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察出现在四合院时,众人顿时慌作一团。
贾张氏更是吓蒙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警察真的来了。
阎埠贵怒不可遏地问阎解放:
“你报的警?”
“不是,我出了胡同就碰到他们了,他们说有人报案,咱们胡同有人偷东西,直接就朝着这边过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那是谁报的警呢?
程敬国?
可他不是在外面吃饭吗?
众人满心疑惑。
还没等他们合计出个办法,就见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刚才是谁报的案?”
年轻警察问道。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没人吭声。
贾张氏见警察真的来了,之前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看她之前叫唤得厉害,但那是知道大家为了四合院的面子和荣誉,基本上不会选择报警,就连聋老太太也是这样的想法。
四合院有着百年传承下来的理念,有什么问题院子里先解决,院子解决不了了,那就找街坊,至于官家,那除非有过不去的仇恨才会去求助。
贾张氏以为这次也一样,哪会想到有人这么狠,直接就把警察叫了过来。
而警察来了,这件事性质就不一样了。
她偷窃在前,而且是因偷窃摔下来的,跟主人家没一点关系,别说让程敬国赔钱了,不坐牢就万事大吉了。
贾张氏虽然不懂法,但这点道理还是懂得。
所以她内心后悔不迭,看着两个警察就像是看催命的黑白无常一样。
见没人回应,年轻警察皱起眉头:
“问你们话呢!”
另一名年长的警察拦住了他:
“小赵,注意态度。”
说完目光落在聋老太太身上,指着屋里问道:
“老太太,这是怎么回事?”
“昌平啊。”
聋老太太认识男子,反问道,
“报案的人没说自己叫什么?”
“好像姓程,叫敬国。”
果然,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对易忠海道:
“跟他们讲讲事情的经过吧。”
易忠海面露难色,这事捅出去,四合院真要成别人眼中的笑话了,而且今年的荣誉也得泡汤。
“警察同志既然过来了,那就不要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事求是的说吧。”
聋老太太也狠下了心,既然程敬国不想理会这些糟心事,而且铁了心要收拾贾张氏,那她这个当奶奶的,就得为自己的孙子考虑。
而且贾张氏确实有些过分,偷了东西还不算,还想要讹人,真当他们这些人都是泥捏的?
见聋老太太心意已决,易忠海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到警察面前,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我没偷东西!”
贾张氏听到易忠海的话,再次吼了起来,“
谁看见我偷东西了!”
“大娘,我刚才去你屋里看了,你屋里堆了好多东西,都快放不下了。”
阎解放笑道。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阎解放也混不在意,他早就看不惯贾张氏了。
“你放屁,那是我们自己买的!”
贾张氏扬着脖子说道,
“你们说是我偷的,那你们有证据吗,谁看到了?”
阎解放嗤笑道:
“那你这大白天的,不在自己屋待着,跑别人屋里干什么了?”
“我……我是见程敬国家没人,过来帮他们看看家。”
众人无语了,贾张氏这是脸都不要了,连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又指着梁上的木盒对两个警察说道:
“同志,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没偷东西,而且程敬国那个混蛋为了害我,竟然在上面放了蛇,要不然我怎么会摔成这样!我跟你们讲,你们就应该把那个混蛋抓起来,他这是在谋财害命。”
“你帮人看家,怎么还看到梁上去了?”
年轻警察冷哼一声。整件事都不用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回事。
眼前这老太婆偷东西偷到梁上去了,结果自己不小心摔了下来,看这架势,还打算要讹人。
四合院相互隐瞒、相互包庇的问题,屡见不鲜,他们警局也大为头疼。
如果没人报警,被偷的人家也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这老太婆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但现在不一样了。
年轻警察对贾张氏这种为老不尊、撒泼耍混的人没半点好感。
“我……我……”
贾张氏没想到陷害程敬国不成,反倒是将自己绕了进去。
“对啊,既然是看家,那你看人家梁上东西干什么?”
阎解放幸灾乐祸的道,
“是不是惦记里面有钱呢?”
阎埠贵拉住他:
“你住嘴。”
“我是怕他们家东西被别人偷了……”
贾张氏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自知理亏,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干脆又用起了对付易忠海等人那一套,嚎啕大哭起来。
但两个警察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们一方面去贾家核实情况,一方面向街坊邻居打听贾家的经济情况和贾张氏的为人,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是我们抬着你走,还是你自己走?”
重新回来后,两个警察干脆利落的道。
“我……我没偷东西,那些都是我借的!对!是我借的,不信你们问程敬国,你们只要等他回来问问他就知道!”
贾张氏彻底怂了。
真要是进局子,不知道蹲多久不说,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为今之计,也只有撇下这张老脸,去求程敬国了。
只要程敬国松开,她就还有机会。
“你说的程敬国,就是报案那个?”
叫“昌平”的警察问道。
“他肯定是误会了,所以才会报警,又或者有人在冒充他的名头。”
贾张氏用力在脸上扯出一丝笑容,
“同志,只要等程敬国回来,一切就能弄明白了。”
“我们会询问他的,不过现在,你得跟我们回去一趟。”
“我……我……”
贾张氏求助的看向聋老太太,却听聋老太太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
她又望向其他人,但其他人也移开了目光,根本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
眼下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他们帮忙说话,谁知道会不会也被按上个什么罪名。
虽然同情贾家,但落到这一步,都是贾张氏咎由自取。
“小赵,你留在这里等着房主回来,顺便把梁上那条蛇处理了,我将人带回去。”
“好。”
昌平见贾张氏窝着不肯动,让傻柱和许大茂拿来一块床板,将贾张氏抬上去,直接抬着往外走去。
“哐当!”
贾旭东听着外面的动静,脸色苍白,心如死灰。
他叫了几声,但根本没有回应,用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结果只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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