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王玿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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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玿道:“前几日你哥哥去林府吊唁林夫人。与林亦清将话摊开说明。说你因他要立志自立门户。问林亦清对你是何意?那林亦清当即表态,若你等得了他意年守制,一年后他三媒六聘娶你进林家门;若你无意于他,他将备一份嫁妆以义妹名送你出嫁。”

霓烟听到林亦清三个字,双颊绯红,又听到他说守制一年后要娶自己进林家门,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悲。

王玿看了看她道:“如今你哥哥让我来讨你一个主意。你可愿意嫁入林家?你若愿意我们也是要风风光光将你嫁进林家。你若不愿就让你哥哥回了林亦清,咱们再找良人,从此和林亦清不在有瓜葛。”

霓烟听罢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半晌王玿见她没有动静,又问道:“你哥哥说了,全凭你的主意,还说林亦清这次胆敢食言,就拼上护国公不做也要揍得他起不来床。”

*能为力。如今你只说林亦清你可还瞧的上他否?瞧得上咱就嫁,他敢欺负、你他的继子敢欺负你,不用你哥哥我就能让他们身败名裂。你要是瞧不上他,咱就别再理他,我翻遍大周也要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

霓烟从王玿怀中坐起来,搂着王玿的脖子道:“好嫂子,就你疼我。扪心自问林亦清并未负我,他能再倾其所有去赎我,可见他不会因财嫌弃我。他助我出宫避险却让我误以为是表哥所为,是不想让我为情所困。他的一番苦心我明白,所以我愿意等他一年守制。等他将我娶进林家。”

王玿道:“你可想的清楚,再一年你可二十九岁了。”

霓烟道:“这么多年都等了又何须怕多等着一年。”

王玿道:“好,你既然下定决心了,我和你哥哥就回家给你备嫁妆。再让你哥哥将你的意思转告给他。”

霓烟点点头道:“多谢表哥嫂子,让哥贺;哥给他带个话就好。”

王玿讨了霓烟主意,随后又与霓烟闲聊起家长来,如今王玿已经生了两子,大的已经九岁,小的也已经六岁了。霓烟未曾见过两个孩子想了想翻箱倒柜找出了几个自己平日做的荷包,又找了几个精致的小金银锁头。对王玿道:“侄儿们未曾见过,也是我这个当姑姑疏忽了。嫂嫂看看这是我做的几个荷包,这是几个金银锁头。不知道玉韬表哥家里有几个孩儿?”

王玿道:“玉韬家里是个‘好’字。”

霓烟道:“玉韬表哥家有个女儿?是大还是小?”

王玿道:“是小女儿叫虹姐,上面的?哥比我的桂哥大一岁,虹姐今年四岁你舅母说两代人就这么一个女儿,爱的什么似的。你不知道看见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任谁都爱呀!”

二人正说着忽见门帘一闪,进来一个人两人地。定睛一看竟然是杨见霖。王玿慌忙要下跪行礼,被杨见霖拦住道:“表嫂莫要多礼,我来看看你们聊什么呢?”

霓烟也拉着王玿站起来,然后对杨见霖道:“我在给两个表兄家的几个孩子挑礼物。”

杨见霖听了笑道:“让我看看,你都要送什么?”说罢顺势就坐在罗汉床上,低头看那几个荷包和小锁头。

王玿也顺势坐在霓烟身旁,眼睛却不再看荷包,只管打量着杨见霖,只见杨见霖手里拿着两个荷包对霓烟笑着说道:“这个绣金鱼的颜色活泼,送给姐儿。那个宝蓝绣毛笔的送给个年长的哥儿。”

霓烟点头道:“殿下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说着将一个如意云纹挂满铃铛的小金锁放进绣金鱼的荷包里,将一个铸成竹子形状的放进宝蓝色的荷包里。又将两个长生锁分别装进湖绿色绣缠枝纹和黄色葫芦形的两个荷包中,对王玿道:“这个宝蓝色的送嫂嫂家的檀哥,这个金葫芦的送嫂嫂家的桂哥。那个湖绿色的送玉韬表哥家的?哥,这个绣金鱼的送给虹姐。”

杨见霖也点头道:“如此甚好。”遂又转头对外喊道:“青荷,去我书房将那个檀木匣子拿来。”

青荷不一时拿着檀木匣子过来。杨见霖打开匣子,拿出了两块端砚送到王玿面前,道:“表嫂,这两块端砚送给两位公子。”

王玿不好推辞,只得收下。口中谢道:“多谢太子殿下。”

杨见霖道:“都是亲戚,没那么多礼数。”说完随手又从匣子中拿出一支湖笔,和一个双鱼玉珮。对王玿道:“这支湖笔和玉珮麻烦表嫂送给二表哥家的一双儿女。”

王玿看看霓烟,霓烟笑道:“太子赏赐的,嫂嫂就拿上吧。”

王玿只能道谢接下,眼睛却始终观察着杨见霖。杨见霖看着霓烟宠溺一笑道:“烟烟你看这礼物送的可算妥当?”

霓烟道:“太子所赐俱是珍品,别人求而不得,如何不妥?妥当的很,奴婢谢过太子殿下。”

杨见霖抚掌道:“烟烟喜欢就好。”

一时王福儿进来禀报:“皇上派人来请太子去御书房议事。”

杨见霖站起身来对霓烟道:“烟烟,你留表嫂吃了晚饭,饭后孤派禁卫军送表嫂回府。”

霓烟道:“奴婢记下了。”杨见霖说完就走。

霓烟拉着王玿又闲话了一会,王玿试探问道:“太子,一向这般随和?”

霓烟道:“太子从小就随和,只是经历了太多不是他这个年纪该经历的事,他深沉了许多。但是,对他至亲之人却是随和可亲的。”

王玿迟疑一下对霓烟道:“烟儿,我觉得太子殿下对你别有情意。你身在局中不觉得,然我这个外人看来,太子对你心悦之。”

霓烟大骇道:“嫂嫂,不可乱说。太子与我亲切了些,我从小照看他,早就将他当做弟弟看待,虽然此话大逆不道,然这么多年看着他长大我也像个长姐一般爱护他,并无其他。”

王玿道:“兴许是我多心了,只是太子对你确实远超常人,他对你的事事事上心。你细想想就算他不是心悦于你,如此还是会招来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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