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点头道:“正是,高某的发财之道就是中彩票。虽然高某在赌坛之上逢赌必输,但中彩票的手气却是极旺,百买百中,千买千中,曾经,有家彩票公司的头等奖都被我中完,当时其董事长亲自软在了我面前,可我鸟都没鸟他一下。”
高庆的一番话让所有人为之动容,殴赌王难以置信的道:“高大侠,您所言是否属实?您买彩票真的有如斯神奇?”
高庆很是肯定的点头,道:“其实这也并非神奇,只是命运作怪而已,就如赌博,高某四岁之时就偷着父母学赌术,但从小到大连一次赢的机会没有。同样,我九岁学人家买彩票,结果百买百中,且每次都是头等奖,如此你说这是神奇还是运气?”
“哇!”
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惊呼出声,心中有赞叹、有嫉妒、有羡慕,心中都道:“若这种事情出现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太好了。”
虾米赌王现在连爬带滚来到高庆身旁,弱弱的道:“师父,您所说的发财之道就是——中彩票?”
高庆这次神情温和,道:“正是,世界之上最大的发财之道也莫过于中彩票,所以要发家起富,就必须买彩票,这样才能拥有家财万贯,就如为师我,虽然逢赌必输,且每年都疯狂旅游,但家中却十分富有,这就是中彩票的境界。”
虾米赌王闻言之下登时抱头痛哭,道:“师父哇,您的发财之道在您的身上是灵验,但在徒儿身上却一次也不成功,徒儿晚上赌博,白天买彩票,可是从家中带来的钱只有外飞,不见有所收入哇。”
“擦,那你活着还有虾米用?”高庆闻言,眉毛斜飞,飞出一脚就将虾米赌王踢出老远。
赌馆馆主柳狂黑看到前者又发神经踢飞了虾米赌王,连忙站起身就跑到虾米赌王身旁,企图将其扶起来,虽然说这虾米赌王毛本事都没有,但这家伙的父亲是了不起的人物,而这厮也是本赌馆最大的客户之一,可不能得罪了此人。
可就在此刻,楼梯上传出一阵慌乱的脚步之声,这阵脚步之声打乱了柳狂黑的思绪,他心中暗自奇怪:“进入本赌馆,都要将规矩,这是谁奔得如此急?一点规矩都不讲,是活腻味了?”
念头正在转动,就见病怏怏的身影探了出来,但见这家伙浑身衣服破碎,眼睛红肿,更要命的是嘴角还流着血迹,走路有气无力似乎能够被风吹到。
柳狂黑眼疾脚快,三下两步来到病怏怏声旁,一把将其扶住,喝问:“病主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了你,是警察么?”
在他心中,敢同赌馆作对的就只有警察,在本县城的所有警局中,也唯独只有一个警察局敢同他作对。赌馆曾和这个警察局暗中明里做斗无数,赌馆大将一员无损,而这座警察局的警察倒被赌馆高手杀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