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只能搬出蒙恬来救场。
“秦天,你在军中地位超然,只要得到你首肯,兄长一定会答应我的!”
蒙毅央求道。
“唉!”
秦天重重叹了一声,道:“你一意孤行,将来必定自食其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蒙毅望了望身后的哑女,眼中露出坚定的目光:“如果不能将她带回咸阳,那么此生,我不会再娶任何女子了。”
秦天冷冷哼了一声,索性自顾自地离开了。
他倒没有被蒙毅的事情左右情绪,而是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拘芐氏部落的这十几万人,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用不了多久,他就要率军和匈奴左贤王的乣谷里部落开战。
虽然他已将拘芐氏部落暂时充当大本营,但乣谷里部落距离此地足有数十里,长途奔波的话,后方势必会滋生乱子。
一旦驻守的秦军数量过少,这些拘芐氏的女人说不定就要随时反抗。
秦天可不想和乣谷里部落开战的时候,后院起火。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要在开战前,把拘芐氏部落的首领,连同几个重要人物一起捎上,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群龙无首下,即便这些女人有心造反,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更何况,就目前看来,这些匈奴女人似乎真的已经被秦军征服了。
没多久,秦天在一顶顶帐篷间来回穿梭。
倒不是他有什么偷窥的癖好,而是现在整个军队处于休整阶段,身为主将,他必须随时观察士兵们的状态。
还好,手下的将士们还算安分守己,没有做出什么白日宣淫的荒唐事来。
除了派出去的斥候军和巡视士兵外,其余人士兵也没有放松警惕,即便坐在一起闲侃,武器离手的距离也不超过一丈。
秦天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要仔细研究乣谷里部落了。
秦天回到自己的大帐,取出地图,凝神思索。
恐怕这个时候,左贤王已经知道拘芐氏部落被灭的消息。
那么,秦天率领的这支军队,此时此刻,无疑处于暴露的状态。
不过秦天并没有担心这一点,恰恰相反,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拘芐氏部落距离匈奴王庭还有不少的距离,更何况单于头曼现在调集重兵前往阴山,一时半会儿间,根本抽调不出大批军队赶往这里支援。
所以,这一带真正能和秦天作战的军队,就只有左贤王的乣谷里部落了。
这一点恰恰说明,接下来的作战,秦天压根用不着长途奔波前往乣谷里部落,他只要耐心在这里等着,敌人自然会送上门来。
以逸待劳,两军还没开战,秦军的胜算便多了一分。
“将军,您的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帐外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进来吧。”
秦天头也不抬地说道。
下一刻,帘帐掀开,拘芐氏首领的女人捧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
秦天抬头瞥了她一眼,他也不知道这个少女在姐妹中排行老几,不过对她熟练的大秦语言,却感到十分惊讶。
“你的大秦话,跟谁学的?”
秦天问道。
那少女慢条斯理道:“从小我的父亲让我们姐妹学**秦和东胡人的语言,只可惜,两个姐姐都没学会,只有我学会了。”
秦天这时才知道,原来她是拘芐氏首领最小的女儿。
“你的父亲是东胡人?”
秦天暗想自己果然没猜错,仅从外貌上就可以判断,她们姐妹仨都有东胡人的血统。
少女缓缓道:“我的父亲原本是东胡一个部落的首领,后来,他死在一个名叫李牧的人手里。”
“他死了以后,我的娘亲就带着族人来到了这里。”
秦天淡淡一笑,道:“你的父亲死在李牧手里,也算不冤了。”
少女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跪在一旁,细心给秦天摆好碗碟竹著,又小心翼翼盛了一碗热饭递上去。
“部落里只有一些小麦和粟米了,还请将军不要怪罪。”
少女小声道。
秦天见状笑了笑,匈奴人哪会种小麦和粟米啊,这些粮食,肯定又是抢来的。
“回去告诉你的母亲,只要她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族人。”
“另外,再提醒她一件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和乣谷里部落开战,所以,我不希望她在那一段时间内,闹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说完,秦天开始闷头吃饭,他极为珍稀粮食,连掉在席子上的一粒饭也舍不得丢了。
等到天下太平,他一定要从系统商城中兑换一些高产粮食种植,造福这个时代的百姓。
“好的,将军。”
少女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将军,在我们部落中,未成婚的女子只要献出了自己的贞操,就要一生一世忠心服侍对方......”
“我的母亲说,您是一位强者,我们拘芐氏部落愿意追随您的步伐......”
秦天一听,手中筷子瞬间一停。
他放下筷子,突然起身,伸手粗暴的揪住了少女的衣襟,冷冷道:“警告你的母亲,让她从今天开始,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
“我不需要你们这些匈奴人的追随!记住了,你们都是大秦皇帝的奴隶,而我,是大秦皇帝的臣子。”
“不要以为委身于我,就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在我的眼里,你们母女四人只不过是宣泄的工具而已,没有任何谈条件的可能!”
“这里只有顺从,没有反抗,否则,我会在你们的部落,建起一座人头巨山!”
“你可以滚了,我吃饭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
秦天话说完,继续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那少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惊慌地跑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秦天扪心自问,自己刚才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秒钟不到,便从脑子里彻底摒弃了。
他宁愿对一个奇丑无比的大秦女人展露自己温良恭俭的一面,也不愿在这些花容月貌的匈奴女人面前,收起这份残忍冷漠的狠毒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