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城只感觉自己脑部一阵剧震。
怎么会这样?
不是都已经传来喜讯了吗?
怎么突然间局势就被扭转,全部死在了她手下?!
“你……你什么时候攀上的夏家这枝头?”他沉着声问。
“我用得着攀吗?”顾千语微微一笑。
那本来就是她自己家,她自己的爷爷,何来攀附。
就算她换了一个身体,她也依旧有办法回到自己家。
“你不是高攀是什么?你只不过是顾家被驱逐出去的一个丧家之犬,夏云渊是眼睛瞎了才会看中你,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迷魂汤?”傅寒城冷冷的说着。
“那你自己呢?你又算什么?傅尘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你做了他孙子,才叫真的倒霉。”顾千语冷笑着。
她的这句话,在别人耳里听来,或许只是普通的挑衅,可是在傅寒城眼里,却像是一把锤子,直接把一个锐利无比的钉子定在了他最柔软的心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寒城的声音有些着急了。
头一次听到他这样着急的声音。
顾千语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一叠照片示意了一眼,“没什么意思,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那么认真干嘛,在和人玩策略时,记得不要露出破绽,你慌了,就证明……你败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傅寒城望着那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与沉思。
他头一次像现在这样害怕。
顾千语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秘密了?
不可能啊!这秘密不可能会被人知晓!!
顾千语那边。
她拿起桌上的那叠照片,眼中有着势在必得的神色。
傅寒城,这次看他究竟死不死。
“少爷,我们南部的药园沦陷了,那可是老爷的命根子,她马上就要拿着药园来要挟我们了,这可怎么办呀……”手下们有些担忧的望着傅寒城。
傅寒城却当没听见似的,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少爷?您到底怎么了?”手下们轻轻碰了下他的肩膀。
傅寒城的眼中有着一丝坚毅,低声呢喃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他摇了摇头,迫切自己从那股震惊与恐惧中刚走出来,“没事,我只不过是在想办法而已,话说,这场刑,怎么还不开始?”
“已经快开始了,您看,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差主法官了,她也正在路上。”手下们指了指入口。
入口处,走来一些穿着黑西装的人,他们戴着眼镜,气质沉稳中带着严肃,身边跟着一大票保镖,都是法院的人。
而他们之中簇簇围拥着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神色冷清的中年女性,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高挺的鼻梁,与她对望,仿佛能被看透。
“快看!那就是帝都最公正的审判长,孟审判长!”人们欢呼着。
看到孟审判长的一瞬间,傅寒城神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心中立即有办法了!
于是,他对着手下们招了招手。
“少爷,您要做什么?”他们一脸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