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停住了,想了想,自己是不在意,但是外面人嘴巴很多,很麻烦的。
“嗯,另外帮我准备一套正常红色的婚服,白色婚纱也要准备,还有明天早上量一量少夫人的身材,要考虑少夫人增长,她才十七岁!”张任在心里加了一句:“十七虚岁!”
张瑞看向那白色的婚纱设计,感觉很奇怪……
张任拿起一支笔,画了画:“红色的婚纱,竖领,可以体现少夫人歆长的脖子,白色的婚纱……一字领!”
张瑞傻掉了,一字领是什么东东?
“我画的不好,到时候你将府里最好的裁缝叫来,我来告诉他!”
“是!”
张瑞继续看下去,还有小内裤,居然长得是三角形的,那是几根丝带么?还有最后一个是什么?上面写明的是胸罩?胸罩是什么?
张任看张瑞疑惑,左右看没有人,就轻轻的说:“这胸罩就是女人保护胸部的,你看两个罩子罩在胸部,束胸,让女人胸部更挺,这样更好看了!”
张任叹了一下,这就是女人作弊器,但没办法啊,谁叫我家筱雨小呢?如果是紫妨需要么?胸前只需要轻轻一束,胸部完美体现,娇挺,而又沉甸甸,根本不需要这作弊神器,甚至是不屑于作弊,真正大胸女人都是选择薄的胸罩,只有小胸才会选择多垫几块胸垫,欺骗男人,不过,阅历够得都知道,走路不抖动,就是胸垫太多了,仅仅是看起来大而已,抖动的,那么会更加真实……
“这东西真的这么神奇?”
“你想想啊,女人胸部被带子吊着扶正,看起来坚挺,你不觉得好看么?”
张瑞愣住了:“少主,高啊!高!我们店里可以专门做这玩意了,肯定大赚!”
“记得卖高价,嗯……在那两个秘境中开始推广!”
“是!白马秘境和……”张瑞和张任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浮现一脸淫荡的表情。
杜筱雨穿着长裙,倚靠在窗后,她不敢到走廊去倚栏杆,自己这样会被外人看见的,最美的当然是给自己的男人。
一双大手在杜筱雨身后蒙住杜筱雨的脸。
“公义?”
张任没有出声。
“赶快出声,不然我不客气了!”杜筱雨这么多夜晚跟张任一起,张任给她讲了好多故事,其中一个让杜筱雨最心碎的就是小龙女月下被甄志丙玷污,而且就是被蒙面的情况下,杜筱雨可是为杨过和小龙女伤心了好几天。
“是我!”
耳边传来让杜筱雨安心的声音,杜筱雨挣脱张任的双手,转向张任:“你吓死我了,我可不想让其他男人碰!”
“我就是要锻炼你的警觉心啊!”张任愣住了,这杜筱雨站起来后,一袭长裙拖地的女神装,太漂亮了,张任痴痴的看着杜筱雨,这分数快要飙到九十五,嗯,头发散下来就更好了,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杜筱雨看着张任的神态,开心的离开两步,然后转了两圈,“好看么?”
“好看!”张任机械式的回答,脑子里已经容不下思考其他事物了。
“我好看还是紫妨好看?”杜筱雨还是惦着紫妨。
张任擦了一把口水,“你好看!要是把头发放下来就更好看了!”
杜筱雨很满意张任的态度,立刻停下转动,“好了,停止,不要想太多,深吸一口气,还记得老龙的话吗?”
“呃,可是……问题是,我已经想的更多了!”
张任欲哭无泪,有这样子的吗?勾引完就结束了,自己还没办法,这就是所谓的“包起飞不包降落”吗?这日子没法过了,张任心里一阵暴走。
“你赶快换衣服睡觉了!”
“不,这裙子太好看了,我要穿着它睡觉!”杜筱雨满意极了,最喜欢自己男人这样子了,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魅力啊。
“这还让我活不活了?”张任眼睛都红了,穿着这样子睡在自己旁边可比光不溜秋更诱惑人,这还咋睡啊?
“这就是证明你爱我有多深的时候了!难道你爱我就这么肤浅?就一定要干那个事情吗?”杜筱雨光着脚丫子,直接跳上床,然后缓缓躺下来,最后还很俏皮的看了看张任。
这一句句怼的,让张任无语,第一次感觉讲那些故事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十七岁了,当然是十七虚岁,张任欲哭无泪,看着床上准备睡觉的睡美人。
这一夜杜筱雨睡得很香,睡梦中,还会咯咯咯,笑两下,这一夜张任一夜无眠……
“起床了,臭公义!”杜筱雨一起来洗漱好,然后换上了男人的装束,以防万一啊,自己可得出规律了,自己夫君可喜欢晨练了,反正天一亮就要离开,所以换成男装得了,然后一个劲的摇晃着张任,一会儿绕脚底心,一会儿咯吱窝。
张任睁开眼,他是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本来可以练功就不需要睡眠的,可是筱雨在身边,自己就舍不得了,他看着杜筱雨换上了男人的装束,有点奇怪,用这诧异的眼神看着杜筱雨。
“怎么了?不认识了?”杜筱雨算是号住了张任的脉搏了,但张任不能真正同房,这种危险动作不能常做,杜筱雨以最保险的姿态出现。
“小丫头片子!”张任心里出现了报复心态,跳起来,左手搂着杜筱雨的小蛮腰,张嘴亲了上去。
“喔!”杜筱雨手挥舞着,脸红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突然一个念头,推开了张任,“不可以,不可以!”然后又是被咬了一口舌头,痛的“呜呜”叫,赶紧跑掉,跑到水台边,洗着脸,然后气鼓鼓的,“臭公义,臭公义,你的牙齿没刷,害的我又要刷牙了!”
张任很开心,早上起来一个吻,感觉好爽啊!而且最喜欢杜筱雨这样子了,这种逃之夭夭的样子。
当张任和杜筱雨洗漱完毕,三下敲门声,杜筱雨开的门。
“少夫人早!”张瑞走进来,看着眼睛红扑扑的张任,心里道,果然是这样,心里乐了乐,以为张任两人忙活一晚上,却不知是少主根本没睡着。
“张瑞,这箱子里还有什么啊?”杜筱雨记得张瑞昨晚送进来这么一箱,就说是衣服,然后一溜烟就跑掉了,自己也只是将第一件一试就觉得好好看,独自照镜子了,就没有看后面的了。
“少夫人,你昨晚没试过?”张瑞瞠目结舌。
“只试了一件!”
“里面还有好多件呢?”张瑞心里直叫姑奶奶。
“张瑞,其他的拿回去!”张任不开心了,这还了得,一件都那么麻烦了,这么多件!
“啊?”张瑞没有明白,这脑子怎么可能转过来。
杜筱雨冰雪聪明,马上反应过来,“别,我要的,我都要了!”杜筱雨看向箱子里,手摸了摸里面的衣物,拎起来一件,脸红了,原来衣服可以做成这样,这咋能穿啊?
杜筱雨想了想,脸更红了。
张瑞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大清早找不自在,来这儿干嘛,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吃完早饭后,毕岚带来三份圣旨,准确来说是两份任命书,一份是张任可以晚点上任的圣旨,毕竟已经超过了点时间了,而且这份圣旨上让张任在中牟有在任期间临机决断之权,这是把守东大门的张任一个特权。
张任认真收起来,谢过圣恩后,张任带着杜筱雨、陆龟和护卫们上路,他们要赶紧去中牟,张任没回头就知道刘宏就在楼上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旁边还有元春。
“那个男人装束,戴铁面具的就是这龙门客栈的少夫人,名字叫做杜筱雨,河东解县人!”刘宏双手在背后负立着,远远的看着张任等人,他想要的消息也很快就能知道,他不只想要这些,他已经令人细查下去,能俘获张公义心的女人是那么简单的吗?
元春看着杜筱雨的背景,好羡慕她,因为有一个这么一心一意的人陪伴着,自己虽然得到圣宠,可惜圣宠不是唯一的,而且自己恐怕永远进不了宫中,连孩子也不能有,元春是很失落的,这一刻,她宁愿嫁于平常百姓家,有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男人,对于很多女人都天天期盼圣宠,但有几个女人得到金字塔顶尖男人的心呢?可惜家里穷,不得已卖身,实际上自己家里那批人都是得到很好地照顾,很好地学习,没有人怨恨念奴娇,所有人都说明了,只要有人出了合适的价格就能从良,而自己却是最幸运的,在任何男人都没有碰的情况下,得到了天子的宠幸。
中牟,当年战国时期的大梁城的西北角的一个小县城,大梁城成为历史之后,在其东南位置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城市,沿用了战国中牟城的名字。
中牟没什么出名的,本来张任就不熟悉这个地方,不过,中牟的北面有一个小港口,张任路过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官渡,官渡港就在鸿沟水南侧,准确来说是魏惠王十年开始修建的一条人工运河,沟通济水和颍水,济水本来是可以独自入海,但是后来慢慢发展成为黄河的一条支流,颍水是长江的一条支流,而鸿沟水等于沟通了黄河和长江,鸿沟水在历史上做出了莫大的贡献,而且楚汉相争时期,霸王项羽和汉王刘邦就以这鸿沟水为界,也就是中国象棋中的楚河汉界的原型,只可惜知道鸿沟水的人不多,知道楚河汉界的人却很多,知道它的另外一个名称“狼荡渠”的更少,好吧,浪荡渠,好有歧义。
让张任很是惊讶,自己以前对于官渡之战理解就是个错误,一直以为官渡之战,是曹操和袁绍两人在黄河南北战斗,官渡港是黄河南岸,而那个乌巢还以为是在黄河北岸,实际上根本不是,原来官渡之战都是在黄河南岸的一场战斗,而实际上官渡港不在黄河边,就在这鸿沟水南侧。
张任一行二十多人直接进入中牟县,直接进入县衙,原县令叫杨原,弘农杨家人士,杨县令早就知道张任的来历,没想到新来的县令这么嚣张,直接带着护卫进来,甚至都没有下马,每个看上去杀气腾腾,杨原倒是没什么害怕的,这次自己可是升迁了,所以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没有动。
张任看着眼前的杨原心里冷哼,不过,倒也不敢造次,毕竟这是县衙,不是弘农城外,张任下了马,其他人也跟着下了马。
“杨县令!”张任朝杨原拱一拱手,毕岚私下告知,这杨原马上就要升迁的,那又怎样?现在依然是县令
“张县令!”杨原却没有拱手,一则,张任不是世家中人,二则,自己升迁后,张任比自己低一级,谁见过上司与属下行礼的。
“恭喜杨县令高升!”
“这你也知道啊!”
“陆龟,给杨大人一份薄礼!”
陆龟从马背上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礼盒,放置于案板之上,然后退下。
这是一个精美的礼品盒,杨原看了一眼张任,然后打开,里面是一把带血的弯刀,让杨原吓了一跳,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