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炎峰很早就出来了,但孙国伟一直等到见面会结束才给邢炎峰打过来电话。
“方便当面说吗?”对方还没开口,邢炎峰抢在他前面说道。
“行吧,你回洛阳,我明天上去老地方等你。”
“嗯。”
挂掉电话后的邢炎峰内心乱作一团,按理说当他知道这个安仁是个杀人犯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对这项任务抱有任何负罪感了,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要是把她揭发了,还做了好事呢!
虽然道理是这样,可邢炎峰心里还是堵得慌。
第二天。
“邢先生请坐。”
他刚到咖啡店门口,就被一旁车上的孙国伟拉了进去,带到了一个饭店的私人包间。
“抱歉这么唐突,毕竟咱们这……要保密,防着隔墙之耳。”孙国伟挑眉堆起一脸笑。
“理解,理解。”
“那你……你先说?”
邢炎峰想了想,先说了三个中不怎么劲爆的,“她整过容,你们知道吗?”
“这……哈哈,邢先生你在开玩笑吧?”
难道是这件事人尽皆知了?好家伙,这有点儿尴尬了。
“她不可能整过容的。”孙国伟坚定的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呢?”
孙国伟见到的跟邢炎峰解释了一下,他说鱼人鱼这个组合签约的公司,有他的股份,安仁从出道到现在他都是知道的,没可能整容的。
“她两年前整的容,绝对是真的,就看你能不能找到证据了。”邢炎峰不想和他做太多解释,爱信不信吧他。
“行!你们的业务能力我暂且相信。”孙国伟虽然半信半疑,但又不能证明那是假的,“还有吗?”
“安仁在谈恋爱。”邢炎峰说,“两人最近的感情不好。”
“真的?”孙国伟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邢炎峰心想娱乐圈还是喜欢这种东西。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邢炎峰努力回想着那个男人的模样,额,能想起来,但是不好表达……邢炎峰仔细搜寻脑内的图片,那几天查的信息涉及到的人中,没有资格符合的。
邢炎峰也觉得自己该学学绘画素描什么的,不然真是太耽误事了,毕竟人脑不是电脑,又不能把脑内的图片打印出来。
“他和安仁差不多高,”邢炎峰在与安仁握手的时候,估测了一下安仁的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在女生里都已经不算是高个子了,男生要是和他一样高的话,这种身高已经算是个明显的特征了。
“和安仁差不多高?公司里没有这样的人啊?”孙国伟说。
“那就看你们怎么查了,我们看到的就这些。”
邢炎峰真的不确定要不要把剩下的那一条告诉他们,那可是大事啊,已经算不上是娱乐圈的竞争了。
“就这两条,没有别的了?”
“……有,但那个对你们没有太大用处,除非你能告诉我你的目的。”邢炎峰说,“我原以为你是受团内另一个人指使才做的这件事,可刚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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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公司的股东,为什么要找安仁的丑闻呢?对你没有好处啊?”
“我是你们的委托人,你好像没有资格打听我的隐私吧,”孙国伟好像有些生气,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
邢炎峰面不改色地说,“我既然能得到安仁不为人知的一面,自然能查到你的,毕竟我和你见的可不止一面。”
听了邢炎峰这话,孙国伟果然变了脸色,“嗨,邢先生啊,年轻人,你干嘛那么执着于我的目的呢!算了算了,我就告诉你吧。我确实是公司的股东,还是小悠悠的亲戚,哦小悠悠是团里的另一个人,她是靠着我的关系走后门进的。
这个团本来好好的经营着,虽然小悠悠比较笨,但好歹有些人气,没到那种一窍不通的地步。
但是安仁不满意,她一直对小悠悠有意见,后来发现我和小悠悠是亲戚之后,心里的怨念就更重了。一门心思想脱团,另谋发展。”
“这很正常吧,合作不下去了就走呗,她能付得起违约金就行,你们有什么资格抓着不让人走啊?”
“哎呀,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她呀……唉!她有我们公司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邢炎峰心里暗笑道,这是被抓住小辫子了啊,安仁可能拿着他们公司的把柄,用这个让自己脱团,甚至敲诈。
怪不得他们愿意画十几万来问他买安仁的丑闻,这估摸着是想和对方僵持一下。
想到这儿,邢炎峰倒是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了。
“安仁她……杀过人。”邢炎峰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孙国伟也愣住了。
可能他也想不到安仁会做这种事。
“死人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猜可能是有人替她顶了罪,大概五年前,地点是在一个公园里……但我不知道是哪个。你们可以私查一下她牵扯的刑事案件,都五年了,翻案的几率不大了感觉,但是用来威胁她是绰绰有余。”邢炎峰说。
杀人可是大事啊,五年前……她刚好十八岁,可以负刑事责任了,孙国伟心想,这下可以把安仁按死了。
“就这么多了,我能得到的信息。”邢炎峰说,“对你们来说,够了吗?”
孙国伟半含笑,有些谄媚地说道,“可以了可以了,邢小兄弟啊,你还真是有一手啊,这是尾款。”
他直接给了二十万的现金。
“……”邢炎峰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碰过现金了。
“哈哈,我这儿大额无关消费很容易被盯上,不敢用网银,希望能理解。”孙国伟看出邢炎峰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邢炎峰随口敷衍了一句,对方怎么付钱倒是无所谓,别给假钱就行。
希望孙国伟和安仁他们保持这种对峙的关系就好了,闹开了事可大了,不过这都跟邢炎峰没有关系了。
……
徐莹那边已经确定了照片上的是个男巫,是新叶公主告诉他们的,至于姜琪,她对照片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这个男巫新叶公主有跟你细说吗?”邢炎峰坐在图书馆问徐莹。
徐莹坐在邢炎峰前面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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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他叫万毒齐发……顾名思义,他是中毒身亡的人,这个毒指的是自然界中存在的毒,不是现在的化学合成毒剂。他有黑白两种肤色,但和黑人白人不同,是那种中毒后表现出的病态黑白色。
但新叶公主和他走的并不近,对于他其他的情况,就不怎么了解。”
“我明白。”
但是这个男巫和赵午有什么恩怨吗?男女巫是最近才出现的吧,赵午怎么惹上他的?
一旁的文心也直摇头,她在万象那么久了,对男女巫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从来没听说过以前万象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最近有雨吗?”邢炎峰突然没着没落的问了一句。
徐莹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他。
“我师父跟我说他遇到了暴雨走屋,一个女巫,她想见我。”邢炎峰说,“那个女巫会在下大雨的时候,用房子当船行走,那个女巫不知道和万毒齐发熟不?”
徐莹心说管他呢,查查天气预报,看看啥时候有大雨,先见着面再说。
文心查了一下,后天有雷阵雨,但是只在一个小县城的小区域,不知道能不能碰上,这种阵雨的预报,很大可能会不准。
徐莹还是觉得去了再说,万一准呢?
两天后。
他们到了那个小县城,徐莹开的车,大热天他们到一个小村子里等了好几个小时,车外面明显比车里要舒服的多,因为已经开始有微风了。
他们看着预报的天气,阵雨来临前的两个小时,天确实一下子就变了,风刮的很大,风中带来了湿润的泥土味,混杂着各种植物、动物废料的味道,一闻就知道远方已经下雨了。
时间越来越近,天边已经可以看见乌云,风也越来越大,树叶被刮反过来,叶底稍浅的颜色被翻到了上方。
文心提议要不要开车过去,然后一路追随着雨回来。
邢炎峰想了想,没有回应这个提议,反而在想,可以开车的道路上,暴雨走屋不会来吧。
“为什么?”
“我师父跟我说,暴雨走屋是用雨水作为动力,以房为船,顺水而走,这路上又没有多少雨水存积,咱应该去地势低的地方。”邢炎峰分析道。
“可就算是地势低的地方,水也会渗透到土地里啊。嘶不对,你们北方的雨,能大到把房子都冲走的地步吗?”徐莹反问道。
邢炎峰回忆从小到大河南这边下过的雨,确实没有大到那种地步,洛阳这种丘陵地区,洪水几乎不可能发生,所以暴雨走屋是怎么过来的呢?
邢炎峰告诉她并不需要真的水流成河,暴雨走屋需要的是概念上的降雨积水量。
在他的坚持下,徐莹和文心跟他一起去了地势较低的沟壑间。由于他们只想到要淋雨,所以也就只带了便携的雨衣,但沟壑里下雨后到处是淤积的泥污,他们穿的鞋子很不方便。
徐莹还好,用万象权杖可以飞起来,文心和邢炎峰就有些难办了。
“希望这个想法可行,不然等咱俩爬上来,估计就成泥人了。”文心面无表情地看着邢炎峰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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