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被请到了二楼,突然伊万转过身一把手枪顶在了林宇额头上。
“是谁让你来的?你为什么知道暗号?”伊万上下打量着林宇。
林宇神气自若,道:“赵武。”
“他为什么叫你来?他本人呢?”伊万的警觉性非常的高。
“这很重要吗?你是做生意的,给钱出货,满意就做,再说了一把没有子弹的枪能干掉我吗?”林宇抬起了手,他的手里豁然多了一个弹夹,伊万再一看他的手枪弹夹不翼而飞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明明盯着他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伊万收起了手枪,他转身倒了一杯伏特加喝了一口。
房间里很普通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伊万指了指沙发,“坐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我的钱呢?”
林宇将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递了过去,道:“我要先看东西。”
“ok!”伊万站起身打开了位于后墙的暗格,他从里面拖出了一只大箱子,箱子打开里面豁然装着一具火箭筒,箱子里还有ak和手雷。
伊万拿出了火箭筒,道:“全新的,送你十发炮弹,还有箱子里其他的东西都是你的。”林宇没想到伊万居然能拿出这么凶悍的武器,火箭筒这玩意儿非常的好使,被它击中不死也得重伤。
赵武要这么武器干什么?杀自己?林宇不由得疑惑起来,老毛子就是凶悍,出手都是大家伙,火箭筒,ak步枪,高爆手雷,定时炸弹,随便挑一样都是致命凶器。
“上面的意思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些东西。”
“那我用什么?”林宇问。
伊万将一只盒子递给了林宇,林宇打开一看里面豁然是一只只的氰化物毒剂,这玩意儿五秒就能要人性命,很多国家注射死亡用的就是这东西。
“一只毒剂可以轻松杀死十个成年人,而且用起来很安全,任务达成立马撤出天阳,会有人接应你的。”
上面的?难道伊万上面的人就是海沙或者启宏?他们这分明就是要致自己于死地,而且还有保证做的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如果这时候林宇挂了那么所有人都会怀疑天鹰。
但林宇想不通是海沙为什么要灭掉天鹰?天鹰不是他的走狗吗?还是海沙妄想吞并所有帮会?
“这个也是你的。”伊万将一份中天宝利的成员名单交给了林宇,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个成员的爱好,特征乃至住址。
事情到了这一步对方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根据赵武的交代伊万是属于海沙杀手集团的一名杀手,他们在全省都有着低下网络,而林宇就是他们盯上的目标,但伊万不是实施者,他是杀手组织的眼线。主要作用就是传达什么的意思,提供各种武器装备,并且在第一时间确定任务成败与否。
见到林宇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海沙一直占据着领导地位,恐怕大家忌惮的就是这只杀手队伍吧。
“这个任务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林宇想要挖出更多的杀手。
“这是赵武的任务,你既然是他的人有什么事情你应该问他而不是问我,时间只有五天,你叫他最好快点。”
林宇不动声色带着东西走了,然后排出白狼盯住伊万。
回到总部林宇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赵武,询问之下赵武将所有事情都捅了出来,原来在整个天阳卢国航布置了十五位杀手,而他们都由赵武领导,要将林宇等中天宝利的所有高层全部剿灭,明天晚上在城西的马记杂货店碰头。
如果拿到这些装备又掌握了重要成员的资料,十几个人同时行动不说全部诛杀中天宝利高层必定会出大亏。
另外一边胡刚跟着陈鸽进来一家洗脚城,陈鸽的身上装有定位装置,不管他跑哪里去胡刚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
这是一个非常豪华的洗脚城,陈鸽进了一个包间没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就进去了。这一进去就是几个小时,一直到了半晚陈鸽才出来,这家伙似乎心情特别的好,哼着小曲儿就出了门。
陈鸽径直去了一家小饭馆,一进门就叫了好几个菜,并且和饭馆的老板聊上了,看样子他是这里的熟客。
“不是我和你们吹,在道上谁不知道我鸡爷的名号,当初老子砍翻了几条街,杀的天昏地暗……”
突然胡刚坐在了陈鸽对面,陈鸽僵住了,他的手还保持着演讲的样子,而脸皮却一阵阵的抽动。
“继续,继续啊,我听着呢。”胡刚笑着说。
“炮……炮哥,你……你怎么来了啊?”陈鸽一脸惊愕的看着胡刚。
“怎么,我不能来啊,还是这家店是你的?”胡刚对着老板喊道:“老板,一箱啤酒。”
陈鸽看了看四周小声问:“炮哥,我姐夫没来吧?”
“没,他来干什么?看你怎么做鸭子?你小子一点品味都没,那老女人就一黑木耳,我草,以前白跟哥学了。”
陈鸽脸色一沉,“你都知道了?”
“废话,你以为是什么秘密啊?你姐夫不放心你叫我偷偷的跟着,你***再这样早晚被人割掉小**。”
“没……没那么严重吧?”
胡刚一巴掌打在陈鸽头上,骂道:“没那么严重,你小子懂个球,上次我认识一傻x就因为勾搭人家老婆被齐根割掉喂狗了,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陈鸽夹紧了裤裆。
“吴萍萍呢?能不能联系上?”
“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问她干什么?”
“一边儿去,老子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快说她在哪儿,怎么才能找到她?”
“她开了一家咖啡屋,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哪儿,你要干嘛啊,炮哥。”
胡刚嘿嘿一笑,“要玩就要玩那种女人,指不定还是粉木耳呢。”
“炮哥,你疯了吧?你敢玩她?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她是卢国航的人,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切,扯淡,这天底下就没有你炮哥不敢玩的女人,怕毛啊,死一次又不会怀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