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离开襄阳

等鲁东和鲁肃走了之后,张任叫来秦廿:“明天一早拿这张黑卡找掌柜,让他准备一条船,除了船员,至少可容纳二十人,还有二十人的道袍,越快越好!”

秦廿接过黑卡,朝张任一礼:“是!”

这一夜,张任没有和貂蝉合住,因为第二天重要,要养精蓄锐,两人的床就隔一堵墙,两人敲着墙壁聊着天,这两个房子本来就是一套的,属于家庭房,父母在一边,孩子在另外一边,父母可以听到孩子那边的动静,张任就住在父母这边,貂蝉住在另外一边。

第二天一早,来龙门客栈找张任的事徐庶,秦廿带着徐庶到了张任的房里,张任刚洗漱完毕。

“师傅,徒儿来了!”

“嗯,早饭吃了吗?”

徐庶脸一红,“没!”

张任看向秦廿:“让人多准备一份早餐,给福儿!”

秦廿听到主公的徒弟,也是愣住了,自己跟着主公身边那么久,怎么会出现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徒弟呢,不过秦廿马上回应:“是!”

徐庶看向四周,这个客栈环境真好,这么大的房子,是寻常家庭两、三倍卧室的空间,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汉江,估计在襄阳城中只有这个龙门客栈可以看到汉江了吧,这里的桌子椅子的雕饰都是很精美的,这些徐庶也就在偶尔去一次的荀家看到一、两回,但这只是个客栈,却让徐庶大开眼界了。

隔壁的墙壁上传来三声敲打声,张任笑了笑:“婵儿醒了?”

“人家洗漱都完毕了!”

“过来一起吃早餐吧!”

“好的,夫君!”

一会儿房门开了,貂蝉穿着一件简单的衣服走了进来,让坐在一边的徐庶顿时窒息了,徐庶承认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书本上写的那些词汇突然间都忘记了,因为都不足于形容眼前女子的美貌,如果一定要找出这女子身上的缺陷的话,那就是眼睫毛太短了。

“你房里有人啊!”貂蝉看到一个孩子在自己夫君房子里。

徐庶清醒过来,马上跪下来不再敢看貂蝉:“拜见师母!”

“他是我收的一个徒弟,叫徐福!”

“师傅,当初在颍川杀了一个人,现在还有官司,现在改名为徐庶!”徐庶突然间想到自己没有告诉师傅自己改名了。

“嗯,现在叫徐庶!”张任不觉得意外,其实自己已经知道了。

“那好,妾身去换身衣服再过来!”貂蝉马上离开,刚才自己是精心打扮给自己夫君看的,结果徐庶的表情,愣住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这可不好,貂蝉马上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人也肥硕了一些,还戴了一个面罩。

当貂蝉再次进入张任的房间的时候,徐庶早早的站立在一旁,很是尴尬,这时候明显是师傅师母小聚的时间,被自己打扰了气氛,自己并不知道师母为何和师傅分开居住,但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事。

秦廿也进入房间,身后一个服务员推着一个推车进来,秦廿朝张任一礼:“早餐送来了!”

“好,让它们放在桌子上吧!”

服务员将餐车里的早餐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然后朝张任一礼:“早餐准备好了!”张任点了点头之后,服务员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福儿,别客气!”

“是,师傅!”

“船只准备好了吗?”张任转向秦廿。

“掌柜说,龙门客栈自己就有艘船,现在就去叫船员!”

“嗯,好,要尽快回去了!还有那艘船最好是别人并不知道和龙门客栈有所关系!”

“是!”秦廿退出。

“来,我们吃饭吧!”张任招呼着貂蝉和徐庶吃饭。

早餐吃完后,鲁肃就到了。

“子敬,你这么早就来了?”张任看着鲁肃只有一个包袱。

“想去看看你的汉中,一夜激动地没有睡着!怕打搅你,不然早就来了!”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进来!”

秦廿领着掌柜进来,掌柜一进来就跪下了,掌柜现在那还不知道是自己老板到了,居然住最烂的房间,“主公,老朽不识泰山……”

“邬掌柜,不是你的错,我这次来不能暴露痕迹!好了,起来吧!将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艘船是按最快速的船设计的,现在在汉江码头!先往下游,然后到河中心掉头!”

张任点了点头,这个邬掌故心思细腻,如果现在船头就朝上游,估计就有人来查了!

“很好,不过,不用了,就告诉他们是商船,我们不运送粮草之类的就好,让他们上船检查就是了!”

“主公,准备好了,张虎那一队也准备好了!”

“告诉他们称呼我为道长就行了!”

“是!”

“还有那些一些道袍准备好了吗?”

“好了!”

“道袍?”貂蝉一愣,不知道夫君要道袍做什么。

“是!我们都是武当山上的道士!”

“是!”

很快道袍送上来,

张任回到房内换了一身道袍,这一身自己从来没有穿过,这本来就是武当山上使用的,只是武当开张后,自己还没有上山去过,这身道袍就还没有穿过,但包袱中一直有这一身道袍。

所有人换好道袍之后,张任走在前面,貂蝉跟在其后,却没有再戴面罩了,但是脸上用灰尘敷了一层,将白皙的皮肤盖住就行了,一行人出了龙门客栈朝汉江码头而去。

汉江码头,一条不大不显眼的船停在一个角落,这是一条中等的商船,出了船员只能容纳二十人左右,龙门客栈的一个伙计带着张任一行人进入船中,很快,张虎也带着人上了船,由于船头朝着汉水上游方向,很快来了一队卫兵。

“那艘船,我们还没有检查过!”一个兵卫指了指。

“嗯,好像是一批道士,去拦住他们!”

“是!”

码头上一个军头领着一队人马朝张任这边的商船而来。

“你坐好就行了,我去打点一下!”张任看了看身穿道袍的貂蝉,秀美依然,一双明眸,忽闪忽闪。

“婵儿,你还是太漂亮了,你等一下啊!”张任从地板上摸了一下,然后涂在貂蝉脸上,将貂蝉脸上再增加了一点灰色,让貂蝉的脸蛋上一层淡淡的灰色,张任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待会问你,你就一直闭着眼睛坐在这里,也别回答,到时候我们都说你就是盲道人!”

貂蝉点了点头,这一身宽大的道袍的确可以掩盖自己的身姿,闭上眼睛听从了张任的话语。

张任看了看四周的护卫,还有鲁肃和徐庶,点了点头,于是出了船舱,迎向这一队检查的军士。

“你们是做什么的?”

“禀军爷,我们是武当山的道士,奉荆州牧大人之邀来了一趟!”张任递出刘表给自己的令牌。

军头一看令牌接过来看了看,军头当然知道这是州牧大人的令牌,于是朝张任拱了拱手,非常客气的说道:“按规矩,我们还是要检查一遍。”

“那是当然,军爷请!”张任一笑,在前面引路。

军头知道这是州牧大人的客人,自然不敢嚣张,跟着张任身后登上了船。

“军爷,你们检查吧!”

“你们到低下船舱检查,清点人数!注意粮食要和人数对上!”

“是!”

军头带着两个军士跟着张任进入船舱清点,进入船舱就觉得气氛很是压抑,说不清楚的感觉,里面十几个人每一道目光都极其锐利,让军头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他……”

“军爷!”张任走了两步站在貂蝉身前:“他比较特殊,眼睛瞎了,所以叫盲道人!”

军头阴沉着脸走出了船舱,手底下的军士一个个汇报。

“船夫有十八人,乘船人数有二十人!”

“食物有些奇怪!”一个军士在军头耳朵边说了几句。

军士看向张任:“你们带了很多鱼肉,但你们都是道士!”

“军爷借一步说话!”张任当然知道,临时决定走,自己也忘了道士是吃斋为主的,带了这么多鱼肉,是有些问题啊!

张任上了岸,走到一个角落,对着军头说:“军爷你也是聪明人,我们这一群人是奉了州牧大人的命令的!”

“命令?”

张任点了点头,然后在军头耳根边说了几句话,还右手斜着划下做了一个动作,那是一个斩杀的动作。

“要不,军爷拿着这块令牌去问问州牧大人,我们就在这等着,不过要快过时间了!”张任将令牌递交出来。

军头脸色一下子很丰富,然后慢慢沉重起来,看来自己的确不该问,不该知道这种事情,自己拿着这令牌去州牧府问,说不准就会被灭口,脸上一阵尴尬。

“好吧,你们走吧,我根本不知道此事!”

军头阴沉着脸,带着自己这队人马离开了。

这队人马离开后,张任跳上船,船马上开启,朝汉水上游而去。

船开到汉水中央,张任坐在貂蝉身边,轻轻的说:“盲道人,你就是瞎了眼,才看上贫道的吧!”

貂蝉明眸一转,笑道:“贫嘴!”

“不过,夫君,你最后跟他偷偷摸摸的说了什么啊?”

“我跟他说啊,我们都是刺客,奉州牧大人命令去汉中取张任那小儿性命!”

“啊?”

“他才不敢去州牧府找景升兄对峙呢!这种事情他一个军头去问,正常都是被杀人灭口!”张任极其笃定的说道。

“你啊,真坏,自己杀自己,何况就算到了景升兄那里,他也会为你作证!”

襄阳城头上一个不显眼的将领,悄悄下了城墙。

州牧府中,刘表看着堂下的侄子:“虎子,你确定他走了?”

“叔父,我亲眼所见,他们一伙出了襄阳城,上了船,朝汉水上游而去,中间出了一点插曲!”

“什么插曲?”

“有人上船检查!”刘虎也是大吃一惊。

“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刘表笑了笑,然后思虑一会儿:“让各个将领,还有四大家主晚上来州牧府赴宴!他们都找我两、三天了,事情该有决断了吧!”

“是!”

当邀请函送到襄阳蔡府的时候,蔡家家主蔡瑁在堂中,族弟蔡瓒、蔡琰在左边位置,右边却是袁涣。

“看来,荆州牧已经有了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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