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地平线大招吸附的荔枝和niko宝没别的选择,只能强顶着吸力攻击攻过来的fno三人小队。
她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拆除大招,那样她们将会放fno进入胶囊区域,到时候她们连反击都做不到就会被夹死。
所以还不如绝地反击,顶着吸力将来犯者清除……荔枝抬起手中的car冲锋枪攻击敌方希尔,即使被巨大吸力吸附,她的枪法依旧不甘羸弱,仍然对叶允婷造成了巨量的伤害。
但从地面升起的肖邵灵如死神般俯瞰着整个战局,而每当他抬枪射击,场上必然要倒下一人。
这就他对自己操作下的地平线的自信。
荔枝率先倒地,空地上仅剩niko宝一人,使用重力电梯上到高台的mdyck二人一同集火niko宝,淘汰了jmh三人。
场上只剩下了满编队fno和二人队伍mdyck,结果几乎已经注定,即使mdyck在最后关头击倒了叶允婷,需要换子弹且状态不佳的他们也几乎没了反抗的动力。
“拿第二就不错了。”凤凰看着屏幕中的“游戏结束”的标志叹气说道。
泰迪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懒腰道:“反正这把的成绩也不会算数,对吧?”
“谁知道呢。”凤凰笑了,“看主办方怎么选喽。”
游戏结束,fno成为了本场比赛的扞卫者。tiqi.org 草莓小说网
五个击杀分,十二个排名分,总分十七分,位列单局第一,在总积分榜上同样是第一名!
“奶死!!!!!!”忧放下手柄激动地大喊起来。
叶允婷看着屏幕,纤细的手指从键盘上滑落。
在一场全是职业选手的比赛里夺得扞卫者,她做到了,她的队伍也做到了!
“我们成功了。”她露出了足以治愈世间万物的和煦笑容。
但一旁的肖邵灵则没什么动作,只是沉默着坐在椅子上,食指勾着嘴唇。
“别高兴得太早。”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他必须给两个女孩泼一桶冷水。
“这局分数大概率作废,毕竟有作弊嫌疑。”肖邵灵平静地说道。
“是他们作弊啊,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忧不解道。
肖邵灵缓缓摇头:“没办法,这就是规矩。”
见两个女孩有点失落,肖邵灵没有选择安慰,而是沉默地看向比赛大厅左下角的对话框。
果然吵起来了啊……比起apex里的大逃杀,那里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战场。
……
于此同时,在某城市别墅区内,一个侧卧在沙发上的年轻女人正一边喝着03年产的“血腥蓝宝石”一边观赏一局apex比赛画面。
她操控平板电脑,投影仪上的画面反复聚焦到一个地平线身上。
他开挂了?真有胆子啊。女人微簇眉头,被酒染得粉红的嘴唇显出上扬的弧度。
这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是春小姐吗?这……请问,这事您想怎么解决?”对面那头的声音似乎在极力表现自己的尊重。
被称作春的女人露出微笑,随口道:“再来一局。”
“再来一局?”对面那头的声音都颤抖了,“小姐,我们这边虽然是您自己全款资助的比赛,但这样总归是对平台造成不好影响的……”
“好啦,我又不是不懂得通情达理的人,这样,你就说现在还没办法解决,必须再打一局。”春又喝了口酒,吞咽下去,感觉苦涩和腥味在舌尖荡漾。
她平时是不爱喝酒的,但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所以她才从父亲的酒窖里随便拿了一瓶用于享受。
……下次还是喝无糖可乐吧,春撇了撇嘴,电话那头还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进去,随口打断对方说道:
“行了,我再拿两万块补偿所有进入决赛的正常选手,下一把照常打,那个挂要是杀人了就直接终止比赛取消他们以后所有的比赛资格。”
对面沉默了一会,接着声音平缓地问道:“您是想看看有没有队伍能把外挂队伍击杀掉吗?”
“是啊,这很难理解吗?”春回答道。
对方吞了口口水:“但这是比赛……”
“你就差把‘别太过分’写在听筒上了是吧?”春不屑地回复了一声,吓得对面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好啦,按我说的做,不会有人受伤的,第一局的分数也别变,就这样。”春挂掉了电话,看着投影仪中的队伍积分排名,从后往前,最后妩媚的眼神锁定在了位于第一名的fno上。
fno_anotherway……另一条路。
“看来以后要叫你路圣了,小野。”春看着投影,笑出了声。
……
深夜,日本旧宿机场外。
在飞机延误后,陈不悔终于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和心灵来到了日本。
从机场向外走,陈不悔没看见心中向往的动漫般的日本街道,旧宿外围的街道甚至连干净都说不上,乍一看和江城市内也没多大差别,除了所有的标语和招牌都是用日语写的这一点。
他的日语水平在专业里也是名列前茅的,虽然是第一次来日本,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不适,只是一脸平静地走在街上,除了手中拖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外,看上去和普通当地人没什么不同。
他翻动手机地图,在陌生的街道上绕来绕去。
他在当地没有认识的人,也没有在网上花钱找向导,租房和行程规划全是他一个人搞定的,他从来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没什么不好适应的。这就是他的想法。
“那人不是说让我在这儿等他的吗?”陈不悔拿着旅行箱来到了一个居民区附近的小公园前方,给来接应他的人打了个电话。
那人是他的房东,一个年轻的日本学生,也在稻田大学读书。
“看来日本人很守时这一点也是杜撰的。”陈不悔看着手机时间苦笑道。
公园内,几个流浪汉躺在火桶旁边取暖,凌晨的天很冷,他们几乎都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其中有一个坐在一旁喝酒,戴着暖帽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了陈不悔和他手中的行李箱,眼神立刻猥琐贪婪起来。
说起来,这地儿的风评很一般来着。
见对方有几人已经起身,陈不悔倒不害怕,只是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里面藏着的是他为了以防万一在下飞机后就放在口袋里的蝴蝶刀。
他向周围看去,没看到摄像头,路灯也十分稀少,他藏在暗处,没人能看清他的脸。
他这套衣服也是随时可以换掉的,何况,几个流浪汉也不会引起警方什么注意。
只是意外罢了。陈不悔平静地看着慢步走来的几个流浪汉,握紧蝴蝶刀的右手十分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