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瘫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我是冤死的,我死的好冤啊!”
星宝看着女鬼,语气凶凶的,“你这样一直吸她的精气,她的魂魄会魂飞魄散的!”
女鬼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我也不想啊,但是我要吸到足够的精气,找不到替死鬼,我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里。”
“我不走出去,怎么报仇!”
“难道我一辈子飘荡在这里,看着那个女人拿着属于我的东西在外面逍遥自在吗?”
“我不甘心!”
女鬼浑身散发着怨气,怒气冲冲地看着星宝,“要不是你今天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就可以走出去了!”
星宝看着女鬼阿姨很是可怜,“星宝可以帮你的,阿姨不要再害人了好不好。”
女鬼本想说她一个小屁孩能帮上自己什么忙,但突然又想到刚刚这小奶娃居然把自己打成了这副鬼样子,想来也许可以帮上忙。
女鬼含着泪花,“只要你能帮我,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害人了。”
“我是被人害死的,尸体就被埋在你们学校马场的地下。”
“只有我的尸体被人抬出去,我才能走出这个学校。”
叶子盛思考了下,然后沉声道:“那你是怎么死的?”
女鬼这才注意到星宝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孩,不过想来本事肯定也不小,于是她接着说道:
“我叫郝书雪,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我是被我的好朋友李珂害死的,我们本来约定好面试同一家公司,结果面试前那一晚她迷晕了我,偷走了我的设计稿成功入了职,后来我发现后想要找她理论,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就把我杀了,还把我埋在了你们学校马场下面,到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死了的这件事。”
李柯?
叶子盛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我知道这个人,这个人曾经代表沈氏集团来跟我们谈过合作,回去我会帮你调查的。”
郝书雪感激涕零地看着星宝和叶子盛,就差现场直接给他们磕头了。
“秦晚星、叶子盛!”
“沫沫、沫沫!”
“你们在哪啊?”
是沈老师她们!
郝书雪看了眼自己的灵体,“刚刚被打伤了,现在我的灵体有点虚弱,不能见光。”
星宝掏出了腰间的小葫芦,“郝阿姨,你可以先进星宝的小葫芦里休息一下,星宝带你出去。”
郝书雪犹豫了下,但还是飘了进去。
星宝跟着叶子盛还没走出树林,就看见了沫沫妈踩着高跟鞋艰难地走来了过来。
“星宝啊,你有没有看到沫沫啊?”
沫沫妈看到星宝和叶子盛都走出来了,却没看到沫沫,于是决定来寻人。
被沫沫妈这么一问,星宝才突然想起来居然把舒沫沫忘在那里了。
遭了!
刚刚光顾着忙鬼阿姨的事情了,没人注意到舒沫沫晕倒了的事情。
不过,她又和自己不熟。
忘记就忘记了吧……
于是星宝指了指身后的那片树林,“她在那边晕倒了哦,星宝和叶哥哥还有事情就先回去啦,老师再见,阿姨再见。”
沫沫妈看着星宝离去的背影愣住了,星宝对她们家沫沫做了什么?居然都晕倒了!
……
放学回家后。
星宝将女鬼阿姨的事情告诉了秦见青,还有秦老爷子他们。
秦见青一脸黑线。
真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
星宝将郝书雪从葫芦里放了出来,“这些都是星宝的家人,你不用害怕。”
郝书雪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郝阿姨,你怎么会被困在那里嘞,照理说灵魂是不受控制的呀。”
“是李柯,她找了个大师给我设下了咒圈,还烧了个符,让我的灵体这辈子都走不出去这个地方。”
郝书雪越说越激动,血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很是瘆人。
郝书雪抱着怀里的红色虎头娃娃,这是她准备送给刚出生的女儿,没想到她再也见不到了。
她把虎头娃娃递给星宝,“以后如果有机会了,可以帮我把这个送给我的孩子吗?”
“当然可以啦。”
……
沈氏集团。
几名警察拿着银手铐坐着电梯来到了服装设计的办公楼层。
“谁是李珂?”
“我是,几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个穿着黑色收腰裙的女人从茶水间里走了出来,警察毫不犹豫地给他戴上了银手镯,“李柯涉嫌偷盗罪,故意杀人罪,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柯慌了神,“不是我不是我……”
就在这时,一个奶呼呼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大家的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从电梯里走出了一个小奶团。
“坏阿姨说谎!”
领头的警察看到小奶团时,满眼欣喜,“星宝?你怎么来了?”
星宝抬头,看到了一脸笑容的郑西,礼貌道:“郑叔叔好。”
不过郑叔叔怎么来了嘞?
不过来了也好,这样她就不用偷偷跑出去找警察啦。
星宝看着李珂,嘴巴撅了起来,“坏阿姨害了郝阿姨,还不承认,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李柯听到星宝嘴里说的郝阿姨,这才明白这个小屁孩嘴里原来说的是郝书雪那个贱女人。
不过她还是打算咬死不承认,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尸体不可能被找到的。
“小妹妹,冤枉人是不好的。”
星宝哼了一声,“我才没有呢,而且郝阿姨都跟我说啦,就是你杀的她,就因为她知道了你偷走了她的设什么……激高。”
虽然她不知道设计稿是什么,但她觉得这个对郝阿姨肯定很重要,不然也就不会死了。
装神弄鬼!
郝书雪她都死了,世界上又没有鬼。
星宝看着李珂的样子,明显是不信她的话,于是她将小葫芦里的郝书雪放了出来,还不忘对它使用了一张现形符。
郝书雪惨白的脸露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咬向李柯的脑袋,还好及时被星宝给拉住了。
郝书雪发出了嘁嘁嘁的哭泣声,“李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