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清晰感受到体内一股神秘力量隐约流动。
这股力量流经四肢百骸,奇经八脉。
顷刻间,秦天浑身的力量陡然暴涨!
手中重达六十斤的铁枪,变得就像一根木棍般轻捷,任他自如挥舞。
“杀我袍泽,侵我疆土者,死!”
他右手高举铁枪,奋力一掷。
“啾——”
破空声自耳边猛然炸开,长枪已流星般飞出!
“啊!”
战车之下,传来一声匈奴人的惨叫。
战车内,一名秦军士兵探出脑袋好奇望去,却见到令他心惊胆颤的一幕——
匈奴一人一马,竟被一柄长枪插了个对穿,狠狠钉在地上!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任谁都来不及反应。
另外两名匈奴早已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掉转马头,仓皇逃亡。
他们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凶残可怕的家伙!
“想跑?”
秦天冷笑一声,大步迈开追了上去。
战力是武力、速度、思维的综合指数。
成为三流名将后,他的战力瞬间飙升至100,速度比之以前,不知提升了多少。
腿力瞬间爆发,几个呼吸间,他已经追上两匹战马。
马上的匈奴一心只顾逃亡,惊慌失措间,两匹马并排而跑,相距不过三尺!
这是骑兵的大忌。
同时,也是秦天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左右两手各自拽住一根马尾,疯狂往回拉!
马儿一吃痛,一双后蹄止不住凌空乱踢。
秦天丝毫不给机会,暴喝一声后,两只大手生生将战马撂倒!
“嘭”的一声巨响,战马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后方战车上的秦军士兵见状,纷纷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家伙还是人么?
简直就是一尊行走的杀神!
两名匈奴狠狠摔在地上,尘土满面,狼藉不堪。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秦天缓缓走来,两手抓住他们的脑袋,稍一用力,将他们的脑袋狠狠撞在一起。
“噗嗤”一声闷响。
两人颅骨瞬间碎裂,当场暴毙。
【宿主杀死三名匈奴,获得3点杀戮值。】
【随机任务进度:3/100】
“新来的,干得不错!”
不远处,新兵营首领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投来一丝赞许的目光。
就在这时,秦天朝他这边快步跑来,只见他眼神冰冷,杀机毕露!
须臾间,两人相距不足一尺,那首领见到这道目光,顿时吓得心头一跳。
这种无比残忍、冷漠的目光,只有从尸山血海中活下来的人身上,才能见到!
这家伙,真的是新兵么?
正思忖间,秦默一只手掌鬼魅般朝他脑后抓去。
“你想干什么?”
首领的话刚到嘴边,瞬间咽了回去。
因为他看见秦天的手掌上,凭空多出了一支箭矢。
“多谢。”
劫后余生的首领感激不已。
如果不是秦天及时出手,他现在已经是箭下亡魂。
“战场之上,不容半点分心,还望大人铭记。”
秦天淡淡说了一句,突然转身一拳轰出!
原来有一匈奴从背后袭来,手持弯刀,意图割下秦天首级。
不料后者早就察觉,反身一拳蓄力轰出,不偏不倚,正好击在马颈上。
力道之大,以至于马颈上一大块鬃毛深深凹陷。
马儿轰然倒地,嘴角边血流如注。
“死!”
下一秒,秦天纵身一跃,一脚落在那匈奴脑门上。
“扑”的一声,那人的脑袋瞬间炸开,红白之物,溅射一地。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首领瞬间被吓懵了。
踩人首级如踩西瓜,这得有多么恐怖体魄,多么强悍的脚力才能做到?
这个新兵,决不能小觑!
“大人,多加小心!”
在首领瞠目结舌的目光中,秦天捡起地上的一柄弯刀,奋不顾身冲入前方战况最密集的战场。
手起刀落,转眼间,一颗颗匈奴首级飞上半空!
此刻,秦天浑身浴血,一人一刀,如入无人之境。
没过多久,周围响起匈奴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呐喊声。
【宿主杀死一名匈奴,获得1点杀戮值。】
【宿主杀死一名十夫长,获得10点杀戮值。】
【宿主杀死一名百夫长,获得100点杀戮值。】
...
大后方,秦军将士在主帅蒙恬的率领下,一步一步向北推移。
战线逐渐紧缩,匈奴人的进攻,已没了最开始狂风暴雨的气势。
“盘踞草原千百年而不灭,胡人果然不是易于之辈。”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也只有骑兵这点微末的伎俩罢了。”
中军阵内,主将蒙恬始终关注着前方战况。
就在这时,前方一名百夫长来报:“将军,前线战车已悉数展开作战,亲兵营在正北方撕开了匈奴骑兵的一道防线.......”
“匈奴开始逐渐收缩战线,将军,我们是否乘胜追击?”
蒙恬听后略带惊讶:“亲兵营虽然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人,不过他们加起来只有一百余人,竟然抵挡住了匈奴的先锋进攻?”
百夫长如实汇报:“亲兵营死伤过半,但他们成功掩护战车推移......其中有个人很奇怪,是个新兵,力气大得惊人。”
蒙恬笑了笑:“能拉开巨弓的人,力量自然远超常人,不足为奇。”
“传令前线战车,继续推移。”
“传令黄金火骑兵,追击敌寇,不要放走任何一个匈奴!”
一声令下,只见中军两翼各自冲出一支精锐骑兵,每人皆身披红色盔甲,远远望去,好似风中奔腾的烈焰。
......
另一边,在接连死伤上百人之后,匈奴人终于发现,眼前这名浴血奋战的大秦士兵,是一尊不折不扣的杀神!
一拳,能击倒奔驰的骏马;
一刀,将身披坚锐的士兵劈作两半。
他的周围早已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泥土因吸足鲜血而变得松软泥泞。
马匹和士兵的残肢碎肉,被堆成一座高高的红色土丘。
而那个人,一人一刀,立于土丘之下,岿然不动,宛如天降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