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听了半个小时一人一蛙的斗嘴,耳朵又要起茧子了,不得已起身制止一人一蛙的聒噪。
龙魂离体一阵龙吼瞬间将蛇蛙控制在原地,何文自己则凭借速度优势擒拿住耀的双手。
耀整个人被顶在墙上,双手反绑,耀还想后蹬腿踢何文,何文也不惯着,直接两脚将耀的小腿踹折,疼得耀呲牙咧嘴。
“就这点忍耐力,还当赏金猎人呢?”通过之前一人一蛙的斗嘴,何文也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来历和目的。
他们来自一个叫零区的地方,这个地方很神秘,是一座黑市,里面人(凶兽)鱼龙混杂,关系错综复杂,联盟打击了很多年还依旧存在,他们从小在零区长大,长大后自然而然的成了赏金猎人,通过接取赏金来维持生计。
突然有一天一名凶兽-黑腹天鹅来到零区发布了一封针对何文的悬赏,悬赏的内容是活捉何文-1千万赏金,或者获得何文的dna-10万赏金。
“有种你就放开我,偷袭算什么本事。”耀依旧在剧烈挣扎,仿佛不在乎小腿的断裂。
“话先说在前头,可是你先偷袭的我,我这个最多算是正当防卫。”何文拿出云锁链将耀绑住,耀体内的灵气瞬间被封印。
“你做了什么?”耀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居然不受自己控制,而且自身部分力量也被封印。
“我问你答,要不然,嘿嘿!”何文拿一团布堵住蛇蛙的嘴又把蛇蛙也绑了起来,拿出祭骨剑架在蛇蛙脖子上威胁耀。
“你就算是杀了它,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它做为我的同伴一定也是这么想的。”耀一脸不舍又一脸决绝。
蛇蛙剧烈挣扎,将嘴中的布吐出,“耀,你个王八蛋,你忘记了我们在暴雪领中,你快要冻死了,是我把你吞下去保温。”
“滚一边去,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要去喝那头风雪母猿的温泉水,我们能被它配偶追着打吗?”
“我那是对未知事物都有好奇心。”
“我去你丫的好奇心!我…”
眼瞅着一蛙一人又要吵起来,何文连忙打晕耀,单独询问蛇蛙,“只要你告诉我,他关于隐藏方面的天赋,我就介绍给你一个雌性生物怎么样?”
“雌性?”听见这两个字,蛇蛙用两条后腿缓慢向何文移动,两眼放光。
“不愧是占一个蛇字吗?”何文觉得有些奇特。
“你要先给我介绍,我才告诉你他的秘密。”蛇蛙讨价还价,何文无所谓地按住蛇蛙,“可不要害怕哦~,苗苗给它亮个相吧!”
识海内蠕蛇母虫点了点头,张开异形的口腔,“主人,交给我吧,我保证你问啥,它答啥。”
蛇蛙的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精神体暴露在何文面前,心中确实暗想:“你只要与我的精神力相连接,我一定让你毕生难忘。”
蛇蛙的精神体感受到一股奇特的精神力在入侵自己的精神体,想都没想将自己看过的各种生物的交配画面传送过去。
蠕蛇母虫是谁?什么重口味的画面没见过,这种画面连精神污染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开胃前菜。
蠕蛇母虫畅通无阻地触碰到蛇蛙的精神体,蛇蛙在被接触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生平最可怕的东西,原地起跳,还好有云锁链困着,要不然真可能让它逃了。
被云锁链拽回地面的蛇蛙一脸生无可恋,嘴里嘟囔道:“我不喜欢雌性,我再也不当舔蛙了。”
何文还想嘲笑一下蛇蛙,没想到蛇蛙居然趁着这个机会,居然张大自己的口腔一口将耀吞下,何文还没来的及反应,蛇蛙又把耀吐了出来。
出来后的耀手上的云锁链已经解开,耀立刻消失不见,何文一脸无奈看着脚边已经恢复原来大小的蛇娃。
“行吧,算我输了,以后我一定丰富我的作战多样性。”何文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隐藏起来的耀还在想:“何文这是投降的意思吗?”就在这时一只手按上耀的肩膀,耀浑身一颤,没想自己的行踪居然会暴露。
耀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身旁黑衣红云袍的男子,“你是?”
“我叫何鼬,是这片空间的主宰者。”何鼬抬手一挥,周围空间瞬间天旋地转,一轮血月升起,一座城市拔地而起,耀站在一座摩天大楼之上,看着楼下微如蝼蚁的人。
“这是一个世界?”耀也算是混迹赏金圈的人了,还是被何鼬的这一手镇住了。
“还不完善,你要仔细看看吗?”何鼬压了压手,耀就感觉自己一轻,身体直接穿透楼层来到地表,看着街道上忙忙碌碌的人们,耀有一种十分不真切的想法。
“你的搭挡还在那里,不去看看吗?”何鼬手指轻点虚空,蛇蛙就从远处飞到二人身前。
蛇蛙此时依旧一副身无可恋的表情,“你们的关系真好,它哪怕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解救你。”何鼬将蛇蛙丢给耀。
耀双手接住,发现其只是陷入呆滞,就继续抱着,“你是谁?为什么要配合何文耍我们?”
“我叫何鼬,至于我跟何文的关系,这就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了,我并没有耍你们,而是想知道你的特殊天赋。”何鼬右手做了个敲门状,二人瞬间来到一扇门面前。
只听里面响起何文的声音:“请进”
何鼬打开房门,会客厅屋内的何文已经泡好了四杯茶水,何文示意二人坐下,“坐吧。”
耀现在看出来了,今天要是不说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怕是走不了了。
耀坐下来后,将蛇蛙放在自己身边,“何文同学,我对我的鲁莽进行道歉,请你放了我的朋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文有些惊讶于耀的识时务,“行,先说说你那关于隐藏的天赋吧,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们不会为难你和你的朋友。”
耀也不在乎茶里有没有下药了,先是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这一切都要从我在零区长大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