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国际旅行社的会议大厅,坐满了来自各地的游客。舞台上,刘傻子说:“南海国际旅行社按照华夏科学奥秘研究院的要求,积极组织探索科学科学奥秘,受到华夏各地广大游客、嘉宾、专家的支持,我代表探索科学奥秘小分队与南海国际旅行社在此表示感谢。旅行社将组织游客们进行旅游,探索人世间的情感奥秘,探索海洋科学奥秘,南海梦想科考艇乘坐人数有限,我们将设计一个梦幻大厅,进入里面,可以逼真地感受其情其景。”
一个老太婆在台下冷笑:“刘傻子,今天的李春兰,不是当年爱你的李春兰,我要让你感受什么是绝望,什么是束手无策。”
原来,这个老太婆是真人版的机器人李春兰乔装打扮的。阿兰呢,则打扮成一个英俊的小伙子,阿红则打扮成一个中年妇女,阿贵则打扮成一个秘书的模样。他们冒充游客混进了会议厅。寻找机会来袭击游客,造成骚乱,引起恐慌是他们的目的。
正在这时候,一个贩卖毒蛇的贩子,拖着一个特制的行李箱,进入会议厅,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来。这个时候,阿贵用透视眼发现特制行李箱子有隐蔽的出气孔,里面装的是毒蛇,就对李春兰说:“主人,这个贩子的行李箱装的是毒蛇。”xizu.org 柚子小说网
李春兰对阿红、阿兰说:“阿红、阿兰,协助阿贵去把蛇贩子的箱子抢过来。”阿兰拿出一根麻醉针,悄然走到毒贩子身边,向毒贩子扎了一针,毒贩子顿时昏迷,晕倒在座椅上。阿贵则拿走了行李箱,向舞台上走去。
台上,刘傻子、程萍、刘媛媛、沈明贵、林燕子等人在台上讲述海洋科学探秘的故事,屏幕上是穿越号机器人手机根据故事,进行图文转换的画面。
这个时候,阿贵将行李箱放在舞台的一个角落,打开了箱盖,里面的毒蛇一条一条地溜出来,在舞台上四处乱窜,还不断仰头,真是群蛇乱舞。
大厅里的游客有人看见了舞台上的蛇,大声惊呼:“蛇,好多蛇。”于是一片呼叫声:“毒蛇,好多毒蛇。”
舞台里的游客,乱作一团,刘媛媛是县城里长大的人,蒲圻山乡蛇多,虽然情绪镇定,但不知道怎样抓蛇。林燕子虽然陪同父亲也下放到蒲圻山村,见过蛇,却也不敢抓蛇呀。沈明贵怕蛇,见到蛇,胆小如鼠,站在旁边,一动也不敢动。程萍一直在城市生活、读书、工作,没有下放农村的经历,最害怕蛇,一下晕倒了,正好脚踩到了一条毒蛇的尾巴,被蛇咬了一口。
刘傻子从行李箱里发现了大麻袋,敏捷地将蛇一条一条装进了麻袋。林燕子喊他:“刘傻子,我表妹被咬伤了。”刘傻子抓住最后一条蛇,塞进大麻袋,将麻袋塞进行李箱后,关好锁,将箱子给了沈琳特警,嘱咐交给森林公安部门安排放生。
刘傻子立即给黑色连衣裙的程萍检验伤口,发现程萍的右脚小腿被蛇咬了一口,三个小眼的伤痕,显然是被毒蛇咬的。
刘傻子将程萍的右脚的高跟鞋子脱下,在程萍的脚底、小腿上分别扎了三针,封住血管,控制蛇毒蔓延。然后,自己的一只脚跪下,一只脚半蹲,头伏下去,用嘴去吸入程萍小腿伤口的血,吸一口,吐一口黑血,直到吐出的血是红色的,才拿出自己包包里的膏药敷上。给程萍口里塞进一颗药丸。
刘傻子忽然感到这些血好像会流动的水流一样,流进了自己的口腔。刘傻子觉得天晕地转,晕倒在舞台上。小雨导游、李文婷导游兼保安,赶紧给医院打电话,医院的救护车来了,两个医生将刘傻子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上,运送到医院。
医生给刘傻子注射血清,说:“刘傻子教授,这次中的眼镜王蛇的毒,是否能够活下来,很难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天几夜昏迷不醒的刘傻子,病床边坐着程萍。她清醒后,知道是刘傻子吸自己腿上的毒救了自己,几天都吃不下饭,晶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在刘傻子的脸上。
如果说,程萍这一辈子最厌恶的男人,就是刘傻子。她记得,八十年代,有一天,她在江城日报副刊部办公室坐在桌子上编辑《科学与艺术》的稿件,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青年人进来了,他上身穿一套蓝色劳动布工作服,一只裤脚挽起,脚上穿一双旧反毛牛皮鞋。说:“我找的编辑。”
程萍说:“你是维修的师傅吧,这个办公室没有什么设备要修。”这个工人盯住她看得不眨眼,程萍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那个工人说:“你很像一个人,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递给她一个牛皮纸的信封说:“我是江城家具厂通讯员刘梦石,来送新闻稿件的,顺便送我写的稿件的。”程萍说:“你到报社来送稿件,衣服穿得像一个修理工。希望以后注意换上平时的服装,穿着油污的工作服到处跑,是不是显得对人不尊重。”
程萍说完,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两篇文章,其中一篇题为《从中的通灵宝玉看华夏石文化蕴涵》,引起了她的关注。
程萍问:“你叫刘梦石,这篇文章是你自己写的?”刘梦石说:“是的,我叫刘梦石,文章是我自己写的。”她说:“我先看看,征求一下专家的意见,再答复你。”稿件被电扇的风刮到地上,刘梦石弯腰下去捡稿件,却无意用手触摸到她的脚背。
程萍说:“你是在干什么?”他说:“程萍编辑,对不起,我在捡稿件。”刘梦石将稿件放在程萍的桌子上。
程萍接着去上厕所,女厕所在维修,程萍走进男厕所,刘梦石业跟着进了厕所。程萍气得说:“刘梦石,你进来干什么?”刘傻子说:“程萍编辑,这是男厕所。”程萍想,真是同一个不长眼的刘梦石,不知道女厕所坏了。
程萍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编辑,将稿件带回家,给当教授的父亲看,父亲说:“这篇文章,谁写的,是红学的新探索。”
程萍说:“是一个锅炉工写的,他只读过初中。”程教授说:“一般博士也写不出来呀,奇怪,居然是一个初中生毕业的工人作者写的。”
父亲给一个研究红学的邓前生教授打电话,邓教授来到程萍的家,认真地读了稿件说:“这是红学研究的新成果,谁写的?”
程萍说:“是一个初中毕业的工人写的?”邓教授说:“难以置信,调查一下,他是否是抄的,如果真是他写的,就是奇才。”
程萍回到编辑部,遇见了自己实习时的老师——林编辑,问:“林老师,你认识那个刘梦石吗?”林编辑说:“我怎么不认识,锅炉工,初中生,是江城家具厂的通讯员,怎么了。”
程萍将《从中的通灵宝玉看华夏石文化蕴涵》递给林编辑看,林编辑看了一遍说:“这是一篇探讨红学的杰作,刘傻子肯定写不出来。”
程萍就将稿件压住不发,连刘梦石写的《家具与人体工程学》《家具与仿生学》《家具与艺术》都扣住了。
沈明贵来到办公室看程萍,因为沈明贵的大伯是程萍的导师,所以,他们之间很熟悉。谈到刘梦石时说:“我与刘梦石——刘傻子是小学同学,他是锅炉工,人们都喊他傻子,他居然说,找老婆就找你这样的美女。”
她从沈明贵、刘媛媛哪里知道了,刘傻子变相地说自己的坏话,《江城日报》的美女编辑程萍是唯一号召整个《江城日报》《江城晚报》不发自己稿件的人,是嫌弃他是锅炉工穿戴像土老帽的人,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征服程萍,获得爱情。
气得程萍暴跳如雷,她站起来喊:“各位编辑,凡是刘傻子写的文章,一概不发。”
谁知道,半年后,《家具与人体工程学》《家具与仿生学》都在《科学与人》杂志发表了,《从中的通灵宝玉看华夏石文化蕴涵》在《江城日报》副刊《江花》上作为文艺评论发表了。
程萍找到刘媛媛问:“刘大姐,刘梦石的这篇文章是你编发的?”刘媛媛说:“是报社总编推荐的,说是文化局的领导推荐的。”程萍是个好编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编辑,也是个喜欢猜忌的编辑,她认为刘梦石——刘傻子肯定是在背后告了的状,恨死他了。
真是冤家路窄呀。刘傻子这个时候来到了江花副刊编辑部,见到了程萍呆住了,程萍说:“色眯眯地样子,看了就心烦。”
刘傻子郁闷地问:“程萍编辑,我又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这样说我。”程萍说:“摸脚是你吧,跟着我进厕所的是你吧。”刘傻子说:“我是在地上捡稿件,才摸到你的脚的。至于进厕所,那是男厕所好不好。”
程萍无语了。刘媛媛知道了详细情况笑起来说:“误会,误会,冤家路窄,但是你们两个有缘分,程萍,我忘记告诉你,我是蒲圻人,刘傻子下放在蒲圻,我们是半个老乡,我是他的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