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微妙,争锋相对
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吗?整个遗落大陆都知道,通往四方界的门就在这里,只不过并非所有人来了,都能够进入四方界罢了。
通往四方界,是需要四方界的密匙的。
就是他们身上所佩戴的黑色玄铁令牌。
莫风怕宫初月又会疑惑,干脆掏出了身上的黑色玄铁令牌,递到了宫初月的面前:“这就是通往四方界的钥匙。”
“这东西?”宫初月惊讶的捂住了嘴,这东西她可是有好几块的好吗?
在之前,宫宛如还送了她一块。
原先,宫初月并不知道,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哪怕她自己手中原本就有的令牌,宫初月都弄不清楚是什么用处的。
“你说的就是这些啊?但是这上面的花纹都不同啊,有什么含义?”宫初月一知半解的,从她那血石内,竟然掏出了好几块的令牌。
令莫风一阵的无语,他们家小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到这么多的令牌的?
“每个令牌上面的花纹,就代表着一个势力或者家族,小姐你可要记好了,在四方界有些势力之间是有仇的,所有,有些时候,就不能将令牌随便的露出来给人看到,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莫风看了一眼宫初月手上的令牌,有一块是宫宛如送给宫初月的,但是宫宛如那个师门,与他们是两个对立的势力。
宫宛如的父亲,支持的可是宫家另外一支,之前莫风一直没有告诉宫初月这个情况,那是因为莫风以为,就算是宫初月到了四方界了,也不会和宫宛如再有什么交集了。
可是,没想到,宫宛如竟然将代表着她本尊身份的令牌,送给了宫初月!
这事情可就大条了,这块令牌假如使用得当的话,是可以将宫宛如那一支弄得分崩离析的!
但是,莫风最后还是将这话给藏在了心底,没有说出口,这些事情,若是告诉小姐的话,小姐一定会伤心的吧?
毕竟小姐和宫宛如的关系是那么的好。
“哦。”宫初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内心的震撼还未曾消去。
在现代的时候,她见过那么多的摩天大楼,可是没有那一次,有这么震撼的,这特么是玄铁门啊!
这么厚一大块的玄铁门,到底得多少玄铁才能够打造出来的?
宫初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玄铁之上,但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这么巨大的一个玄铁门,高耸入云的,这到底是怎么炼制而成的?
宫初月是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以至于宫初月进入了那四方界之后,就像是刘姥姥进入了大观园一般,对什么都好奇到了极致。
因为,四方界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刷新了她的三观。
当夜亦尘举起了手中的令牌,将它放置到了那玄铁门半空中的一处凹槽之内的时候,玄铁门散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光泽。
随后,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声,玄铁门应声而开。
宫初月伸长着脑袋,好奇宝宝一般,朝着那缓缓打开的玄铁门内看了过去,在那玄铁门内,逐渐的透进来一道柔和的光芒。
他们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大树,只有这一片是一个不算非常大的山谷,周围是高耸入云的山脉,透光并不是很好。
看起来也有些阴暗。
但是,在那玄铁门之后,却似乎是另外一番场景。
伴随着,玄铁门越开越大,那后面的场景,便完全的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宫初月与花红缨二人,在看到那场景之后,直接惊呆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甚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哇!”的赞叹声。
“怎么会是一片花海啊?”宫初月跟随在夜晟一群人的身后,跨入了那玄铁门之内。
“这里是一大片的花海,徒步行走的话,大致需要一整日的时间,在花海的边缘是一片湖泊,湖泊对岸才是四方界的土地。”夜亦尘回头看了一眼宫初月,在看到了宫初月脸上那表情的时候。
不知为何,夜亦尘脑中那一根玄突然的就断了,也不知是怎滴,就将刚才那一番话给说出了口。
夜晟撇了一眼夜亦尘,宫初月以为夜晟会发怒呢。毕竟他那眼神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了。
可是,出乎了所有人预料的是,夜晟竟然只是看了夜亦尘一眼,转身牵住了宫初月的手,就什么反应都没了。
花红缨与容楚两人,就这么愣愣的看了一眼对方,最后全部选择了缄默。
这不仅仅是夜晟不正常了,甚至就连夜亦尘都不正常了好吗?
“万一这两人,打起了怎么办?”花红缨拉了拉容楚,两人落后了几步,花红缨便是这般一脸担忧的问了起来。
她大师兄的实力显着可是非常强悍的,那夜亦尘的实力也是强悍无比啊,这两人若是打起来的话,那岂不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打不起来。”容楚唇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一反之前那淡漠的神情,有些神秘的笑了笑。
先不说其他的,就夜晟与夜亦尘之间的交易,这两人就打起不起来,横竖最近这两年,是看不到这两人怒目想对的情况了。
“可是大师兄不是个醋坛子吗?怎么可能不吃醋?”花红缨就是想不通,这一路都在嘀嘀咕咕的说着。
弄得容楚一阵的无奈,虽然夜晟吃醋的确是不分场合了一些,但是在天大的事情面前,怎么也是该忍耐一番的。
只不过那件事情,却是需要保密的,容楚根本没办法告诉花红缨,所以只能任由这丫头,一路无休止的猜测下去了。
差点是将容楚给弄奔溃啊!
青衣在队伍的最后面垫后,花红缨的说法,他听了个清清楚楚,对于容楚的耐心,他可是深表佩服的。
想当年,花红缨每次缠着他与夜晟的时候,他们唯一所做的事情,那可就是隐遁了,能怎么逃就怎么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甚至是他们那个师傅,也如此。
青衣的神情,在想到了他们师傅的时候,眼底不由得晦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