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地往回开,不是开往陆家,而是开往萧锦楼自己的别墅。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长手一伸从后座拿了条毯子过来,盖在身边熟睡的人身上。
在毯子一角趴着的塔塔换了个位置接着睡,实在是它的待遇比不上副驾驶的那位,只要它不看,它就看不见落差,还是梦比较香。
“少爷,您回来了。”张妈买好菜,打扫完卫生刚要离开就见他回来了,连忙上前问好。
“嗯。”楚奕珩下了车,然后转到了副驾驶,张妈亲眼看到他们家那个平常总是一脸生人勿近的少爷从副驾驶抱了一个人出来,还是个女孩!
”这是......“女孩的脸埋在萧锦楼怀里,张妈没有看见她的脸,有些惊讶的问。
“是妍妍。”萧锦楼留下这句话就带陆思妍上了楼。
“难怪......”张妈心想,难怪少爷会带人回来,原来是陆家那位大小姐。
萧锦楼将人放到了主卧的大床上,本来就幻想着有一天她能睡在这张床上,睡在自己怀里。萧锦楼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下楼准备晚饭。
塔塔被张妈抱下车,张妈已经回去了,塔塔在客厅跑来跑去,还在沙发上扑来扑去,在往茶几上跳的时候,估计是没控制好方向,撞倒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里的水沿着茶几流到地毯上,见萧锦楼下来,连忙跟过去,围着他转,乖巧的不得了,好像刚刚撞倒花瓶的不是它一样。
“呵!蠢猫!”萧锦楼毫不客气的嘲笑完它,提着它的后颈皮把它放到了房间里,顺势关上了门,然后收拾了茶几,进厨房做饭。
平常他都是凑活着做点吃,但这次又妍宝在,他自然要多做点好吃的,小丫头太瘦了,抱着都那么轻,养的肉肉的抱着才舒服!
冰箱里有张妈新买的菜和排骨,楚奕珩先把排骨处理了一下,放进锅里熬汤,煮上米饭,又做了几个菜,才上楼去叫陆思妍起床吃饭。
陆思妍睡得不是很安慰,两只手隐隐作痛,让她在梦里都不安宁。她梦到了在国外第一年时发生的荒唐事,还有手伤后那段时间的颓废,简直丧到极致!
“我的祖宗,你先下来行不行!”瑞森一进房门就见那个本该躺在床上的女孩坐到了窗台上,姿势还挺豪放的,但豪放是问题吗!问题是这是18楼啊!18楼!这要掉下去哪还有命在啊!瑞森吓得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掉地上。
“怕什么,我又不会跳。况且,”她朝着楼下看了一眼,是条小道,水泥路,路旁种了绿植,“从这里跳下去,会血肉模糊,太丑!”她这一生干干净净的来,即便是死也要干干净净体体面面。
瑞森翻了个白眼,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知道你不会跳,但是你这样很吓人的知道吗?”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就将那个貌似叛逆的女孩从窗台上拉下来。这个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岂不是嫌疑最大!那不行,他还享受够生活呢!
陆思妍任由他把自己拉下来,然后拽到床边坐下,看他拉着她的手一边碎碎念一边帮她上药。
“瑞森,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看着瑞森整天激情满满的,她不自觉的就问出了口。
瑞森男的耐着性子帮她上药,闻言脱口而出:“这还用说,当然是吃喝玩乐,做自己喜欢的事,玩够了然后找个好男人谈恋爱了!”
“可是我喜欢的事做不了了怎么办?”陆思妍低下头,看着擦了药的两只手,低声说。
接着梦境一转,是学校里的歧视,刻意孤立,以及过分的恶作剧。
她一个人看着他们笑,闹,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