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齐大人谬赞,我与李将军如此,全是为了尽心辅佐陛下,坐车不忘学习思考治国之策,不忘彰显武力震慑宵小,若臣子都像我二人这般,大秦可繁荣富强矣。”
李信听得一脸得意,没想到这么惬意坐在电动轮椅车里,还能有如此大的作用,脸上笑的更甜了。
相里竹听得一阵白眼,要不是在外边不想给李水难看,早开始吐槽了。
齐大人撇撇嘴一脸无奈的看着李水,假装客气,:“槐大人真是用心良苦。”
李水拱拱手:“岂敢,都是为了陛下。”
“只是,齐大人,你···”,李水似笑非笑看着齐大人,说话故意放慢了节奏。
齐大人看李水这样,心里一惊:这槐谷子,心里又憋什么坏呢。
齐大人挺了挺腰:“槐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李水:“齐大人这几日是不是也没闲着,忙坏了吧。”
齐大人挑了挑眉:“老夫是没闲着,公务繁忙,不像槐大人每天无所事事。”
李水:“是嘛,我怎么听说齐大人这两日都没出门,怕不是家事繁忙吧,用不用我与李将军帮你梳理梳理家事啊。”
李水和李信哈哈大笑。
这时候下人跑过来低头跟齐大人说:“大人,都安排妥当了。”
齐大人顿时挺了挺腰杆:“两位,里边请吧。”
李水边走边说:“齐大人这次把该藏的东西都藏好了?”
齐大人一脸无语:“老夫一向光明磊落,何须遮遮掩掩,更别说藏什么东西了,我儿魂魄来过,本就是事实,无需躲藏什么。”
“如果槐大人不信,尽可调查。”
李水:“那烦请齐大人把下人叫来。”
齐府下人站成一排,看着不怀好意的李水都低下了头。
李水突然一声大喝:“都把头抬起来!”
两个胆小的下人顿时瘫坐在地上。
齐大人也是一个激灵。
还是久经沙场的李信镇定自若,只是眨了眨眼,心想:还好我靠着棵树,要不然槐兄这一嗓子,还不把我也吓个激灵,那人可丢大了。
齐大人冲着坐在地上的两人喊道:“瞧你俩出息,不中用的家伙,赶紧滚,丢人现眼。”
那两个下人连滚带爬就要离开,李谁突然喊道:“等等。”
李水走到那俩下人面前,左看看,又看看那,看的那两人心里发毛,:“我问你俩,当天晚上可有见到什么?”
那俩下人对视一眼,结结巴巴的说:“是该看到,还是该没看到”
齐大人一听火冒三丈,走过去,冲着那两人啪啪两巴掌:“两个废物,你俩问谁呢,看见就是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但凡说错了,看我不打死你俩。”
齐大人边骂边趁李水不注意,使劲给那两人眨眼。
那俩下人捂着脸,争先恐后的想说。
李水摆了摆手:“慢慢来,本谪仙有的是时间,一个一个说。”
“就你先说吧”,李水指着胖一点的下人说道。
胖下人:“回禀大人,那晚我确实看到了一个影子。”
李水:“哦,可看清衣着颜色?”
胖下人:“是黑色的”
李水:“哦?我怎么听说是白色的?
李水低头贴在那下人耳边:“你可去打听打听,在咸阳城,敢糊弄本谪仙的是什么后果。”
胖仆役顿时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说:“回,回禀大人,是,是黑色的”
相里竹笑了:“一会白色,一会黑色,难道还两个鬼魂不成。”
齐大人也一脸紧张的盯着这仆役的嘴,生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默默拳头都攥紧了,心里很恼火,当时就不该把这家伙喊来。
胖仆役:“是,是两种颜色,外边的衣服是黑色,风一吹,里边白色的内衬就露出来了。”
李水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旁:“编的不错,还真是辛苦你了,下一个。”
胖仆役又瘫坐在地上。
李水走到瘦仆役面前,同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瘦仆役一个激灵。
李水:“你又想了点什么歪主意,说说吧。”
瘦仆役紧张的说:“回禀大人,小人从小就听说,被鬼魂摸过的树会枯死,小人那晚亲眼看到了鬼魂的影子仿佛摸过院子里的树。”
李水:“可看清是哪棵树了?”
瘦仆役指了指李信靠的那棵树:“就那棵。”
李信本来还在靠着树悠闲剔牙,看着那仆役指着自己,众人又都看像这边:“你们看我干吗,槐兄,该问就问你的。”
齐大人咳了咳:“李将军,你背靠的这棵树就是仆役所讲被我儿魂魄摸过的。”
李信一脸震惊,扭头一看,确实枯死了,顿时跳开,骂骂咧咧:“怎么不早说,真晦气”,边骂边拍身上。
相里竹走过去看了看:“确实是最近刚枯死的,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
相里竹嗅了嗅,取了点树下的土装进了袋子。
李水扭头看了看齐大人:“齐大人,府上可还有什么痕迹?”
齐大人扫了一眼仆役,顿时有个丫鬟站出来说:“启禀大人,小时候听老人讲,鬼魂经过,都会留吓黑色手印,或许这里也会有。”
齐大人立马说道:“那还不快找找”
没过一会,仆役就发现了两三处,最明显的一处就是邬氏的房门上有淡淡的黑色手印。
李水对相李竹说:“把这手印拓下来。”
齐大人:“槐大人,你尽可把这几处发现的手印比对,绝对是一样的。”
槐大人:“不必了,我知道,肯定出自一人之手。”
齐大人:“那槐大人可有定断了?”
槐谷子:“本谪仙早就心里有数了,齐大人,我来这一趟,就是走个过场,看看齐大人的态度,既然齐大人执迷不悟,那本谪仙也没办法,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来求我。”
齐大人笑了:“只要槐大人不从中作梗,老夫自然无话可说。”
槐谷子:“哈哈哈,齐大人好定力,李兄我们走。”
商君别院,李信悄悄贴到李水耳边:“槐兄,在齐府后院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李水瞪着眼睛:“李兄,难道你也感觉到了?”
李信看着李水的样子,顿时心喜,就差一句英雄所见略同了。
李信深深地点了点头:“看来鬼魂确实去过齐府了。”
李水一口仙茶差点喷出来,像看智障似的看了眼李信。
李水:“咳咳,李兄何以见得呀?”
李信:“咱们在齐家后院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感觉有点冷吗?联想到他儿子的鬼魂,这后勃颈都发凉啊。”
相里竹在旁边点了点头:“确实和其他地方的体感不一样。”
李水品了口茶:“这神鬼之事岂是齐府那些仆役所能知道的,像齐大人这般就是着急了些,作假都不会。”
李信:“哦?你已经发现是假的了?”
李水:“我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今天此去只不过是看看齐大人的态度,既然他执意不肯认错,还悄悄入股鸭梨日报和我作对,那明日有他看的。”
李信:“哈哈,那明日我就看好戏了,来人,上菜。”
李水翻了翻白眼:在我这你还真是不客气呀。折腾了一下午,也确实饿了。
齐府,两名胖瘦仆役已跪了两个时辰。
齐大人:“你们两个,关键时刻掉链子,差点被槐谷子发现什么,不过还好,他在神通广大,到了我齐府也是无能为力,赵腾都不行,他来也是白搭。”
仆役:“可是大人,那槐谷子临走说的那些话,仿佛胸有成竹似的,别是发现了什么。”
齐大人挺了挺胸:“你们呀不懂,我与那槐谷子同朝为官,此人蛮横无理,最是喜欢投机取巧装模作样,就如今天,专挑这个吓破胆的废物问话,他又能问出什么来”
“就因为今日毫无收获,所以才故意放些狠话来诈老夫,小人之心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