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萌妻求抱抱 (.)”!
没有亲吻她的脸颊,没有柔声细语的道别,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最后手机通了,她劈头就问:“贺烨你搞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跟哪个女人在鬼混啊!”
童森是去车里帮贺烨拿皮夹,瞧见手机一直震就好心接了。
被顾唯一训了一顿,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但还是告诉她贺烨在自己这。
顾唯一什么也没再说,直接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顾唯一就火急火燎地赶到,连句道谢的话都没说就带走贺烨。
想到顾唯一临走前那像看到垃圾一样恶心的眼神,童森轻笑,靠在沙发上继续喝酒,原本要帮忙的话咽了回去。
顾唯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贺烨搬到车上,弯腰给他系了安全带,贺烨却突然睁开眼,他的瞳孔有些涣散,落在她脸上时却渐渐聚焦,目光缱绻温柔,抬起的手撩开她的长发摸上她的脸颊。
被他这样对待,顾唯一的火气也散了,心里甜甜地,嗔道:“叫你喝那么多酒!”
拍开贺烨的手,顾唯一刚要离开,他却张了张嘴,飘入她耳朵里的两个字让她瞳孔一缩。
顾唯一脸色瞬息万变,一耳光扇在贺烨脸上,似不敢相信,又似是怒气:“贺烨,你再给我说一遍!”
而被她质问的人已经闭上眼歪着头呼呼大睡过去。
一阵夜风刮过,顾唯一只觉得全身阴冷,耳边挥散不去的是他喃喃的两个字:“安笙……”
……
翌日清晨。
莫安笙醒过来时,腰上多了一条男人的手臂,整个人被搂着,窝在他的怀抱里。
她不知道昨晚顾余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说完那席话她就回了卧室,当时顾余生没有跟进来,而是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莫安笙动了动,身后的男人手臂一紧,是他沙哑慵懒的声音:“再睡会儿。”
没再动,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
落地窗敞开一道口,窗帘轻轻地拂动,莫安笙盯着洒落在地板上的光点,轻声说:“谨言今天开学第一天。”
他冒出青茬的下巴抵着她光滑的额头,轻轻蹭了几下,然后放开她,一个翻身继续睡觉。
莫安笙下床时回头看了顾余生一眼,薄唇紧紧抿着,一手搭在眼睛上,黑发凌乱在枕头上,看了会儿,穿上棉拖出卧室,刷牙洗漱好煮了早餐,再去小卧室喊顾谨言起床。
小家伙裹着被子坐起来,闭着眼瓮声瓮气地说:“要不今天别去了?”说着,又倒了下去。
莫安笙掀开被子,看着趴在床上装死的孩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起来。
顾谨言努力抠了抠自己沉重的眼皮,打着哈欠下床,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去洗手间。
没多久顾谨言拿着新衣服在公寓里晃来晃去,最后进了厨房,“你跟爸爸和好了?”
莫安笙把热好的牛奶端给他:“去喊你爸爸起床吧。”
顾谨言抿了抿小嘴,挑着眉喝了口牛奶,就去主卧喊还在赖床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