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灵枭是灵族人，对灵族功法很了解。
清乐虽然不想走，可镜凛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镜沉考虑。
清乐看了看湖边的灵枭，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还是朝着湖边飞去了。
“镜沉。”
到了湖边后，清乐看着镜沉道：“你加油。”
镜沉看了一眼凌空站立在湖泊上方的镜凛，随后看向清乐，淡声道：“你也是。”
清乐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看向站在镜沉身边的灵枭，道：“我们走吧。”
灵枭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清乐见此，跟了上去。
镜沉看了一眼离开的两人，随后飞身朝着湖中的凉亭而去。
镜凛在刚才已经回到了凉亭之中，镜沉进入凉亭，刚好停在镜凛身前。
“父亲……”
看着镜凛，镜沉恭敬的喊了一声。
镜凛看着他：“我只是镜中人，并非你真正的父亲。”
“我知道。”镜沉道：“但这面镜子有父亲的意识。”
若非如此，镜中人看到他们会直接动手，根本不会和他们沟通。
镜凛闻言，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沉儿，你很聪明。”
镜沉见他承认，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只是道：“这是大祭司的主意吗？”
镜凛颔首点头：“这的确是大祭司建议的。”
“但为父会接受大祭司的建议，是因为大祭司说的的确有理。”镜凛看着镜沉，道：“沉儿，这次考核，为父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所以，考核开始后，你要拿出全部的实力来。”镜凛看着他，道：“为父也想知道，你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听完镜凛说的话，镜沉颔首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既然如此……”
“父亲。”
就在镜凛准备说开始时，镜沉突然喊了一声。
镜凛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镜沉看着她，道：“有件事我很好奇。”
“何事？”
镜沉看着他道：“我想知道黄泉的考核目标是谁？”
镜凛闻言，沉默着没说话。
很显然，他知道，但他不打算说。
镜沉很了解自己的父亲，见他如此，问道：“不能说？”
“嗯。”镜凛应声。
镜沉皱了皱眉，随后道：“父亲，我只是有些好奇。”
“我的考核目标不是他，而是父亲你，所以父亲……”镜沉难得跟自己父亲撒娇：“你告诉我也没事。”
“我现在在这里了，也没办法告诉黄泉，你不用担心黄泉作弊。”
听完镜沉说的话，镜凛有些哭笑不得：“为父不是担心这个。”
“为父见过黄泉，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可能作弊。”镜凛道：“为父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是大祭司说的。”
“不能告诉考核学生其它人的考核目标是谁。”镜凛道：“所以沉儿，就算你跟为父撒娇，为父也没办法告诉你黄泉的考核目标是谁。”
听完镜凛说的话，镜沉有点失望，但也没继续问，毕竟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