直至变成毒药没入骨髓,一次比一次贪恋。
“烈九卿,喊我的名字……我是谁……”
“温容,你是温容……”
疯了。
烈九卿在他眼底绽放到沉沦再堕落,不断助长着他内心无边无际的占有欲。
想永远永远无休止……
清晨暖阳钻入房间,击碎黑暗,床幔内,细细碎碎无助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传来。
“温容……”
隔了片刻,温容才应了声。
“嗯。”
烈九卿已经说不出话了,“天亮了……”
“嗯。”
“……”
烈九卿醒来时,浑身都泡在温暖的药浴里。
腰上极致的束缚感让她稳当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恍恍惚惚,直到头顶传来温容喑哑的声音,“醒了?”
烈九卿闷声嗯了声。
“累到了?”
烈九卿懊恼,“我晕了好几次!”
“不多,三次。”
“你……”
烈九卿话一急,嗓子发疼,温容叹了口气,端了旁边的茶水凑到她嘴边。
“你喊太久了,嗓子伤着了,少说话,先喝口水缓缓再骂我。”
“……”
“娘子,不要生气,为夫只是认真入了个洞房……”
温容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夜里重重就全都冒了出来,烈九卿脸色爆红,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
见她害羞,温容垂眼看着她后颈上几乎消失的刺青痕迹,瞳孔晦暗不明。
他指尖绷紧,指腹来回摩挲,越来越重。
烈九卿发痒,躲了躲。
温容单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烈九卿立刻不动了。
温容不说话,烈九卿小声说:“我不行了,你不可以……”
后颈团传来炽热的触感,烈九卿下意识后仰。
好一会儿,温容松开,低声说:“娘子,颜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