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和元禄被侍女扶到休息的房间,包厢内只余琳琅和金媚娘,她问了一些关于李同光的近况,金媚娘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殿下,您也许不知道,李同光已经被安帝亲封了长庆侯,有了自己的封地和势力,这些年来,长庆侯一直在暗寻殿下的行踪,甚至根据一丁点儿蛛丝马迹,查到我这里来了。”
“好在殿下离开前把痕迹清理的很干净,见过您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口风紧,做事也严谨,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殿下,如果您想要重返安都,以您和长庆侯昔日的关系,长庆侯十之八九会反戈,他对安帝也是表面上的忠心,而且…”
金媚娘说到后面抿嘴止住了,似乎不知该不该告诉琳琅不太好描述的隐秘内幕。
“你说吧,李同光还做了什么?”
琳琅眉毛微挑,意味深长地问。
金媚娘暗吸一口气,将她所知道的内部情报一五一十告诉琳琅,其中包括李同光暗自建立地下密室,偷偷画了琳琅的各色画像悬挂于墙,他和初贵妃的暧昧纠葛,以及和初国公之女初月近期订婚的诸多事宜。
“鹫儿长大了呀。”
琳琅面色如常,声音波澜不惊。
金媚娘不知殿下会不会生气,如果是她,肯定会生气,一方面是被亲近的人以这种私密的方式暗自觊觎,另一方面,对方还脚踏两只船。
琳琅没有因此生气,男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以及对外界的权衡和交际。
安帝李隼是何种性情的人,她再清楚不过,极度重视权力,多疑且薄情,根本没拿李同光当外甥,使唤的棋子罢了。
说难听点,李同光对于李隼而言,从来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可以肆意打压折辱,从来没有得到对方真正的信任和尊重。
如果李同光不私下发展自己的暗线,联络各方势力,估计会被人吞的只剩骨头渣。
“媚娘,我的两个哥哥如何,他们斗得厉害吗?”
琳琅语气自然地岔开话题,问起了李守基和李镇业,他们这些年是否有长进呢。
“回禀殿下,大皇子和二皇子表面和睦,实则暗斗,但没谁搞大动作,势均力敌,安帝也从未表态传位给哪位皇子。”
金媚娘如实禀告,二皇子是昭节皇后的亲子,懿阳公主的胞兄,但母亲和妹妹相继遭遇不测,对方闭门了半个月,便恢复了常态,日子过得悠哉游哉,一点儿没有受影响,甚至于不愿亲自祭拜,薄情至极。
琳琅心里有了数,看来大皇兄和二皇兄没什么长进,和金媚娘交代了一些事。
另一边任如意和宁远舟聊的差不多,宁远舟没再别扭,正式向如意表白,倾诉衷情,如意心满意足,愠怒全消,不再追究。
待元禄和杨盈清醒后,一行人告别金媚娘,回到驿馆,如意一副小女儿情态,换了一身偏艳色的衣裳,插了一根木雕的桃花簪,据说是宁远舟亲手雕刻,琳琅随口夸了句,“宁堂主真是好手艺。”
琳琅不排斥他们的感情发展,任如意的前半生过得太惨,被亲生父亲贱卖,经受朱衣卫的地狱考验,一点点温暖就能感动她。
她太缺爱,珍惜每一份温暖,宁远舟品行不错,用情专一,应该不会辜负如意。
秋风飒飒,落叶缤纷,任如意和宁远舟手牵着手,在枫树下相拥亲吻,浪漫的情景看得其他暗中偷窥的人,满脸姨妈笑。
琳琅暗自吹了一口气,微风拂过,枝头桂花纷纷坠落,盈满季节的馨香,天女散花般落在任如意和宁远舟身上,好似最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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