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牧的目光,落在贝壳之内的刹那,也是瞳孔猛缩,愣在了原地。
连呼吸都不由得变急促了几分。
之间贝壳的内壁是黑色的,十分光滑,而让苏牧震惊的是,内壁上出现了一幅人像画,画像是白色的,所以在黑色的背景下显得十分的清晰可见。
让苏牧惊悚的是这个人像画,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所以,当苏牧见到之后,才表现得这么震惊失色。
自从自己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一直都在这条河上,从未出去过,与自己接触得最多的也就是囡囡了,但是囡囡每天都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的画像弄在这个贝壳里面。
而且,自己开这扇贝壳,都费了好大劲,囡囡没能力做到这个,所以囡囡画的可能性,直接就排除了。
若是排除囡囡的话,苏牧就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思索之际,苏牧伸出右手,触摸到画像的一瞬间,一股冰凉之意从指尖传来,让苏牧宛若触电一般震了一下。
这画像有颗粒感,不像是画上去的,更像是....钉上去的!
随即,苏牧打开神识,仔细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这张画像,好像是由成千上万枚细小的白色钉子钉出来的!
发现了诡异之处之后,苏牧眉头紧蹙。
怎么?
难不成是有人在诅咒我?
因为用钉子钉人,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做法,非常不吉利。
可是,自己从来没出这条河过,也没有什么仇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难道!
该不会是那些被自己打劫过的过河人干的吧?
因为苏牧除了与囡囡生活在一起之外,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来来往往的过河人,然后收取过河费。
虽然自己有时候自嘲是在“打劫”,但正儿八经的来说,自己不是正常收取过河费吗?
对吧?
自己镇守这条河,维护这条河的秩序,收点过河费,这不过分吧?
更何况,自己绑定的是守河系统,这条河自己镇守的第一条河,也会是成功炼化的第一条河。
即便,现在阶段这条河可能不完全是属于自己的,但终究是自己的,虽然炼化进度才百分之二十五,但四舍五入,这条河就是自己的!
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么,自己的河,收取点过河费,怎么了?
怎么还有人背地里扎小人,诅咒起自己来了?
俗话说,人在创业初期,多赚点怎么了?
自己这条河,是苏牧要炼化的第一条河,所以这就是苏牧的创业初期的第一个板块,收点过河费完全不过分吧?
以后,等苏牧彻底好起来了,炼化第二条河,第三条河,第一百条第一千条更厉害的河,到那时候,苏牧就不用每条河收取过河费了,可以大度一点了。
肯定还有很多条河比现在这条河厉害啊!
所以,苏牧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是不知道哪个心胸狭隘的过河仔,记恨自己,把自己钉在了这贝壳里面,太不吉利,太小人了!
自己收过河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涨过价,从来都只收一件宝物。
而且现在苏牧还提供保驾护航的服务,安安全全送你到目的地,平平安安送你回家,服务拉满了好不好!
......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苏牧灵力迸发,准备将这上面的钉子全部拔出来。
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灵力落在这上面之后,就好像被吞噬了一般,有种被转移到了另一处空间的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根本不着力啊!
苏牧转换了一个思路,锁定到了其中的一枚钉子上,全力拔。
但也是根本使不上力,非常诡异,但无奈苏牧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即便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灵力都被吞噬转移了,但仅剩了那一丝,还是将那一枚白钉给拔了出来。
苏牧望着掌心的钉子,非常纤细,材质好像与骨头相似,这是骨钉!
用骨钉钉苏牧的画像,这到底是在搞什么恶毒的诅咒?
实在太晦气了!
紧接着,准备拔第二枚骨钉,却发现第二枚骨钉难度增加了成百上千倍!
不管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而且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成千上万的骨钉,自己拔一枚都要花这么长的时间的话,那还玩个毛?
这得耽搁自己多长的时间,最起码也要耽搁十天半个月吧,还不一定全部能拔得完。
说不定是某个过河人的恶作剧,毕竟自己一直过得都顺顺利利的,没受到什么影响。
而且,自己都仙王了,要是能被人用这个玩意都诅咒了的话,那自己仙王的身份算是活到狗的身上去了。
苏牧将唯一拔下来的一枚骨钉收了起来,然后拿着贝壳,来到了岸边,朝着河上丢去:“去你大爷的!”
将这个晦气的玩意丢了之后,苏牧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情也是好多了。
就是让自己白折腾了,还以为这扇贝壳是什么好宝贝,谁知道是个这么晦气的家伙。
.....
苏牧整理了心情,继续开始今天的巡逻河道了。
可能是晦气被自己一扫而空了,还是心理暗示?
运气格外的好!
这才出门几分钟,便见到一处低洼的水域中有几十头鳄鱼正在打群架,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苏牧便化身正义使者,制止了这场暴乱,直接一万眷顾点到账,爽翻了!
.....
此刻,苏牧踩踏在水面上,双手背负在身后。
而在他的面前,足足五十五头大小不一的鳄鱼,排列得整整齐齐,目光恐惧,等着苏牧训话。
“谁挑起的?”
苏牧望着这几十头鳄鱼,询问道。
因为这些大块头的鳄鱼打群架,搞得这部分水域的小鱼小虾直接没了生存空间,甚至打死了几百上千条鱼,搞得这片水域是乌烟瘴气,全是翻白的鱼肚皮。
......
被苏牧这么呵斥,这些鳄鱼全都身体一颤,瑟瑟发抖。
两方帮派的鳄鱼全都面面相觑,这不存在谁挑起的啊?
这是战争啊!
“你。”
“看什么看,就你。”
苏牧指着为首块头最大,全身鳞甲呈血红色的鳄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