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大队长糟蹋了一个女知青,知青点的人不愿意,集体去讨公道,结果被威胁,只能忍气吞声。
最后还是反派找到男主合作,三人才一起扳倒队长家。
现在她也算是提前为民除害。
谢昭昭还在回忆剧情,谢大民已经出来。
两人和赵县长道别,就赶紧回了医院。
江淮已经醒过来,病房里不光谢四牛,还有刚赶来不久的孙银花,她带着换洗衣服来的。
他们确实该换衣服,事已经办完,这身带着血迹的衣服,没必要再套在身上。
但是孙银花没给她衣服,孙银花想着来了城里接她回去,没打算让她留下,只带了江淮和谢大山的。
江淮醒了,这是她今天唯一的好消息。
回就回吧。
谢昭昭看江淮状态不错,告诉他,“明天我再来看你。”
江淮不愿意让她来,他醒过来医生过来一趟,他问医生了,两三天就能出院,回家养一段时间就行。
谢大山留在医院,但是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昭昭让他别着急,等两天再说。
回去的路上,谢四牛也没有多问,他以为只不过是给家里打电话,搬救兵、撑腰之类的。
今天一天,谢昭昭累的够呛,半路上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谢老太不许她一个人去看江淮,得罪了李家,怕谢昭昭出去被拍砖头,让她老实的在家呆着。
幸好,又过了一天,谢大山带着江淮就回来了。
这两天,李家父子尤其针对那天参与群架的人,当然老谢家是重点打击对象,家里不论男女,都被安排了重活累活。
虽然很累,他们回来倒是没抱怨。
只想着李家的气赶紧消下去。
谢大山回来没提那天在城里的事,她也不会提,事情没结果前,说了也是自寻烦恼。
谢昭昭不知道,公安局那边早就可以行动,但是县里怕打草惊蛇,让他们先等等。
不光她,谢家的几个孩子,都在家里缩着,当缩头乌龟。
又过了几天,赵县长不光掌握了李家的信息。连他们靠山的黑料都摸清楚,才批准行动。
查就要查个干干净净,保证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他要靠着这个案子,撬动谢昭昭她们公社的顽固势力,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且隔壁省报还等着跟踪报道呢,任何人休想徇私舞弊。
这天,刚吃了饭,就听见外面响起吵吵闹闹的声音。
谢昭昭眼睛一亮,快步扒到门口,村东头停着警车啊。
真痛快。
她跑到屋里,目光灼灼的看着江淮,“李家人被抓起来了。”
江淮低头看了眼肚子,他知道那天谢昭昭干什么去了,这些天他问都不敢问,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尤其怕,事情不成功,李家报复谢昭昭。
幸好,警察来了。
现在他已经可以扶着墙,慢慢走。
闻言慢慢起身,他也想去门口看看。
谢昭昭赶紧上前,“我扶着你去。”
江淮点点头。
李家闹得正热闹,他们霸道惯了,聚集了李姓大部分爷们,拦着警察。
阻碍警察执法,闹得警察向天鸣枪才让开。
没走多远,又被拦下。这时候他们离谢家已经很近了。
不知道谁去公社报的信,公社干部骑着车赶来了。
“前面那个就是社长。”谢大山指着最前面的人说道。
“李家的靠山?”
谢大山点头,“好几次都是社长担保,李家才能没事。”
那他的好日子到头了,县里的赵县长一直愁着,抓不到下面的把柄。
看社长到了,李家人又恢复了精神,都知道公社社长是他们家靠山,这会儿,又都忘了刚才警察开枪的害怕,都围上来,等着警察放人。
社长擦了擦头上的汗,以前每次有事,他都会提前得到通知,这次他竟然没有收到消息,“同志,请问你们是哪里的?”
赵县长特意挑选,和公社没瓜葛的人,来执行这次任务。
所以社长根本不认识他们。
谢昭昭看到了李铁柱,只见他拿着逮捕令给社长看了一眼,“县公安局队长姓李,李家父子收受贿赂,滥用职权.....这是逮捕令。”
竟然是县里来的人。
社长出了一脑门子汗,“那为什么连女人孩子也抓?”
他看见何二花和他孙子也在车上。李铁柱知道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下次过来就该抓他这个社长,还是回答道“李天佑涉嫌故意谋杀烈士遗孤证据确凿,何二花涉嫌非法拘禁,我们要带回去调查。
我们在执行公务,请这位社长不要阻碍警察执法。”
社长心里咯噔一声,退到路边,他有些担心自己。
“社长,您救我。救救我。”李木头透过车窗,对着社长喊道。
社长假装没听见,这会儿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他关系深厚,李家不能不救,他们牵扯太深了。
社长有点自欺欺人,整个李谢大队都知道社长是李家靠山。
李家其他人有些失望,警察一点也不给社长面子,就那么开车走了。
那对父子被抓走,谢家也就不怕了,打开门 ,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看热闹。
叮铃铃,是自行车的铃铛声。
远处来了两辆自行车。
谢昭昭眯眯眼,一辆是邮政,另一个,另一个是刘大律师。
她忍不住想笑,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骑自行车,放到现代就是一个大奇葩。
刘律师早就后悔了,法院传票都是邮政派送,他估算着时间,等邮差拿到传票,和他一起去李谢大队。
他怕收到传票的人,当做废纸扔了,所以他要当众给他们解读一下。
就是没想到会这么远。
邮差都有派送范围,李谢的人对邮差都比较熟悉。
“同志,又来送信啊?”
“同志,有我家的信吗?”她闺女嫁到外地,所以可以经常收到信件。
这个时候经常有信收,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
邮差不知道这群人都聚在这里干么,倒是方便他找人,“有,这次你们大队的信件特别多,我单独给您们送来的。”
他从包里掏出厚厚一大摞信。
人们这才对他说的特别多,有印象。果然特别多,超多。
笑吧,笑吧,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谢大山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醺感。
“我念到名字的过来拿信,赵大丫、孙小妹、李二柱、李三法、李十牛.......”
越听越奇怪,淦,怎么都是他们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