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那个人似乎跟其他人都不一样,虽然衣服都是黑色的,但是他的衣服上,用金丝勾边,腰间还戴着一块红玉令牌。
苏言初扫了一眼面前的一群黑衣人,眉头皱起,她感觉,这群黑衣人,跟他们在燕北佣兵团的时候,遇到的哪一个,应该是一伙的。
“是你们将我们引来这里的?”苏言初看着那个金丝边,开口问。
那金丝边笑了起来:“是,这里不好吗?听上边的人说,这里还是两位建的,这里成为两位的埋骨之地,应该算是不错的吧?”
苏言初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上面的人?”
上次那个黑衣人似乎也提到了上面。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个地方,说这里是他们建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金丝边听了,笑着说:“这个问题,或许你可以去找阎罗王问一问,兴许能得到答案也不一定。”
金丝边说完,朝着那一群黑衣人吩咐了一句:“动手。”
黑衣人巴不得一句,直接出手攻向了苏言初和云北寒。
云北寒直接释放了屠戮领域,限制了黑衣人的行动。
苏言初也释放了炎杀领域,随后凝聚灵力,开始攻向了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实力不算太强,但是几个人一起攻向苏言初和云北寒,苏言初和云北寒应付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而且,这次这一波黑衣人似乎是真的想要他们死在这里,出动的,远远不止十个人。
苏言初和云北寒都受了伤,才将围攻他们的八人处理掉。
然而,周围又有一批七八个的黑衣人,再次攻向了他们。
不远处的那个金丝边负手站着,静静地看着他们,口里说:“何必苦苦反抗?我告诉你们,这都是没有用的。不瞒你们说,今天我们一共来了一百零八个人,刚才那个只是个开胃菜,还有更多的人,在等着你们呢!如果我是你们,就不用费力反抗了,徒劳而已。”
苏言初和云北寒对望一眼,他们也很清楚,这么拖下去,他们肯定会别拖垮。
到时候灵力消耗殆尽,领域都维持不了,更别说杀人了。
所以,他们必须想个办法,速战速决。
云北寒看了一眼苏言初之后,就扫看一眼那个金丝边,随后又将目光回到苏言初身上。
四目相接,苏言初明白了云北寒的意思。
他让她先动那个金丝边,擒贼先擒王!
苏言初觉得,这应该是可行的。
于是,她佯装攻向围攻他们的人,随后释放了天火。
天火汹涌,暂时逼退了攻向他们的那几个人。
同时,遮挡了那个金丝边的视线。
下一瞬,苏言初手中的舜华化作长鞭,直接穿过了天火,攻向了金丝边。
穿着金丝勾边的黑衣男子没有想到苏言初竟然会有这么一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苏言初的长鞭圈住了。
苏言初一个发力,就将金丝边黑衣男子直接他们这边拉。
云北寒飞身上前,先是封住了金丝边的血脉,然后抓住金丝边的手臂,镇魂刃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言初收回天火,两人就已经完成了对金丝边的控制。
苏言初手中的舜华再次化作长剑,指着那些想要攻过来的黑衣人,开口说:“你们最好住手,不然他马上就得死!”
那些黑衣人见状,果然停住了动作,看着被云北寒劫持的金丝边。
金丝边先是有些愣神,随后笑了起来。
“两人的配合,当真是令人惊讶。只不过……”金丝边笑了笑,才继续说,“两位觉得,抓了我就能活命,那真是想太多了。若是因为我放走了两位,只怕不但我要死,我家人也一样要死!”
苏言初闻言
,皱起了眉头。
金丝边说完,看向那些黑衣人,开口吩咐:“不必管我,杀无赦!就当替我报仇了!我死后,听老八指挥。”
随后,金丝边就直接抓住云北寒的镇魂刃,往他自己的脖子上一抹。
镇魂刃割开金丝边的脖子。
金丝边直接倒下了。
云北寒皱着眉头,看着到底之后,气绝身亡的金丝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注意力再次放在对付那些黑衣人身上。
苏言初也没有想到这金丝边竟然直接选择自刎而死。
知道这步棋没用之后,苏言初也只能再次将注意力集中那些攻向他们的黑衣人身上。
那些黑衣人似乎因为金丝边的死,眼神都变得更加狠戾了。
攻向他们的招式也招招狠戾。
果然是哀兵必胜,苏言初与云北寒对望一眼,随后拼尽全力,和那些黑衣对抗。
但是,那些黑衣人着实太多了。
渐渐的,苏言初和云北寒灵力消耗眼中,身上被伤了很多处。
因为云北寒穿着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倒不是很严重的样子。
但苏言初穿的是一件蓝色的衣衫,可以看出,衣服上全是鲜红的血。
站在黑衣人外围的老八看着伤势越来越重的苏言初和云北寒,冷声开口:“苏言初、云北寒,你们不用在挣扎,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你们就乖乖给我们大哥偿命!”
老八说完,手一挥,冷冷地开口说:“上!只要拿下两人首级,百万奖励便是你们的了。”
话声刚落,就有八个黑衣人飞身而起,长剑刺向了苏言初和云北寒。
因为人太多,拖的时间太长了,苏言初和云北寒的灵力都消耗太严重了。
所以,这一次攻击,他们根本无法避开了。
就能格挡开其中几个人,但是也无法全身而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出现了两个人,飞身到苏言初和云北寒身边,帮他们挡开了这八个人的攻击。
苏言初定眼一看,发现来到他们身边的,竟然是玉蒹葭和江寻安。
玉蒹葭一边跟黑衣人对战,一边朝着苏言初问:“言初,你们没事吧?”
苏言初稍稍抿嘴,随后说了一句:“你们来得及时,我们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玉蒹葭却觉得,或许没有苏言初说的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