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内力被封,他不但没有毒发,十二经脉却极为平缓,连带着每天每夜的疼痛都消失不见。
他脸色熏红,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角落里。
空气里,有花粉特有的香气,伴随着烈九卿的气息一阵阵灌入心海。
温容气息越来越乱,花粉症比往日都来的凶猛。
他颤抖着手抽掉腰带,把自己和铁笼子绑在了一起,用力打了一圈又一圈的死结,生怕自己会挣开。
他盘腿坐在蛇像另一侧,不说看烈九卿,他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
一直都是这样,烈九卿能轻易让他的所有城池堡垒立刻坍塌瓦解。
温容闭上眼,感官却更敏锐。
他听见悉悉率率的锁链声时,睫毛一颤,还没抬眼就被按在了铁笼上,凶狠的吻落下。
“温容……”
她喝了好多好多泉水,但这些泉水让她更痛,她不知道该怎样抵抗这种痛。
她这个时候,只想要温容。
温容立刻挡住了她,到嘴的恶言恶语来不及出口,烈九卿已经将他压住。
没有内力的温容如今完全不是烈九卿的对手,“温容……”
烈九卿嗓子喊哑了,她只能叫出温容的名字。
她大脑迟钝,凭借本能的找到他、碰触他、亲吻他,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濒死的感觉淡去,像活着一样。
温容指尖勾起,推开烈九卿的手没有力气。
鼻息间的气息让他双眼通红,浑身都是一层薄汗,“你……唔……”
温容刚想推开烈九卿,腰上被碰,他突然软下来,被她按在了地上。
“痛……”
温容想推开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烈九卿眼泪透进喜服一直钻进他的身体里,腐蚀着他的骨肉。
烈九卿几乎说不出话,她没有多少意思,只是一味的往他怀里钻。
“温容,我痛……”
衣袍下,烈九卿身上是一道道被撕裂的细微裂痕,黑血一点点溢出来。
她娇俏的脸上都不能避免,何况还有血蟒留下的一个个深入骨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温容拳头紧握很久,手掌却到底是落在了她的长发上,“
一点点挪动,边小声哭,边小小力气的咬,呜呜咽咽的喊着他的名字,撒娇说疼。
温容每次鼓舞勇气推开她,都被她的眼泪打败。
他是凡人。
一个满心满意装着一个人的凡人。
他一点点回应,最终变成贪婪。
烈九卿睫毛一颤,眼泪挡住的混沌瞳孔深处是一片片的清明,她捧住他的脸,深深的占有。
如果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推开她,她就不竭余力将他拴在身边。
她绝对不要再失去他。
永远……
他教她适时用女子娇软保护自己,那她就全部用在他一个人的身上,直到他此生离不开她一步。
她是重生归来自私的恶鬼,她要复仇也要他,谁挡杀谁!
烈九卿的指尖摩挲,一直碰见他滚烫的尾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