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睛,有京中之人,甚至还有几国的奸细,更甚至也有宫中的人,所以他才会说,娄家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不是金山银山还要好上一些,而若是金山银山,他也要做好相等的应对,而如何才能安全的将这些东西,运回去,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而现在到是省他们不少的事,只要不是金山银山就好办。
他们得了那些夜明珠已是好东西,还有其中的一些字画,也都是少有的珍品。
这些才是他得以留下,能够留下之物,若是换成其它,到也真的就是未必。
而他的这一出戏,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给文渊帝看的。
他挖出来的就是石头,还真的就是石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是真不了。
做皇家人真累。
沈清辞想起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勾心斗角之类的,就心生烦燥,原来的文渊帝是多么淳朴的一个少年的,可是现在这脑子里面,尽装着一堆的帝王权术。
还说,他并非治国之才,在沈清辞看来,这个人哪里不像皇帝的,他哪里都像皇帝,哪里都是合格的帝王。
尤其是算计身边之人,就连先帝也都要自愧不如。
说是相信他们,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他们手中握有重金,拥有名声,也有天下百姓的爱戴,更是有沈定山手中的兵权。
其实这些是他们想要的吗?guxu.org 时光小说网
沈定山都一把年纪了,为何还要带兵出征,只是因为朝廷除了他之外,哪还有良将,长久无战事,哪里来的良将,良将都是在一场场的厮杀当中,才是成长起来的,更是浴血而成中变强的。
大周如今偏向于重文轻武,所以武将稀少,也是难为了沈定山一把年纪了,还要带着兵。
烙衡虑这样做,到也真的算是一了百了,也是省了不少的麻烦出来。
他们要看便看,反正挖出来的真的就是一堆石头。
沈清辞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太过天真了,她以前心心所念着的,不是别的,就是金山银山,也是想着这若是金山银山,那就是自己的,与别人也都是无关。
“我要进宫一次。”
烙衡虑轻轻抚了抚沈清辞的发丝,就如给沈清辞顺着身上的毛,若是沈清辞长毛的话。
“要告诉给文渊帝?”
沈清辞这一猜便是猜到了。
“与其让他心中有所想,不如我亲口告诉于他。”
“他莫不成还要分我的夜明珠?”
沈清辞可是一点也不想给文渊帝,一根毛也都是不想给。
他都是要将她周身的油水榨到的差不多了,她现在早就已经干巴死了,哪里还来的油水给他再是榨下去?
宫中,文渊帝正在给妙妙喂着小鱼干,妙妙用自己的两只爪子抱着,吃的十分香。
这是妙妙的零嘴儿,也是御厨房那里专程给它做出来的。
这活了近二十年的猫祖宗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御书房那里的人自然也是知道。
也是亏的这是皇宫,文渊帝也非是一个穷皇帝,所以他养猫,真是让人将这只猫当成了猫祖宗在供着的。
妙妙再是咬了一口小鱼干,它突然愣了愣,然后喵的叫了一声,也是跳下了桌子,向着外面走去,慢慢悠悠,懒懒洋洋,却又是猫中贵族,这天下猫族中最为贵气的猫。
文渊帝将手中拿的筷子放了下来,这不用说,也都是知道,是谁大驾光临了。
这世上能让妙妙亲自迎接的,可就只有烙衡虑夫妇,他知沈清辞是极不喜欢皇宫的,能不来就不来,就不进就不进,所以除了烙衡虑之外,还会有谁?
果真的,不久之后,便见烙衡虑一身青衣而入,肩膀上面蹲着一只小白狐狸,身后再是跟了一只更大的,怀中抱着一只白猫,正是妙妙。
这只猫祖宗最不喜人抱,就连文渊帝有时也都是上手不得,可是对于烙衡虑夫妇,却是绝对的喜欢,随意的任撸,也可以捏它的小白爪子,甚至薅它的猫毛都是可以。
就连它最爱吃的小鱼干,也都是可以分给烙衡虑夫妇去吃。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坐下,他轻轻拍了拍妙妙的脑袋。
“喵呜……”
妙妙叫了一声,这虽然是只老猫,可是声音仍是跟从前一样,又软又糯的,不知的,还以为它是哪里来的小奶猫呢,结果人家哪是奶猫?
这都是长了近二十年的老猫了。
当然也是可以从它的叫声当中知道。
它现在的身体素质定然也是不差的,跟年轻的猫,也是一模一样,没有半分的差别。
烙衡虑夫妇老的慢,就连他们养的锚也是相同。
而不得不提,妙妙真是一只长的十分漂亮的猫,当然也是宫中唯一的猫,它的性子霸道,也是容不得别的猫,可能也因着猫都是有着领地之争,而妙妙对于领地,向来要比别的猫强,它将整个皇宫都是当成自己的领地了。
自然的,也是容不得别的猫出现。
只要谁敢养别的猫,它不是一爪子上去,就是两爪子上去,将人家猫给打的破了脸,掉了毛,最后那些养猫的妃子,就只能将猫给丢了,她们还想要圣恩呢,皇帝身边的任何人都要好巴解,自然的,皇上身边的猫也是要同样的要巴解。
妙妙跳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对着年年与烙白喊了一声,年年的烙白也是跟在它身后,而妙妙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一名小太监身边。
再是冲着他喵呜叫了一声。
小太监这苦着脸,就明白猫祖宗是想要做什么了。
今天它这是要请客了。
“带它下去吧。”
文渊帝轻摆了一下手,也是让人将这三只给带出去,他有正事要同烙衡虑说,有这三只在,实在也是挺让他分心的。
小太监听罢,连忙的也是抱起了妙妙,就向外面走,而年年与烙白也是跟在他身后。
不久,这里就只剩下文渊帝与烙衡虑在了。
“皇堂兄,你何时回来的?”
文渊帝端起桌上的茶水,也是笑着问道,可是他眼中的光线却是被杯子挡了一挡,而其中有什么东西,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日刚到。”
烙衡虑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也是在握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