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远来天上人间,就是为了见识一下后世传得纷纷扬扬的四大花魁。
看到了又感觉长得也就那样,漂亮是漂亮,但比她们漂亮的女孩多的是。
何况于远自己身边的几个就是人间绝色,在他的滋润下,现在更是美艳绝伦,一般人说的漂亮,还真不能打动他的心。
如果身边没有自己的女人在,于远说不准还放松一下自己,见识一下风尘女子如何魅惑客人,但现在别墅里是金屋藏娇,哪里还有心思在外面风流!
至于传言中,这些女子谈吐颇为不俗,于远同样可以想象出是怎么一回事。
----不外乎就是在网络报刊上看一些什么介绍网络编程、地产动作、体育娱乐、等商业和文体的文章,断章取义地引用一些表面的名词,利用她们在这种场合练就的看人下菜的眼光,投其所好陪着客人聊天。
再加上她们表现出的温顺和对客人的服从,极大地满足了客人的虚荣心。
不外乎如是!
于远对身边的美女没有了兴趣,主动问齐国泰身边的陈汉杰,“陈少,你刚才说,想做点生意,不知道有了目标没有?”
陈汉杰摇摇头,“没有目标,就是想让于总你指导一下,看看能找机会赚点小钱,要不然,整天跟着齐少混,他不嫌弃,我自己都觉得寒酸啊!”
齐国泰搂着他的肩膀,笑着打趣他,“汉杰,没想到你小子的自尊心还挺强啊!”
陈汉杰一把拍掉齐国泰的手,“叫陈少!在外人面前,不许叫名字!”
于远不禁失笑,这个陈汉杰很有趣,随时都不肯放下他大少的架子。
齐国泰笑着解释,“我和陈少、王少是从穿开裆裤就玩到现在的,原来我们自称三大少,约定在外面玩的时候,互相都要给面子,只能称呼大少,不能叫名字,老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哪里还像这小子那样幼稚!”
陈汉杰不满地说,“齐少,你在于总面前这样说我,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今天晚上出台的费用,你如果不帮我出了,我跟你急。”
齐国泰拍拍胸脯,“没问题,”又对于远说,“我想搞个影视公司,也是因为这小子老爸现在就在广电局工作,办手续不会那么麻烦,再说我们三人对艺术都有共同爱好,做这个行业比较合他们的胃口。”
于远鄙视他,“原来我今天赴的是鸿门宴啊!小表哥,君子之好就说君子之好,不要说什么对艺术有爱好,你全身上下找出一个高雅的细胞给我看看?”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少华不乐意了,“小远,我们怎么就没有高雅细胞了,你不是都说是‘君子之好’吗?君子喜欢的东西能不雅吗?”
陈汉杰也马上站在他们的统一战线上,“按照于总的意思,君子都是低俗的,小人才是高雅的?”
于远目瞪口呆,“得得得,你们都高雅,都爱好艺术!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我针对的是小表哥,怎么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京城三少是一体的!”
于远彻底服了,“行,那我就为了你们的艺术出出主意!对了,两位大少有多少资金?”
王少华和陈汉杰有点扭扭捏捏的,陈汉杰先开口,“我凑一凑,能拿个一两千万出来。”
王少华叹了口气,“我也差不多那个数,唉,本来国泰这家伙也就是和我们差不多的身家,没想到去港岛溜一圈,就整天在我们面前炫耀。小远,这都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
陈汉杰也气愤地说,“对!更气人的是,齐少在我们面前怎么说?”又学着齐国泰的口气,“一两千万?现在我随手扔出去的钱都不止一两千万了!”
齐国泰就那样坐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哪里还有那个领导着庞大公司的老板样子?
于远也很爽快,“好,我来负责,你们是想玩大的还是玩小的?”
陈汉杰,“玩大的怎么玩,玩小的又怎么说?”
于远,“如果只是小玩一玩,那就随便搞个影视文化公司,慢慢发展,你们几个凑一凑,应该够起步资金。”
“如果要玩大的,那就是直接搞个影视传媒,把影视传播、演艺经纪、网络科技、电影在线还有广告公司等一次性到位,到港岛买下或者控股一两个卫视,国内再找几个卫视,买断或者租下几个节目,启动娱乐节目,做一个华夏的传媒界和娱乐圈大佬!”
旁边的那些花魁听着于远这种近乎天方夜谭的想法,居然没有露出一点异色,反而露出崇拜的神情。
虽然于远知道她们是装出来的,心里说不准在笑他是吹牛,但人家能做到脸上不露异样,说明深谙讨好客人之道。
王少华咋舌,“那要投入多少钱?”
于远,“如果玩大的,起码几十亿吧。”
说实话,这个时代有钱真的是好,按照于远这个计划,如果是后世,没有几百亿人民币休想启动,但在这个时间段,几十亿是应该能很好启动了,甚至还不一定要那么多。
陈汉杰和王少华一下子就变成了苦瓜脸,“我们哪里找那么多资金啊!”
于远摆摆手,“这个场合不是详谈的地方,今天先快快乐乐地玩,改天我再告诉你们怎么操作。”
大家也知道,一些涉及商业机密的事,是不能在人前透露的,所以也没有再追问。
大家开始喝酒唱歌,和美女跳跳舞,闹到半夜才离开天上人间夜总会。
这期间,梁海玲都是认真陪着于远,服务非常周到、细致。
离开的时候,齐国泰搂着张晓燕,不怀好意地问于远,“怎么样,要不要我们海玲小姐陪你回酒店?”
于远笑了笑没说话,梁海玲却满脸凄苦地说:“于先生看不上我的。”
于远也不争辩,今天晚上那是必须克制的,如果敢做荒唐的事,那这辈子他亲亲的美清姐,估计都不会让他进家门。
想到几年后,梁海玲这样一位年轻的生命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于远终究还是生出不忍之心,透露了一点天机,“海玲小姐,娱乐场所毕竟是是非之地,燕京也是虎踞龙盘,该离开时就离开吧,你也是聪慧之人,欲望要控制在自己能力之内才最好!”
到了天上人间的外面,陈汉杰还是忍不住拦下于远,“于总,明天能抽时间告诉我们怎么操作影视公司的是吗?我是一天没明白都睡不好觉啊!”
于远笑着说,“汉杰哥,现在没有外人,你就叫我小远,我也不称你陈少了,你是小表哥和堂哥的铁子,那我肯定也要叫你一声哥的。”
陈汉杰点点头,“小远,你不告诉我具体时间,这天上人间的花魁在我身边,我都没心情去寻乐子了。”
于远也乐了,“好,小表哥,你明天和月桥兄说一声,就说我忙完事情再和他约时间。”
回到别墅,于远和王美清汇报今天晚上的见闻,最后还感慨着,“我们常说众生万象,这每个人选择的人生路都不同,就说这些欢场的女子,她们选择用青春去换取物质的享受,当以后她们想认真过日子的时候,还能活得纯粹、爱得纯粹吗?”
“其实,人的一生,好像都是处于这种矛盾中,一方面向往富足的生活,一方面又渴望拥有一份真情。”
“但生活往往又会戏弄你,就是不让你都能拥有!”
“在你最真诚的年龄,会有很多的诱惑,让你不满足于平静的生活。当你真的在某个时候,想回头去寻找纯真的感情时,好像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王美清静静地看着于远,“小远,怎么娱乐场所走上一遭,你就变得多愁善感,还老气横秋地分析起人生,好像你已经在人世间活了几十年一样!”
于远心说,我不就是活过来几十年吗?
今天也是看到那个在前世里,几年后就会突然横死的年轻女孩,才颇有感触。
“不说了,人生本来就是处处意外,我们也管不了别人怎么去生活,我只想陪着你们,好好地走过这一生!走到天涯海角,走到地老天荒!”
于远动人的情话,又让王美清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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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国泰也不知道是有点良心,还是自己在昨天晚上玩得太疯狂,到了中午时分,才打电话过来问于远,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于远嘴里含着满嘴的饭粒,含含糊糊地回答,“小表哥,你见过有人在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才请人吃午饭的吗?”
齐国泰在电话里不好意思地说,“小远,这不是......忘记了吗?陈汉杰那小子,大中午的才打电话来,我不是也才刚......记起来,晚上我请大餐!全聚德烤鸭还是满汉全席,你随便挑!这总行了吧?”
于远撇撇嘴,你齐大少还不是刚被陈大少吵醒?还遮遮掩掩的,一点都没有担当!
“吃什么我无所谓,倒是岳桥兄那里,你告诉他我们今天没空没有?”
齐国泰‘唉哟’一声,“忘了,忘了,也不知道月桥兄,是不是白等了一上午!”
过了一会儿,齐国泰又把电话拨过来,“小远,要不要我去接你?不要?那你自己到这个地址!”
快速地说完地址,‘啪嗒’一声,齐国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