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白芷芊几近崩溃,捂着耳朵,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不相信,不相信爱了十几年的人,会不顾她的死活将她送入禽兽口中,自己则去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秦曜轩扔掉手中的烟,扯下她捂住耳朵的手,继续往她心窝上扎刀子,“当时他们俩就在我们俩欢好的隔壁房间,你忘了吗?隔壁房间可是折腾了一整晚。”
“啊……啊……”
白芷芊近乎癫狂地尖叫着,眼前一片模糊,心脏仿佛被人撕扯成碎片般疼痛难耐。
他即便失去了记忆,没了爱,为什么还会去爱她的身体。
她想不明白,在极致的悲痛中,她蜷缩着倒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秦曜轩扯了扯被子帮她盖好,登时软了语气,“你放心,看在你把第一次给我的份上,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不过……”
“要是不想你的柏霆知道我们俩的秘密,你最好不要打掉我们俩的孩子,明白吗?”
“还有,晚上我就在昨晚那间房等你,你不许爽约,明白吗?”
说着,他便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便拍了拍身上被揪得皱皱巴巴的衣服,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站在门口的安筱柔赶忙躲到角落,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一直以为白芷芊这么高傲的大小姐,肯定在那方面也是高傲的。
没想到也是如此水性杨花之人!
她故作懵圈地进了病房,看着床上哭成泪人的女人,故作心疼地安慰着,“没事啦,宝贝,周律师早晚会看到你的好的!”
白芷芊顿时止住了哭声,睁着红肿的眼睛,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她,“筱柔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会让我哥帮你,想方设法让你红,让你成为大明星,好不好?”
安筱柔勾唇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宝贝,放心,你的忙,姐肯定会帮的……”
当晚,时隔多年出狱的安筱柔,唇上抹上性感的火辣红,那双曾被无数人觊觎的笔直长腿套上镂空到极致的撩人黑丝,一袭明黄色亮眼战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酒店房门被敲开的刹那,她总算看清了眼前这个背影像周柏霆,正面丝毫不像却依旧难挡帅气的年轻男人。
睡个比她年轻的小伙,这笔买卖,她一点都不亏。
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自认为能摄人心魄的媚笑,“帅哥,我是白小姐让我来的!”
秦曜轩登时沉下脸,“她不肯来,还送个半老徐娘过来恶心我吗?”
安筱柔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按着白芷芊教的,讪讪笑道:“我是安抒抒的妹妹,亲妹妹!”
说着,她拉着裙摆缓缓向上,露出一条白嫩的长腿。
果然,听完这话的秦曜轩立马两眼放光,上下打量起安筱柔来,最后目光落在她白光的腿上,唇角噙着一抹玩味,“她白芷芊还挺懂我,进来吧!”
随着门“砰”一声被关上,安抒抒看着男人年轻的躯体,心里一阵狂喜。
她想,以她空虚多年的强悍,肯定能将这毛头小伙睡服。
但当他打电话叫人送工具箱过来时,她脸上不自觉闪过一丝惊慌,莫名有害怕在心底滋生。
直到那些一排排的工具摆放在她面前,她这才吓得腿软,跌倒在地。
秦曜轩拿起桌上的一个工具戴到身上,对着眼前初见的女人笑了,“安抒抒当众说我不行,这些都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就劳烦你这个妹妹先帮她试一下了!”
说着,他便粗鲁地拽过安筱柔的头发,翻身将她死死地摁在床上。
一个狠厉的俯冲,她眼泪瞬间飚了出来,差点疼晕过去。
凄厉的惨叫声源源不断地传遍整个房间,安筱柔死死拽住床单,冷汗瞬间浸湿身下的床单。
她痛苦地哀嚎着,祈求身后的人放过他。
可是身后的人全然听不到。
此时此刻,她同样恨极了白芷芊。
居然送自己给这么个变态玩。
但一想到,总有一天,这个变态也会拿这些去狠狠招待安抒抒,她的心涌现一股快意,不自觉阴恻恻笑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起女人的头发,看着她脸上刺眼的笑,好像安抒抒在嘲笑着说:“看吧,你就是不行!”
他被眼前的女人彻底惹恼了,双眼猩红地掏出另一个没有女人能承受得住的工具戴到身上。
紧接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间酒店,吓得一整层的人纷纷出门破口大骂起来。
就在安筱柔快要坚持不住时,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那一刻,她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早就麻木的心,好像再次有了知觉,委屈的眼泪扑簌簌流下。
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安筱柔,你这贱人,快给我出来!”
“你他妈出狱了也不回家看孩子,还在这开房,说到底我们都还没离婚,你这荡妇,我要知道这奸夫是谁,立马阉了他!”
周启樾在门口破口大骂,那如尖刀般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扎穿薄薄的门板,将里面的男人阉割当场。
里头的秦曜轩当场吓得从床上跌坐在地,立马软了下去,裹挟的作案工具也“吧嗒”一声惊吓掉落。
“你这老娘们是周启樾老婆?”
秦曜轩感觉像吞了半只苍蝇般恶心,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阴我!”
没错,很早以前有关周家和安家的新闻早被白芷芊全部撤下,他自是不知道安抒抒的妹妹就是周启樾的老婆。
但他知道的,周启樾的老婆不仅是个杀人犯,还在监狱里生下一个孩子!
他提裤子的手都在抖,指着在床上爬起来悠然自得点烟的女人,怒不可遏道:“你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也配睡我,要点脸吧!”
安抒抒吸了一口烟,烟气从鼻孔中窜出,如回味般勾唇笑了,“我怎么不配了,听说你还想睡安抒抒呢,她还生过六个孩子呢!”
“那能一样吗?人家安抒抒是剖腹产,你嘛顺产,我一进去就觉得怪怪的,难怪我这么玩都玩不死你……”
安筱柔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指了指门口,警告道:“你确定要我过去开门吗?听声音,外面估计来了很多记者,你确定明天要臭名远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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