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老板用心做事,鱼用来犒赏,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小将点头如蒜,自然是大人说啥就是啥,反正就是送人没错了。
梁楚桦冷顾回神,这才提了鱼,打道回府。
到了乔舍后,也没有进去。只是喊了乔以沫出来,将东西一并交给了小家伙。
毕竟,这种东西也就只有小孩子应付起来轻松些。
“听好了,把这些东西悄悄的交给你姐姐。不要告诉她,是谁送的。”
“哦……”乔以沫懵懵懂懂地接过了鱼。
不想,梁楚桦刚刚递出亵衣时,老太太突然出现。
手势一顿,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哟,这孩子怎么这般马虎。”老太太一把扯过了亵衣,握在手里,笑不合笼嘴,“难为你了,孙女婿。”
“老婆婆,您言重了。”为生变,梁楚桦赶紧补充了一句,“这是乔老板在路上落下的,您别误会。”
“嗨,老太婆能误会什么。这儿女情长的,都见惯不惯了。”老太太俏了个眼,盯得梁楚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果断抽身。
“老婆婆,本人还有要事,告辞。”
“唉,不吃完晚饭再走。”
“不了。忙着呢。”
瞧着梁楚桦落荒而逃,老太太的双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线。
“哼,继续装吧。老太婆倒是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外婆,你站在外头作什。”乔以柔刚刚整理好仪容,出门便看到老太太一个人守在门口自言自语,甚是奇怪。
“你说呢。你粗心大意的丫头。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漏外头了。”老太太将东西,塞到了乔以柔的手中,得得一压,“得亏是孙女婿拾得,否则有你好看。”
“什么!”乔以柔这才恍然大悟,抓了抓镂空空的衣衫,顿时羞迫万分,“啊!”
“噗嗤……”
“外婆,你不许笑。”乔以柔又气又急。跺脚,返了屋里。
“这个鬼丫头,不要以为你和梁大人的事情可以瞒得住我这双眼睛。”
老太太眯着眼,进了屋里。
“哎哟,外婆,您就别瞎掺和了。我跟他八字没一撇。再说了,他一个当大官的,你的孙女只是一民村妇,隔着十万八千里路呢。您就别瞎猜了。”
“你个傻丫头,你以为外婆一双眼瞎吗。外婆可是有证据在手。”老太太煞有其事的盯着乔以柔道。
“什么呀。您就别唬孙儿了。”乔以柔重新穿戴完,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下来。
“还想瞒我。”老太太握紧了乔以柔的胳膊,吹了一口凉气在她的脸上,“你娃子是一张断掌纹,这就是铁狰狰的证据。”
“断掌怎么了?这能说明什么。”乔以柔不以为然,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
“断掌手,非贵即富。那梁大人的身份不用我明说吧。”老太太一脸严肃道。
乔以柔听后,有些啼笑皆非:“就算是这样,他当不当官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啧,那是你粗心大意。外婆可是确认过才敢撂下这话。”老太太一脸执着。
乔以柔越听越玄乎,反问道:“嘶,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梁大人也拥有一只断掌?”
“可不是嘛。就上回,他生病晕倒,你给人治病那一次。你外婆啊,无意间发现他也同样拥有一掌断纹。而且,断纹心长着一颗胎记,跟你娃子手上的几乎如初一则。你说,天底下有这么玄乎的事儿吗。”
“……”乔以柔听后,心情突然变得五味杂陈。
“不会只是个巧合。”
“嘶,听你的意思,他难道就真没沾过你身子?”老太太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外婆,你胡说八道什么。”乔以柔突然感觉心头堵得慌。
因为,在她占用乔以柔身体之前,乔以柔跟谁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根本无从而知。
但是,外婆刚刚的这一席话来,从时间线上讲,梁楚桦确实有作案嫌疑。
隐隐之中,乔以柔感觉似乎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行了,你也别为难自个儿了。我相信,梁家小子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定不可能会做出抛妻弃子之事。”
“外婆,这件事情,你先不要急着敲定。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反正不可能是梁家的。”说完,乔以便柔抱起孩子,步出了屋子。眼底一阵阴鸷。
“阿柔,这鱼我给炖好了,你回头给人稍碗上去吧。咱总要知恩图报不是。”老太太开始忙碌。
盯着那一大碗奶白色的鱼汤,乔以柔却没了一丝欲望。
“这鱼他送的?”
“是啊。人可掂记你母子俩了。”老太太乐呵呵道。
“莫名其妙。”乔以柔将孩子放进摇篮,端手便将鱼全部泼了出去。
“作孽啊,你这孩子,真是跟谁过不过去呢。”老太太又气又急。
“外婆,这件事情您必须听我的。从今往后,除了公事,不要再跟姓梁有任何瓜葛。”
“嘶,梁大人又怎么招惹乔老板了。小的远远便听着,这乔老板生的气还不小呢。”刚刚冲洗完,一群人打道回府,路过时,将乔以柔发泄的话尽收耳里。
“哼,女人心海底针。”梁楚桦冷了个眉,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乔以柔确实很少出现。就算有,也都是谈论公事。
“大人,这是乔老板刚新拟的掘金定点。”
“人呢。”梁楚桦接过后,微微挑了个眉。
“人家里有急事,下山了。”
“嗯。”梁楚桦冷顾收回了神,敲了敲新点道,“吩咐下去,就按这个计划实施。”
“是。”小厮点头,又道,“对了,大人,乔老板还让带一句话。”
“说。”
“她说,完成这项,便正式卸任矿师之职。”
“我知道了。”梁楚桦眼皮不抬,继续整理思绪。片刻,轻揉了双额,“行了,没事办事去吧。”
“嗯。”小厮冷命辑而退下。
“大人,该用药了。”青凤这时,端着一黑黝黝的苦药递了过来。
但是却梁楚桦一动不动。
只见一声滴答滴答的声响,一滴两滴三滴……从他的鼻子里滴在了案上,凝聚成了一朵罂粟花开,颜色妖艳而射眼。
“啊……”青凤手指一抖,药水哐叮一声,碎在了地上。
但是,就算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梁楚桦也未曾有一丝动静。
青凤探了他的鼻梁,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