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过了几天,也要给儿子建风举办了满月酒,主厨请的是傻柱。
“柱子,许大茂那孙子请你做满月酒的厨子,你真去啊?”
一大早,何雨柱刚把早饭做好,还没来得及往嘴里扒拉一口,就被三大爷阎埠贵堵在了门口。
“去啊,怎么不去?人家许大茂指名道姓要我掌勺,我还能驳了他的面子?”何雨柱喝了口粥,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说柱子啊,你这心可真够大的。人家许大茂可是把你当情敌防着呢,你倒好,上赶着去给他儿子做满月酒!”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傻柱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再说了,这满月酒是给孩子办的,跟我许大茂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去露两手,让大伙儿再尝尝我的手艺。”
“得了吧你,你少来这套。你敢说你心里没点想法?我可听说了,许大茂那媳妇秦京茹,当初可是和你相亲的!”
“三大爷!”何雨柱一拍桌子,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头,“您老人家就别跟着瞎掺和了,我心里有数!”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阎埠贵,端起碗筷,转身回了屋。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这傻柱,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一点就着。”
到了许大茂家,院子里已经摆了好几张桌子,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何雨柱一进门,就看见许大茂正抱着儿子,满脸堆笑地招呼着客人。
“哟,傻柱来了!快请进,快请进!”许大茂看见何雨柱,立马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表情,招呼道。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到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菜肴。
系着围裙,正挥舞着锅铲,热火朝天地炒着菜。今天是许大茂家儿子办满月酒的大日子,身为四合院的“厨神”,傻柱自然当仁不让地接下了掌勺的任务。
锅里油星四溅,香气扑鼻,傻柱却没心思享受这烹饪的乐趣。他心里正琢磨着,待会儿菜上齐了,自己该找个什么借口,先溜出去喝两盅。这许大茂,平日里跟自己不对付,今天办满月酒,八成也没安好心,指不定在酒里下了什么料,等着看自己笑话呢!
傻柱正想着,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哎哟,于海棠同志,您可算回来了,这是你家傻柱的信!
这封信可把我们科长急坏了,审查了好几遍才敢往外送!”
“这年头,寄个信怎么还审查上了?”
“您是不知道,这信啊,是从香江寄来的,那可是资本主义的地方,不审查仔细了,万一……”
傻柱竖起耳朵,心里暗自嘀咕:香江?谁会从香江寄信来?
好奇心驱使下,傻柱探出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收到了这封来自遥远香江的神秘来信。只见于海棠手里捏着一封薄薄的信纸在看,脸色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精彩纷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傻柱心里纳闷,这于海棠,平时风风火火的,怎么今儿个跟丢了魂儿似的?
他正琢磨着,就看见于海棠捏着信,怒气冲冲地朝后院走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傻柱,你给我出来!”于海棠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跳,这姑奶奶怎么突然杀到后院来了?还指名道姓地叫自己?
他赶紧放下锅铲,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手,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海棠,你这是……?”
“你还问我?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于海棠把信纸拍在傻柱胸口,那力道,像是要把傻柱胸口拍出一个窟窿来。
傻柱一头雾水地拿起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傻柱,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孩子已经在香江安顿下来了……”
信纸轻飘飘的,上面的字迹却像是千斤巨石,压得傻柱喘不过气来。娄晓娥走了,还带走了他的孩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假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自己看!”于海棠气得浑身发抖,“这封信,是保卫科和李主任亲自审查过的,上面的内容,还能有假?!”
“傻柱,你……你个混蛋!”于海棠的眼泪夺眶而出,“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傻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很想解释,解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娄晓娥怀孕的事,
解释自己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可是,面对于海棠泪流满面的质问,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海棠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自责也无济于事。
他现在要做的,是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海棠,你先别哭,这封信……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邮递员送来的!怎么?你还想赖账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傻柱顿了顿,问道,
“邮递员有没有说,这封信……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寄来的?”
于海棠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信封上的邮戳日期是……是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傻柱的心猛地一沉。
三个月前,距离娄晓娥离开四合院的日子,也有十一个月了。
对上了,是自己的孩子何晓!
“海棠,你先别急,这事儿……这事儿咱们慢慢说。”
傻柱伸手想去拉于海棠,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碰我!”于海棠怒吼道。
“何雨柱,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人!你……你根本就是个混蛋!”
“海棠,你听我说,这事儿…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晓娥怀了我的孩子,我还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我…我…”傻柱急得直挠头,却发现自己越描越黑。
于海棠冷笑一声,“傻柱,你少在这儿装蒜!你和娄晓娥那点破事儿,院里谁不知道?
就你还在这儿装无辜?你当我于海棠是傻子吗?”
傻柱被她的话噎得直翻白眼,这都哪跟哪儿啊?怎么就成“破事儿”了?
再说了,就算他和娄晓娥真有什么,
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当时傻柱都快要和娄晓娥结婚了。
现在他和于海棠可是正经的夫妻,这女人怎么还翻旧账呢?
“海棠,我再说一遍,我和晓娥之间真的没什么!自从你嫁给我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傻柱急得都快跳脚了,他一把抓住于海棠的手腕,想要解释清楚。
于海棠用力甩开他的手,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
“何雨柱,你少来这套!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傻丫头?”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你…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我要和你离婚!”于海棠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只好蹲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地解释道:
“海棠,我真的不知道晓娥怀孕的事!”
傻柱把娄晓娥离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盘托出,娄晓娥如何被逼跑路,和自已有了一夜等等,都说了一遍。
于海棠听着他的讲述,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傻柱憔悴的面容,心里也有些动摇了。难道说,傻柱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傻柱看着于海棠红肿的双眼,心里满是心疼,他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干眼泪,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大妈拎着菜篮子走了进来。她看到傻柱和于海棠蹲在院子里,神色怪异,便好奇地问道:“傻柱,海棠,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蹲在地上?出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的声音打破了院里的宁静,也惊动了四合院的其他住户。
不一会儿,阎埠贵、三大妈、二大妈等人也纷纷走了出来,好奇地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
于海棠看到众人围观,顿时觉得更加委屈,她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然后哭着跑回了家。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大妈一头雾水地看着傻柱,问道,“傻柱,你和海棠吵架了?”
傻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事闹大了瞒不住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他的讲述,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娄晓娥怀了傻柱的孩子?!”
“我的天哪!这…这也太…太…神奇了,还有这是呢!”
“傻柱这回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回傻柱和许大茂结了大仇了!不死不休的那种!”三大妈一拍大腿,语气肯定地说,
仿佛亲眼看见了傻柱和许大茂反目成仇的那一幕。
周围的人也跟着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要把傻柱淹没在唾沫星子里。
“可不是嘛,这回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可抓住了傻柱的痛脚了,以后有的闹腾了!”二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娄晓娥能生,那就是许大茂不能生!要坏事了啊,秦京茹的孩子怎么来的?”三大妈忽然发出了灵魂拷问!
傻柱听着众人的议论,只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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