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米国人自己放开了,贰战期间对资本市场的诸多限制,不仅财团会支持和感激他。
还等于那把收割机送到他手里一样。
仅仅是对高风险股票,也就是俗称垃圾股的监管放松,就能让他肆意的收割着那些,成天想着发财的米国人的财富。
要是再和刚成立没一年,专门开拓美国第二抵押市场,增加家庭贷款所有权与房屋贷款租金收入的房地美合作。
把次级贷款和垃圾股结合起来,全米国的投资银行和华尔街,会把他当成上帝一样膜拜。
而且,白手套他都已经找好了,还让弗兰克-阿巴内尔去了纽约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学习和了解金融知识。
艾尔弗雷德又把李长亨刚才的话,全记在笔记本上后。
想了想,才皱眉的问道,“可做那么准备的话,我们需要时间和太多人、利益集团谈判。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能让对手相信,也让米国普通人能接受的合理理由。
并且短时间内还得压住通货膨胀,否则,再好的计划,都可能等不到实施,我们就失败了。”
“那还不简单。”
李长亨嘿嘿一笑,“我要是大统领,就以米国利益来游说大象和驴子们,宣布未来3个月里,全米国的物价都不得涨价或者降价。jiqu.org 楼兰小说网
只要米国的物价不涨,其他国家却继续在涨的话,是不是就能把那些进入黄金市场的资金,大量流回到其他市场里?”
艾尔弗雷德点点头,这道理很简单,米国的物价不涨,绝对会有大量资本购入各自物资,然后转卖到其他资本世界,赚取大量价格差。
李长亨见他明白过来,继续说道,“对各个利益集团来说,工厂能加足马力生产,生产出来的货物,就是财富的同时,也带给普通人带来工作。
然后低价货物赚到别国的钱后,不仅自己有利益可图,还能打击他们的工业。
大量亏损的结果就是,其他资本世界的生产能力不足,不得不又开始购买米国的产品。
资本家们,是不是会自发的帮助大统领,游说大象和驴子们?”
艾尔弗雷德高兴的同时,又皱眉的问道,“可我们用什么理由这么做?”
李长亨笑眯眯说道,“就以美金和黄金脱钩后,黄金市场的涨幅远远超出正常秩序,怀疑是有人大量掠夺资本世界的财富。
然后借机审查每一项,到期期货合约中的黄金实物交割。
不直接干啥期货市场,仅仅是追查黄金被谁买去了。
就算人们都知道这会影响期货市场,甚至是打击期货市场,但法律上你们查黄金去向,可一点都不违规。
而且有绝对的权利去那么做。
只要稍微拖后十天、半个月的,不管是人为,还是真查出点问题,就能积压大量交割单。
你说到时候投资者是继续买黄金,还是对市场产生了担忧,而先看看米国的下一步是什么。
等确定了市场正常,投资的收益率有保障后,才会再次进入黄金市场?”
“还是你聪明、亨利”。
艾尔弗雷德感叹的看着李长亨好几秒,才笑着问道,“石油的问题,我们不谈。
因为在黄金和美金脱钩下,比如需要重新找到个替代黄金的实物。
对你有利的同时,对我们和米国更有利,算是互惠互利。
至于金融市场?”
艾尔弗雷德想了好一会,见李长亨一直不为所动的翘着腿,一边看着电影,甚至还被电影逗的哈哈大笑。
这才无奈的说道,“算了,金融不是我的专业,全交给白色宫殿,还有那些经济顾问们决定吧。”
李长亨一听,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因为他和艾尔弗雷德知道,只要放开金融监管的提议放出来,在这种时候百分百会通过。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这对米国的投行和大小银行可是好事。
更别说几大投资银行的人,基本上就影响了整个米国的经济正政。
不过蛋糕就在面前,可不是谁都知道咬下去的,是美味的奶油巧克力蛋糕。
还是混合了烂掉、有毒的变质蛋糕。
米国投行大而不倒的潜规矩,在此时的米国既得利益者来说,是没公开的铁律。
可知道米国未来倒了好几家,巨无霸投行的李长亨却知道,没人能挡住银行家们疯狂追求利益,不顾国家和民众的作死的步伐。
危机到来时,只需要在后面推一把,收购一家投行,甚至用极低价格去收购,真不是没可能的。
艾尔弗雷德见他笑的一脸灿烂表情,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油目的,更想到了赚钱的办法。
而且,仅仅是这点时间,他就能想到这些。
让艾尔弗雷德佩服的同时,心里更觉得这种被上帝亲吻过的人,别说得罪了。
跟在他后面肯定好处多多。
这么一想,艾尔弗雷德心态放松的同时,见电影上正播放着两个蠢贼。
一个走正门,另一个走后门,全都没注意到台阶上全是冰,而四脚朝天的摔了出去。
表演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可猛的一看,真的很滑稽、好笑。
两人默默了看了十几分钟,艾尔弗雷德不知不觉中,至少笑了六七次。
而整个剧场里,二十几个人的观众,更是全哈哈的大笑着。
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艾尔弗雷德的李长亨,见这家伙的笑声越来越大,心里对说服他的把握也就更大了。
却没想到,等到电影快结束的时候,对方忽然说道,“亨利,我觉得米国现在正需要这种,能让全家人一起大笑1个小时的电影。”
李长亨点点头,“越是压抑的时候,越需要为米国社会,提供能让大家缓解内心不满的办法。
而全家欢的电影,可比让民众去游行,去指责和抱怨社会,要安全和平和太多了。”
艾尔弗雷德点点头,“你觉得这部电影的首映式,放在华盛顿怎么样?”
李长亨想都不想就摇头,“这么做就显得太刻意了,而且电影和正治挂钩,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