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蒙毅，也藏着一肚子坏水？”
秦天忍不住笑道。
两世为人，他碰女人的机会并不多。
这一世更别说了，在大秦，十六岁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至今仍是个雏儿。
“天底下哪有不偷腥的猫？”
“别看他蒙毅一副憨厚老实的相貌，说不定在咸阳偷偷藏了几房小妾呢。”
百里拓也在一旁落井下石。
“我说句公道话啊，我虽然不是咸阳人，不过我听说，当初陛下将六国的美人，分了不少给咸阳的王公大族......”
“蒙氏一族可是军中望族，想必府上豢养了不少美人歌姬.......”
“万夫长哪日去了咸阳，务必要让蒙兄好生款待你一番。”
淳于获也跟着揶揄。
蒙毅闻言，脸色顿时涨得面红耳赤，辩解道：“胡言乱语！我至今尚未成婚，一向洁身自好，岂能做这等龌龊之事？”
“我都是为了底下的弟兄们考虑。”
秦天认为这话说得在理。
打仗这种事，多少有些压抑人性，久居军中，如果迟迟得不到释放，迟早憋出坏事来。
不管哪个年代，女人，酒，钱三样东西，永远是男人最关心的话题。
没像有些人那样下令士兵屠城劫掠，已经算是有良心的将领了。
更别说对待这些匈奴女人，只是睡一睡而已，还能少块肉？
“攻下拘芐氏的部落，弟兄们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秦天终于松了口。
随着他这个万夫长开口，众士卒无不欢呼庆祝。
“不过有一个条件：全军将士不能在同一时间大肆放纵，必须以每一千人为班次，轮流换岗，每个千夫长必须时刻监督。”
“我大秦的军纪，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散，明白了吗！”
秦天带着严肃的口吻再三重申。
他的目的很简单，军队永远该有军队的样，即便打了胜仗，也不能彻夜笙歌，漫无边际的放纵。
“谨遵千夫长之令！”
众士卒连忙答应。
据蒙毅暗中透露，拘芐氏部落有十几万女人，男子的数量只有不到一万，他们的战斗力十分低下，几乎抵挡不住任何有组织性的进攻。
“好了，传令下去，全军戒严，待到时机成熟，一举攻下拘芐氏部落！”
秦天命令道。
没过多久，夜幕低垂，只见到远处拘芐氏部落的人点起的篝火。
“这些匈奴女人真会享受，大冷天的吃上一口烤羊腿肉，别提有多舒服了。”
百里拓偷偷舔了舔嘴唇。
“我看你脑子里想的不只是烤羊肉吧，恐怕还有那些匈奴女人白花花的大腿。”
淳于获讥诮笑道。
百里拓白了他一眼，骂道：“待会儿攻破拘芐氏部落，我看你这厮能正经到哪里去！”
“我刚才可向蒙毅打听了，拘芐氏部落的首领，可是个少见的中年美妇......她们这些匈奴贵族保养身体，丝毫不必咸阳王族的女子逊色。”
“蒙毅还说，草原女人体格壮大，经得住糟蹋，可不想楚国的那些娘们儿，一个个蔫不拉几的.......我就喜欢身子骨壮实的女人。”
“待会拿下拘芐氏的首领，我倒要好好品尝一番，这草原女人的风情......”
淳于获暗啐一声，骂道：“你跟蒙毅二人，都是禽兽！”
“还有，我要提醒你啊，拘芐氏首领，也是你能沾边的？”
“你现在可不是校尉的身份啊，你现在只是秦天手下的一个千夫长.......你把拘芐氏首领抢了，那他喝西北风去？”
百里拓咕哝一声，道：“你不说，我还以为这小子不近女色呢。”
淳于获骂道：“你放屁！秦天那鬼怪一样的体格，夜御十女都绰绰有余......”
两人还想聊两句，谁料不远处的秦天忽然回头重重呵斥道：“你二人住嘴！全军将士都听得到你二人的闲言碎语！”
“倘若被拘芐氏的人察觉，贻误军机，你二人就去领军棍吧！”
二人立马闭上嘴巴，一脸无辜。
不久，斥候来报，说拘芐氏上下正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守备的骑兵只有三百人不到。
“这可是好机会啊，万夫长，还在等什么呢？”
“这些匈奴女人打死也不会想到，我们竟然绕到她们身后袭击！”
百里拓急忙催促道。
秦天点了点头，令秦壮传令全军，说女人可以睡，金银可以抢，牛羊随便宰杀，但人不可以滥杀。
击溃拘芐氏部落的作战力量后，把他们所有人赶到羊圈牛圈里，严加看守。
“万夫长，不把他们全部杀光吗？”
百里拓疑惑问道。
自从上一次跟随秦天偷渡阴山后，百里拓彻底抛弃了妇人之仁，现在的他，足以称得上一个合格的秦军将领。
秦天白了他一眼，道：“拘芐氏部落十几万人，你杀得光吗？就是是十几万头猪，三天三夜也杀不完。”
“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耽误，明白么？”
实际上，秦天并没有讲出核心关键点。
以他的观点，屠戮所有的匈奴人，才符合他的作风。
但，嬴政的旨意却很清楚——剿灭所有匈奴部落，而不是屠尽所有匈奴人。
嬴政的算盘打得比秦天精多了。
秦天只想着杀几个人头积攒些杀戮值，他嬴政倒好，打算让所有匈奴人给他当奴隶。
要知道，无论是修阿房宫，还是修长城，又或是什么劳民伤财的大工程。
最缺的就是人手。
大秦的徭役数量肯定不够，所以，只能让奴隶们来凑数。
匈奴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整个匈奴民族足有数百万人口，秦天倒是想一口气杀光，把杀戮值赚得盆满钵满。
可关键是嬴政不让啊。
这些奴隶可都是他的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秦天当然不会傻到跟嬴政对着干，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能杀几个杀几个。
一万名秦军将士，潜伏在高过人头的草丛里，伺机而动。
过了很久，远处的篝火才零零星星散去。
“她们准备入睡了......嘿嘿，祝她们今晚能有个好梦。”
百里拓突然怪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