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瞅了瞅剩下的人,十个人里面五个是老何家的,老舔狗,蔡全无,傻柱自己,还有秦家兄弟。
另外那五个,老哥仨,王涛还有马六。
傻柱一直觉得前院的马六是便宜老丈人的手下,为什么这么说呢,马六解放前就在轧钢厂当卡车司机了,第一世马六可没来这个院里,而且第一世便宜老丈人最后去了香江,这个马六没几天也走了。
原本傻柱是没联想到的,嘿!你说巧不巧,这辈子娄小娥嫁进来的前几天,马六一家就搬进来了,傻柱对他上了心,为什么第一世他没搬进来,这辈子就搬进来了?
唯一的变化就是傻柱这辈子在娄家还高调的时候,把娄小娥娶进来了,你说傻柱能不怀疑么。
马六这会正跟阎埠贵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他是卡车司机,满四九城跑,有时候还跑两趟外勤,经常带特产回来给邻居分分,再加上他住在前院,跟阎埠贵家的关系就特别好。
傻柱正搁这琢磨马六呢,易中海看到院里其他人都散了,就开口说道:
“说一下排班,咱们南鼓锣巷巡逻队一共四个队,之前六个人分两队,每个队都是连着巡逻两天歇两天,第一天上半夜,下半夜别的队巡逻,第二天下半夜,上半夜别的队巡逻,现在十个人也是分两队,大家说说自己想要跟谁一队。”
何大清摆摆手:“甭问了,我,全无,小江,小河,还有柱子,我们五个一队。”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仨跟马六,王涛一队,今天明天我们先值班,都回家吧。”易中海点点头,让大家散了。
傻柱搬着凳子一进屋,就看到秦淮茹气呼呼的看着自己:“你干嘛要去参加巡逻队?还拉着我两个哥哥一起。”
傻柱哭笑不得的瞅着秦淮茹,不是吧,这么快就学会双标了?他惊奇的问道:“不是你们俩天天挨个院宣传要为建设做贡献么?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行了?”
秦淮茹被傻柱问住了,她脸上一红,辩解道:“那也不用都咱家出人啊。”
傻柱摊摊手:“也没别人了,外人就一个许大茂还有东旭哥,许大茂放电影没个准点,东旭哥他妈肯定不会让他去,到最后不还是这些人么,总不能我小叔去吧?你表姑马上就要生了,还是多胞胎,谁敢让她丈夫去?”
秦淮茹拍了一下炕沿,生气的说道:“这些敌特真烦人,就不能让老百姓过过安稳日子?”
何眠是个机灵的,马上过来拉着秦淮茹手往上吹气:“妈妈不疼,吹吹。”
秦淮茹把何眠搂在怀里,在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还是我儿子心疼我。”说完得意的斜了傻柱一眼。
娄小娥羡慕极了,她凑过去捏了捏何眠的小脸:“我一直觉得这小家伙是会看人眼色的。”
傻柱没搭理这俩傻娘们了,他一边听着俩媳妇互相夸孩子,脑海里一边回忆第一世南鼓锣巷有没有什么敌特。
他把脑门儿都想冒烟了,甚至于把南鼓锣巷的变迁史都过了一边,还是没想起来南鼓锣巷发生过什么敌特大案。
看老哥仨那笃定的语气,不像是在忽悠人啊,头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傻柱裹着大棉衣跟在何大清后面,一边开着透视来回扫描,一边随口跟俩大舅哥聊天。
进了巡逻队之后傻柱才知道自己想的简单了,南鼓锣巷大概有一百个院子,院子的规模也不相同,一进院,二进院,三进院。
规模不同出的人数也不同,巡逻队现在一共四百来个人,分成了四个队,每个队一百多人,这一百来个人又分成二十个小组,二十个小组不间断的在南鼓锣巷巡逻,敌特真的很难有所行动。
九十五号院的都在一个小组里,何大清,蔡全无,傻柱,还有秦家兄弟。
这几个小时下来,傻柱开着透视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何大清在前面领着,蔡全无在旁边跟着,傻柱没机会单独行动。
他在院子外面扫描只能看个大概,像那种大院子就有很大的一片扫描盲区,这让原本以为分分钟就能解决问题的傻柱现在有点傻了眼。
走了一会,几个人找了个墙根躲着抽起烟来,秦江接过傻柱递过来的中华,点上后纳闷的说道:
“你们说那么一大帮人能藏哪去?就算不是现在这种巡逻密度,之前他们也不好藏吧?”
何大清跟蔡全无也皱着眉头,在那思索。
秦河突然往前挤挤,凑过来低声说道:“姑父,有没有可能那个受伤的看错了?或者是骗人的?”
何大清摇摇头:“没有,当时我也看到了,就跑到这个胡同口,一拐弯再追就没人影了,大概十五六个人。”
“哥,有没有可能是进了周围几个大杂院。”蔡全无分析道。
“咱们院开会那天,军管会就把周围几个院都查了一遍,大杂院里的人都说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那个巡逻队员吹哨,不少住户还自己往院子里看,都没发现什么。”何大清皱着眉头说道。
嘶!傻柱吸了口气,现在特别后悔,怎么感觉这是个悬案?这个胡同傻柱来回扫描过了,除了几个大院有盲区,其他的院子傻柱基本看的透透的,地窖里全是蔬菜,也没什么金银财宝。
难道是在那几个大院里?或者是用了什么视觉戏法,给巡逻队的人造成了错觉,让他们看错了?
总不能是一群武术高手,飞檐走壁神出鬼没的从头顶飞走了吧?
上半夜巡逻下来,什么发现也没有,跟另一队交接了一下,一百来个人就回了各自的院子补觉去了。
阎解成没睡,他被闫埠贵叮嘱要给巡逻队的人开门,何大清一拍门,阎解成就在院里隔着门低声问道:“谁啊?”
“解成,我们回来了。”傻柱开口喊道。
“柱子哥你等等。”
阎解成一边说一边把门栓抽走,拉开了大门。
“谢了,解成。”
傻柱打了个哈欠,道了声谢,跟着何大清往中院走去。
“回去早点睡,别熬夜瞎琢磨。”何大清看到傻柱这熊样,随口嘱咐了一句。
傻柱嗯了一声,回了屋,外间没锁,躺椅放在外间,上面被俩媳妇铺了两层棉褥子,旁边还放了两床被。
傻柱也不洗漱了,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在躺椅上盖上被子,开了透视往里间扫了一眼,然后就无声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俩媳妇在里面睡的呼呼的,仨孩子正小心翼翼的在炕中间玩玩具,要不是今天半夜回来,傻柱还真不知道,这仨小东西半夜不睡偷偷摸摸起来玩。
傻柱用透视看了一会,看到三个孩子有分寸没乱爬,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睁眼都上午十点多了,傻柱第一反应就是看看里间。
俩媳妇已经上班去了,老太太正拿着本连环画,坐在炕上给仨孩子讲故事,三个小家伙坐在炕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连环画。
傻柱伸了个懒腰,走进里屋:“奶奶,怎么没领着出去溜达?”
“你媳妇上班的时候他们仨都没醒,我就坐在炕上看着了,这不刚醒过来喂完,你就醒了。”老太太笑着解释了一句。
傻柱挨个捏了捏他们的小脸蛋儿,说道:“我昨晚回来的时候隔着窗,看到他们仨偷偷爬起来在那玩玩具。”
“小孩子都这样,半夜容易醒,他们这样不哭不闹只玩玩具挺好的,让你媳妇多睡会儿。”
老太太没跟傻柱聊两句,仨孩子就不乐意了,何春指着连环画喊道:“画画,画画。”
“好好好,给你读。”老太太翻开连环画继续读了起来。
傻柱这会肚子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他戳了一下何春的小脑袋,转身出屋去了厨房。
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坐在外间吸溜起来。
正吃着呢,药师兜在空间说道“宿主,今天有空来一趟泥猴,我要做点东西。”
“知道了。”傻柱答应了一声。
“宿主,下午要是来香江的话记得把仓库里的物资收一收。”张三也在空间里说了一声。
“好。”
傻柱原本还想隐身过去胡同口看看,这么一搞傻柱也没工夫了,他赶紧两口扒拉完面条,跟老太太说了一声,就隐身传送到了泥猴。
“兜,我到了,你在哪?”傻柱问道。
“你来医院办公室吧,我马上就做完手术了。”药师兜说道。
“诛仙四剑,起!”
唰!傻柱没几秒就闪身到了药师兜的办公室。
药师兜还没来,傻柱从空间拿出一个大白梨来,当做餐后水果,啃着梨在这等。
药师兜没让傻柱等太久,傻柱梨还没啃完药师兜就推门进来了。
“咱这是要上什么新项目么?这么着急喊我过来。”傻柱问道。
“要做一批实验设备,为去白头鹰做准备。”药师兜回答道。
傻柱一愣,怎么扯到白头鹰了?
“你不在泥猴待了?”
“我在泥猴待,任意门很快就空出来了,我可以来回传送,不聊了,快收我进空间。”药师兜说道。
傻柱把药师兜收进空间,嘴上却没闲着,凭什么你说不聊就不聊。
“你说我养肉牛怎么样?同样的数量,肉牛比猪大多了。”
“可以,你还可以混着养,或者你愿意动弹可以把那些家禽家畜都育种,然后送到泥猴养殖场来。”药师兜一心二用,一边做设备一边回答傻柱的问题。
傻柱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育种就算了吧,育种一次要好几天,育种完了要是不适合泥猴的环境还要再育种,不够麻烦的。”
这次药师兜做设备做五个多小时,不但把实验设备做了,还顺便做了几条空调跟冰箱的生产线。
傻柱实在是太无聊,就在空间里自己做了一套烧烤架,在那烧烤。
药师兜挺喜欢吃烤肉的,一边吃着一边做设备,还随口问了不少关于烧烤的问题,比如什么肉怎么烤着好吃,用什么调料之类的。
“你又不做,问这么清楚干嘛?”
“给将来做准备,我那个世界经常在野外露宿,我问点烤肉配方不就能自己回去做了么。”药师兜淡淡的说道。
傻柱无话可说。
下午四点多,药师兜才把设备都做完,傻柱把实验设备送到医院地下实验室,又把生产线送到工业园的厂房里,就传送去了香江。
这次没去找露易丝,傻柱把仓库的物资收进空间就回了四九城。
他准备进空间隐身,去昨晚巡逻那个胡同里的几个没扫描全的大院里看看。
这事不能拖,不然自己可能要经常巡逻,太耽误事了。
头几个院没什么问题,地窖里全是蔬菜,有那么两个院的院子下面还埋了一些珠宝,看款式是很久以前了,而且上面厚厚的一层全是灰,明显是前朝时候埋得,估计知道的人已经消失在历史中了。
一直到了何大清说的那个拐角哪里傻柱有了收获,这是个三进院,主屋正好就在傻柱的扫描盲区里。
傻柱都不报什么希望了,进院溜达了一圈,然后就在前院下面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十多米高的地窖口。
傻柱还以为自己扫描错了,开着穿墙过去看了一眼。
跟南门那个洋房里的基本一模一样,也是十多米高,下去之后有个通道。
傻柱潜入地下,进了通道往里面走去,果然通道尽头是个防空洞,里面正躺着十几个人。
这些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也没受伤,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傻柱来回打量他们,心里犯了嘀咕,难道这里放的是什么放射物?这些人被辐射了?
该不该救他们?傻柱陷入了沉思。
“大哥,咱们不会就这么被憋死在这里吧?”地上躺着的一个汉子有气无力的对另一个人说道。
“这驴?的小日子,想要黑吃黑,这次咱们兄弟们栽了,他把出口封住了,就是为了等这事风声小了自己独吞这些东西。”另一个汉子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