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文走在廷更的街上,下午四点,有些人还没有起床,其他人也没有下班,
他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一个是因为自己心里考虑,同时高位超凡者哪怕施展一些能力造成的连锁反应也足够影响自己的身体和思考了,
他正处在关键时刻,关键的连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这倒是尤其不易),
故而他决定去吃一顿,为此这要去一个并非东区的地方,最好再喝一点酒,那可就真是久违的回忆了……
“嘿,兰斯,”莱文在内个世界大喊,他确信他在那个世界的哪一个地方,于是用回音(他想有就有)标明了;同时用反复单一的声音判断假如有异声的可能。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的熟悉……
叮!铛铛,咚咚铛铛;得益于莱文吩咐的经验,传来的声音确属那个外界,如此也就明晰了;
“你好。”
“哟!”
……
莱文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面,或者说自己精神用于中感受的那一部分在下沉与迟钝,而常用的,
时时能感受到存在的思考的那边却有如——飞跃,
“这是什么?”莱文问了出来。
“旺旺碎冰冰。”
“酒?”
“不然呢?”
“太甜了,”莱文皱眉。
兰斯看见,惊奇的笑了下,
“你更……危险了,”短暂的思考,兰斯决定用个严肃些的词。
“是吗,那这我可以回答你,是的,”他打开了脑子……话匣子,
……
水溅出的声音,杯子碰撞的声音,玻璃破裂的声音。
“没有人能度量时间,也许,我们的一生足够质疑,思考,和恐惧,然而可能也不够……谁能解决这个问题?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你又对命运怎么看?”
兰斯本就泡的发褶的脸没看出什么变化,但好像和莱文犯了同样的‘病’,
飘飘然的说: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教的。
“你倒是……”
莱文突然感到更荒唐,更……悲哀,
那么说,仅仅是,一些人为的,臆想,或者是低维度的一点物质上的艰难困苦,加上一点该死的主观推断,由于信息的未知带来的一点差距,于是错有了一种怪离的预感既感觉,就使得光荣的生命…………
啊,也许本该就是如此。
“也不竟然,没准是让什么‘静寂’级的玩意盯上了也是有可能的嘛……”
兰斯也是个装糊涂的高手,当然可能他也只是一个‘高手’从而能模糊的了解一些糊涂的而已。
这番开导说服了莱文,他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他先前几乎是(被动的)故意忘记(不去想)他的;他不久还对约翰的生死而热衷;用他作为引子测试那位老人的精神;
(得出的结论是,祂已无自由组织语言的能力而只说些‘定式’的句子而显得,荒诞且,可笑。)
然而一下却忘记了,但终归还是重视的,他还决定去看看他,
“他好像吧我忘了。”兰斯押了一口‘哦泡’上升的气体让他不住赞叹——
美好的结局——人人称心如意,仅限活着的。
又有些怅然于是点了一杯,椰树,慢慢倒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